“谷内兇險,你又有傷在身,跟着他們盡快出谷方是正途,跟我在一起,隻會成為我的拖累。何況,”殷琅唇角冷冷一掀,“你有什麼理由一定要跟着我?”
葉蘇晴鼓足勇氣,堅定道:“我要完成師命,找到谷内隐藏的極品寶物。”
殷琅露出嘲諷的神色,“那不過是貴派掌門利欲熏心癡心妄想,派你們前來送死而已,難道你現在還看不明白?”
我也開口勸她,“葉姑娘,你身上餘毒未清,最好跟我們一起走,不管什麼寶物,那都是身外之物,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葉蘇晴低頭不語,身體力行的踐行着“我就是不走”的決心。
我知道這會跟她說什麼都沒用,隻能看向殷琅。殷琅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模樣,仿佛這個女孩兒的執拗和倔強都跟他沒有一點關系。
何星樞扯了扯我的袖子,我隻能跟葉蘇晴道别,“葉姑娘,你多保重。殷教主,你要是個男人就照顧好她,否則的話……”威脅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何星樞拽走了。
“阿星,倘若咱們兩人的情況跟他們互換,你會怎麼做?”走在路上,我問出心中疑惑。
何星樞正在察看地圖,想都不想道:“當然是讓你跟他們走了,難道讓你留下跟我一起冒險送死?”
我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那假如,我是說假如,你别想多了,假如我們是一對同生共死的情侶,你還會讓我走嗎?”
何星樞依舊想都不想就回答,“當然,活着比什麼都重要,别說讓你跟我一起冒險,就算我們兩人隻能活一個,我也是選擇我死,你生。”
我被深深的震驚了,以至于僵立在原地,半天挪不動腳步。
何星樞察覺到我沒跟上來,轉身拉着我繼續往前走,“此地并不安全,不要随便停下。”
前行了一陣,他見我一直沉默,試探的問道:“蘭姐,你是被我感動到了嗎?”
我甩開他的手,“瞎想什麼呢,我是在擔心葉姑娘!”
何星樞笑了笑,“葉姑娘是個外表柔弱,内心剛強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何況殷琅也未必真的會扔下她不管。”
我歎口氣,“這也正是我看不懂的地方。兩個萍水相逢之人,出了這座山谷便要各奔西東,早知有緣無分,又何必糾纏過深?”
何星樞道:“若有心經營,也未嘗不會開花結果,眼下一刻又怎知未來是何種光景?思慕之人,本應盡心求取才是。”
我搖了搖頭,“世事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真要到了無法長久相守的那一刻,又該如何自處?”
何星樞突然停住腳步,“蘭姐,我覺得你太悲觀了。”
“不是我悲觀,人生于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
何星樞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才不肯接受我……”
“又來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他,“這根本是兩回事,不要扯到一起。”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離開這裡,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你找到路沒有?前面又是岔路口了……”
為了避開地圖上那些标記有怪物駐守的路線,還要防範神秘人的突然襲擊,我們一路上走得相當小心謹慎,很快一天便過去了,依然沒有找到出谷的道路。
何星樞指着地圖道:“天快黑了,我們最好找個穩妥之處隐蔽起來,那個神秘人似乎晚上才會出來。我看這裡應該……”
他話未說完,前面一個小山坡的後面隐隐傳來打鬥之聲。
我們對視一眼,決定悄悄潛過去一探究竟。
山坡後的空地上,大概有上百人正捉對厮殺,人數較少的一方都是白衣女子,正是醫巫宮諸人,為首的是蕭曼曼。另一方服飾雜亂,看樣子有若幹個門派。
起初我以為是雜牌門派聯盟軍在圍攻醫巫宮,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雜牌門派聯盟中也有互相厮殺的,醫巫宮諸人也是如此。這些人神色癫狂,招式毒辣,個個都是一副要跟對方同歸于盡的不要命打法。
我愕然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都失心瘋了嗎?”
何星樞皺眉道:“也有可能是中毒了。”
我看着慘烈又怪異的厮殺現場,心底湧上一陣陣的寒意。這些人裡蕭曼曼無疑是武功最高的,隻我們觀戰的這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三人斃命于她的掌下。然而她的處境也不算好,十幾個人瘋狗一般圍着她瘋狂攻擊,很快她的身上也挂了彩。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麼打下去,這些人全都會死!”
何星樞突然指了指對面山壁,“你看那邊。”
我的視線移過去,隻看到嶙峋的怪石和四處叢生的雜草。正要開口詢問,忽然見草叢中動了一下,似乎有一團白色的東西,緊接着一對紅紅的小眼睛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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