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瑤被她這副态度弄的有些疑惑,她任由着趙燕兒抱着也不掙紮,忍俊不禁道:“從前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還不能想象,現在看燕兒你這樣,我就明白了,原來燕兒也是個小黏人精。”
趙燕兒心裡苦,看着祁玉瑤的笑臉,又不敢吐出實情,她總不能說其實我是個異族,還在你爹的壓迫下全招了,怕你爹改變主意弄死我。
趙燕兒松開抱着對方的手,哪怕不用擡頭,她也知道原著中溫柔美麗的女主大人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趙燕兒隻能含淚認下黏人精這個稱号。
“我就是想你了,玉瑤你下次不管去哪裡,都不能扔下我啊。”
趙燕兒真是怕了,她怕她再離開女主身邊,又被人随随便便打暈扔到地牢,她打定主意死抱女主大腿,争取被女主的光環籠罩。
原著中,宸王就十分寵女主,她隻要和女主形影不離,宸王肯定不會當着女主面對她出手的。
趙燕兒自覺計劃通。
翌日,大軍在城門外整裝待發,秦越一身銀灰色戰甲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祁恒與祁韶以及一衆大臣們站在城門口,等候晉元帝的到來。
日頭漸升,一隊禁軍從遠處而來,禁軍後面,是晉元帝的車駕。
“皇上駕到。”
“恭迎陛下。”衆人跪下,車駕緩緩停在衆人面前。
身着明黃龍袍的晉元帝下了禦車,目光落在場上唯一站着的宸王身上。
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宸王這幅模樣實在是太好,仿佛是他們祁家百年江山攢下來的鐘靈毓秀都給予了他一人,初晨的太陽光輝灑落在他玄色的朝服上,仿佛像是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祁恒無意去辨别晉元帝眼中的深意,作了一個禮:“皇兄。”
“朕來為皇弟送行。”晉元帝揮手示意衆人起身,林德海手裡捧着這個托盤,那上面放着一柄銀色的酒壺,旁邊還擺了兩個酒樽。
林德海弓着身走到兩人側邊,将托盤微微上托,晉元帝執起酒壺,将兩個酒樽倒上酒,随後放下酒壺,将其中一杯酒遞給祁恒。
“朕就在這裡,祝皇弟大捷歸來。”
“臣弟自然不負皇兄所托。”祁恒冷靜地将酒樽接了過來,絲毫不帶猶豫地将酒水一飲而盡。
“陛下!”秦越高聲喊出口,他早已經下了馬,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幾人面前,“時辰到了,大軍該出發了。”
他停了一下,又笑嘻嘻道,“臣知道陛下和王爺兄弟情深,陛下舍不得王爺前往陵安受險,可是時候真的到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晉元帝放下酒樽,“既然時辰到了,那就出發吧。”
一旁被當做透明人的皇長子祁韶:“…………”
“父皇……”
祁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他想說您還沒暗地傳信教我怎麼監視宸王呢,奈何晉元帝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他隻能眼睜睜地就看着晉元帝回到了禦車上。
咚、咚、咚。
戰旗飄揚,駿馬飛騰,所過之處,空中揚起的灰塵久久未散。
看着是氣勢雄偉,實際上走了才不過一個半時辰,祁韶就覺得坐立難安了。
他大腿内側,被馬鞍磨的生痛。
祁韶自小養尊處優,雖然騎射他是學過,但他身為皇子,也沒有什麼事能讓他一直坐在馬上颠簸近兩個時辰。
而現在好巧不巧地,這一段山路坑坑窪窪,颠的祁韶直吸冷氣,祁韶有心想叫停休息,他看了看前方,秦越與宸王正在齊驅并駕,他們言笑自若,表情沒有絲毫異樣。
祁韶不服氣,他不覺得宸王那樣弱不禁風的身體能比他好到哪去,指不定現在也是在強撐着,隻不過拉不下臉要求停下休息而已。
祁韶心思浮動,驅馬上前,“秦大将軍。”
“大皇子有事?”秦越回頭,見祁韶一頭冷汗,立即與祁恒擠眉弄眼。
看吧,他就說這小子撐不過兩個時辰就要喊休息。
那邊祁韶完全不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秦大将軍正拿他同祁恒打賭,“本皇子隻是覺得我們已經行進了兩個時辰,是時候讓将士們停下來休息了,順便吃點幹糧。”
秦越皺了下眉,狀似苦惱地開口,“可是我們要在天黑之前走到渡馬鎮,如果停下來休息的話,怕是趕不到渡馬鎮,這一段路本來就崎岖不平,到晚上會更加難走,既然要休息,那我們就隻能要這山上紮營,等明早在啟程。”
“在山上紮營就在山上。”祁韶迫不及待地開口,他随後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眼神躲閃地解釋道:“本皇子也是為了将士們好,畢竟有充足的精力才能走的更快。”
秦越在祁韶看不見的角度,沖着祁恒露出了一個略顯得意的笑容,随後一本正經地轉過頭:“既然這樣,那再走半個時辰,到前面稍微平坦一點的地方紮營,我記得那裡還有一條河,讓将士們也打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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