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軟肋都向自己敞開了,年卻升現下正難過,姜冬沉當然要抱抱。
這會兒年卻升擡起眼來,目光軟乎乎的,喚了一聲哥哥。
姜冬沉應聲,年卻升道:“若是将來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哥哥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除了姜冬沉誰還見到過年卻升哭,更别說為他擦眼淚了。姜冬沉便邊給他拭淚便笑着道:“都這麼離不開我了,你去哪對不起我?”
年卻升道;"别管有沒有這種事,哥哥,如果我做了,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姜冬沉也隻能安慰他了,心道許是夢見了什麼不好的事,在情緒裡面走不出來,于是就想聽自己給他一個保證。于是姜冬沉便沒有深究何謂對不起自己,隻溫柔笑道:“你便放心吧,隻要你不是另尋新歡,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然後在心裡笑得不行,想着這兩個男子在一起說這種話真是要多矯情有多矯情,像他母親民間話本裡的癡情女子向意中郎君道;"你這一生是不是隻愛我一個人?“
不過看在是年卻升的份上,先這麼矯情着吧。反正也無傷大雅,反而是這樣傻乎乎的年卻升,實在可愛的不行。
天還是沒有亮,屋子裡灰蒙蒙的,再加上兩個人稱得上是耳鬓厮磨地竊竊私語,氣氛實在有點暧昧。傻乎乎還可愛的不行的年卻升在下一刻翻過了身整個兒壓住姜冬沉道:“不行了,哥哥,我要找一點安全感。”
等到出了客棧,就已經日近中午了。年卻升還是悶悶的,不說話,也不笑。一個人顧自出神,就連姜冬沉喚他,也要喚好幾聲才能得到回應。
這實在是有些奇怪了,到底什麼夢把他打擊成這樣。
不不不,這兩日都很不正常。
昨天話奇多,今日話奇少,情緒大起大落的,行為舉止十分反常。更何況……剛才才做了那種事,還那麼……激烈……這會兒正該是能貧嘴的時候,可是這次手也不亂動了,連調笑都沒有了。姜冬沉差點要自我反思,是不是剛才自己不夠配合,他才某根筋搭錯了。
年卻升一個人在前面走得遺世獨立,後面的姜冬沉都快和自己打起來了。
路經一處村莊,村口種着一棵郁郁蔥蔥的合歡樹,開了滿樹嫣粉花枝。惠風和暢,那滿樹的合歡不時落下一兩朵,飄蕩着落在姜冬沉肩上。年卻升就在樹前猛地停住腳步,姜冬沉沒注意他停下,不留神撞在他身上。年卻升轉身去扶姜冬沉的手臂,許是怕他摔了,可面上始終平平靜靜,仰着頭去望滿樹合歡,也沒有要關心姜冬沉一下的意思。
姜冬沉沒聽到日常關心十分不爽,賭氣般的催促道:“阿升,走了。”
年卻升這才啊了一聲,松開姜冬沉的手臂,垂下頭繼續前行。
走過這幾裡是一片竹林,微風吹動竹林上下,枝葉楓楓響動,年卻升仍顧自走着。姜冬沉被冷落了一路,心裡有股沒來由的氣,于是停住了腳步,看他什麼時候能回頭看看自己。
真算是。姜冬沉在心裡笑話自己,我真是矯情得沒邊兒。
随意地單手扶了一下竹木,姜冬沉突然哎呀了一聲。
年卻升忙轉過身來,兩步跑到姜冬沉身前,問道:“哥哥,怎麼了?”
竹木上有木刺,在姜冬沉手上劃了一個小口,湧出一道鮮明的血痕來。姜冬沉還未講話,年卻升忙小心地将他的手捧過來,折了一片竹葉化為白綢,輕輕點拭那一道血痕,皺着眉道;"疼不疼?“
那個夢醒過來,年卻升真是一點也不敢看到姜冬沉身上有血了。
修仙之人,這種淺淺的小傷全然可以忽略不計,不過半柱香就愈合的七七八八了。姜冬沉本想搖搖頭,忽然見得年卻升擔憂的神情心中一暖,裝模作樣地委屈道:“啊……有點……疼得不行。“
年卻升也心疼的不行,手忙腳亂了一陣,最終還是捧着那傷口吻了吻,然後取下一塊白綢想為他包紮。姜冬沉委屈着反而笑了,用另一隻手在年卻升額上敲了敲:“我這才兩寸長的傷口,不是沒了半隻手。”
姜冬沉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年卻升道:“用這個。”
姜冬沉身上時常裝着各種藥物,來應對年卻升三天兩頭的磕磕碰碰,年卻升擰開瓶塞,用瓶口在那傷口邊上碰了碰,咳出一小片藥粉來,涼涼的倒很舒服。年卻升皺着眉,細緻地将藥粉抹勻,輕聲道;“哥哥是怎麼劃到的?”
姜冬沉佯做埋怨:“你走的那麼快,管我做什麼。”
年卻升動作一滞,目光染上一份歉意,伸手抱住姜冬沉道:“抱歉哥哥,今天我有點走神,沒考慮你的感受,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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