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印象吧?”彭詩媛不是很肯定地說,“都兩年了,我也記不太清了。”
薛安也不是一定要讓彭詩媛想起來,“嗯,你記不記得不重要,我大體跟你說一下就好了。據說是因為暗戀的小姑娘被鄰居給玷污了,一怒之下把鄰居全家殺了。作案工具是一根細長的針,紮進胸口一針斃命。”
“嗯,然後。”彭詩媛安靜地等待後續。
薛安繼續說道:“我去牢裡看了那個人,手指沒有常年練習的繭,然後我看到了他的後頸,有一個小紅點。”
“紅點?”彭詩媛重複了一遍。
薛安點了點頭:“很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被發現。他現在情緒不穩,有些暴躁。”
彭詩媛表示明白,“行吧,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明天我跟你去看看。”
薛安甜甜一笑:“謝謝師姐!”
“你現在還是不打算跟端烨王坦白你的身份嗎?”雖然端烨王爺的風評不怎麼樣,但他們都知道,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卓珩一直不放棄,薛家根本不可能得到平反。
薛安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幫得越多,她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何況,現在還有些問題沒弄明白,她不能貿然暴露身份,她不能給他帶來危險。
薛安垂眸,“你明知道現在并不适合說。”
彭詩媛一看她這模樣,也不再說什麼了:“罷了,你們倆的事我就不瞎摻和了。”
“我……到時候會親自跟他道謝的。”薛安喃喃,不知道是對彭詩媛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吃飯了。”張京把菜陸陸續續端了上來。
薛安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師姐夫,你怎麼沒考慮去當個大廚?”
“太忙會照顧不了媳婦。”張京面色平靜。
薛安:“……”
哇,好氣哦,為什麼老是要在她面前秀恩愛。
醜時三刻,卓珩被曹弦叫了起來,匆匆換上衣服出門。
曹弦在途中簡短做了個彙報。
蔡氏酒行遭洗劫,隔壁聽到有東西摔碎的聲音不斷響起報的案。等官府的人趕到,作案人早已離去,隻留下幾具屍體在酒行裡。死者身上無一例外胸口均有一個細小的孔,死法和延喜酒莊一案中一模一樣。
因為睡夢中被驚擾,卓珩一張臉黑得讓人不敢呼吸,阮知縣戰戰兢兢站在卓珩面前,雙腿直打顫,到底是誰這麼沒眼力見大半夜犯案惹得端烨王爺睡不了覺。
“死了什麼人?”卓珩也不多廢話,簡明扼要。
“都是蔡氏酒莊的夥計,死了有七個。”阮知縣也不說多餘的話,他知道眼前的大人沒那個精力聽别人說些浪費時間的東西。
阿谀奉承什麼的說不得。
卓珩緊接着抛出了第二個問題:“有沒有丢什麼東西?”
“剛剛讓蔡羅辨認清點過了,沒有少東西,但是酒壇子全部被砸碎了。之前延喜酒莊也是這樣,酒壇子全部被砸碎了,下官認為是有什麼人企圖在酒壇裡找什麼東西。”酒香都蔓延到屋外了,他看着那些陳年好酒,心就揪得慌。
砸酒壇的人可真是一點都不心疼,如果隻是找東西,有必要砸酒壇嗎?把綁在瓶蓋上的繩子解開一個一個找不行?還不會驚動其他人。
“酒壇的數量對得上嗎?”卓珩又問。
“啊?”阮知縣根本沒想着要去查酒壇的數量,砸到地上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清點起來可是件麻煩事。
“有沒有找到什麼案犯遺留下的痕迹?”卓珩沒等阮知縣回答,繼續問。
阮知縣一臉為難,搖了搖頭,“沒有。”
卓珩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他走到其中一具屍體前,蹲了下來解開了他的衣襟。胸口的左側在心髒的位置上有一個極小的孔,前後再無其他傷處,可見胸口的傷便是緻命傷。從延喜酒莊一案中就能看出案犯不是初犯,沒有大量的練習是不可能做到這麼準确無誤地紮進别人的胸膛上的。
案犯懂武的可能性上升了。
卓珩把其他屍體也大體看了一眼,沒有其他發現便讓人把現場清理了。
第二起案子了。
相同的作案手法,目的可能也是相同的,這人想在酒壇裡找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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