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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列捏緊了拳頭,食指和中指把拇指捏出了“嘎嘎”聲,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罵的是這個萬惡的野蠻世界,還是拎着自己脖子的惡劣獸人。
他是瞎了眼才覺得這裡的人都挺好忽悠的。
深呼出一口氣,他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已經由高高在上的施予者變成了被動的小可憐,順着獸人的大手扭開了臉,面缪表情道:“不要告訴祭司。”
出師未捷,聞列實在笑不出來。
如願以償利用所謂的“祭司天賦”打入了改造者的内部,卻不是他想象中的受人景仰的畫面,這落差未免叫小年輕太郁悶了些。
缪似乎心情很愉悅,又捏了捏非獸人軟軟的後脖子,“那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他改變主意了,好歹是他花了心思救回來的,再給弄死了多沒意思。更何況這倒黴蛋的巫力如此強悍,沒了實在可惜。
“走!回部落!宰了那個偷襲佐的羅龜!”等到展的傷口處理好,缪意氣風發振臂一揮,引得一群大個子狂呼亂叫,那陣仗,真不愧是殺馬特中二之光。
就連躲在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亞和白,都不明原因地跟着嗷嗷了幾聲,讓聞列額頭劃下道道黑線。
同時也在暗生警惕,缪不避開這群獸人和他談話,說明充分信得過他們,而獸人們也是以缪為首的樣子,缪公然庇佑一個“外來巫力覺醒者”,獸人們卻毫無意外。
聞列此刻終于明白,“神谕”為什麼單單挑上這群人,而族長又為什麼如此忌憚缪了。
一個人,就算他再強大,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身邊有着無數強悍的擁趸,随時随地都能給當權者造成威脅。
而他也隐隐明白了指南中為什麼單單缪的野蠻值那麼高,除了他本身強大的實力外,恐怕也和他的這些擁護者不無聯系吧。
但是,明知道這貨不好惹,有些話他不得不硬着頭皮去說:“等等!”
“怎麼?”缪大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捏着非獸人的肩膀,嘴角還勾着輕松的笑,問道。
聞列知道自己脖頸準紅了腫了,一會兒肩膀估計也要淪陷,但他敢怒不敢言,低着頭道:“我想看看祭司是怎麼給人治療的,以後給大家治的時候也有更大的把握,”他終于鼓起勇氣擡頭,“成嗎?”
這家夥肯把他吸進自己窩裡,還拿祭司的狗屁“移巫”威脅他,還不是因為看上了他的治療手段,他提出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至于見了祭司給那個被缪惦記着的倒黴蛋治療之後,怎麼想辦法阻止缪的野蠻行為——見機行事吧,能拖一時是一時,實在不行,他也隻能再出殺手锏了。
而且他也确實想知道這裡的祭司是如何給受傷的人治療的。
缪聞言,啧了一聲,粗聲道:“麻煩。”
但轉頭卻是對佐說道:“先讓這小玩意兒長長眼,那東西回頭你自己去宰。”
聞列心頭一松,随即無語,他一個成年的大男人,到了缪的口中,就tm成了……他不好意思把那字眼兒說出來,感覺獸人逗狗都比叫他認真。
此時的聞列還不知道,以原身二十二的年齡,對比這個世界的人兩百均齡的漫長歲月,确實是不算大。
相比其他獸人,面相還算溫潤的獸人凃拍了拍佐的肩膀,有些憂慮道:“還是算了吧,缪,如果是佐受傷,這件事大家還能讨個說法,但是展是非獸人,現在又被聞列救了回來,族長追究起來,難保不會發現聞列的事。”
他們今天外出狩獵,佐被一向和坦玩得好的森在狩獵途中偷襲,左兩顧不暇,拼着被拉猛獸咬傷的風險一抓掏空了森的肩膀,幸而在不遠處的展幫忙擋住了拉猛獸,才完好無損地等到他們的救援。
這件事,明顯是坦和森那些人的肆意報複。
他們當然不怕把事情捅上去給族長一個不痛快,畢竟篝火宴隻派他們去而坦和森他們卻一個都不必去,是誰搞的鬼大家心知肚明。
坦他們暫時動不了,森卻不一樣了。
傷了神谕之中的獸人勇士,可是要遭受神罰的,而代為施行神罰的人,非祭司莫屬。
隻是佐到底是沒有受傷,展一個非獸人,沒人會在意他的死活,也沒人會為他讨回公道。
況且他們即将做的事情,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缪劍眉倒豎,聽完凃的話顯得頗為不耐煩,但是凃一直是他們之中比較冷靜的人,很多時候,也是靠着凃的提醒,缪才躲過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他雖然自視甚高,也偶爾能聽得進去凃的話。
缪看了這邊的聞列一眼,似乎在估量對方值不值得他放棄自己的“金口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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