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年前,我的祖父褚冠星以一套回燕劍法打敗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名露江湖。”
憶起他們家在慘遭滅門之前曾有一段風光歲月,他不禁感概萬千。
“祖父生前将這套精湛的劍法傳授給唯一的獨子,也就是我爹褚司劍,我爹雖然繼承祖父的劍法,但是他資質平凡,不能繼承祖父的威名,數年來一直安分守己,守着家業,不太插手江湖的事。
我爹一直以為,人才輩出的江湖應該已經忘記了曾轟動一時的回燕劍法,熟料,十年前的莫一天,一名自稱南公子的中年男子找上門來。”
一想起仇人,褚忌凰臉上猛然泛起強烈的恨意,露出陰蟄的目光。
“這位南公子以來,開門見山要斥重金買下回燕劍法的劍譜,我爹當然不肯,表示家傳的劍法不可授與外姓人,但是這位南公子仍不放棄,直到我爹動怒,下逐客令。
臨走前,南公子撂下狠話,要是我爹仍冥頑不靈,不肯就範,休怪他手下無情。”
“這個是怎麼回事?根本就是強人所難,你們應該報官,叫官府來捉人。”成芹義憤填膺的罵道。
“如果報官有用,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褚忌凰心中沉痛,“他走後,我爹知道此人不是尋常人,他的威脅絕不是空話,于是派人手加強屋子裡裡外外的巡邏,嚴陣以待,過了半個月,某個晚上,三更半夜……”
褚忌凰蓦地閉上眼睛,當然凄慘的畫面至今仍曆曆在目,鼻間仿佛還能聞到不斷飄來的血腥味。
成芹見他臉色慘綠,不禁憂心忡忡,“成凰、你不舒服嗎?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我沒事。”褚忌凰張開眼睛搖搖頭,“那天晚上來了一群嗜血的煞星,他們人數衆多,不是我們能抵擋得了,轉眼間,便屠殺我一家二十多條人命,爹擔心我褚家無一幸免,從此無人報仇雪恨,不顧身上的傷,殺出重圍讓我逃出去。”每每憶及爹在浴血中奮戰的情景,他總是憤恨難抑。
“這南公子是誰?為何這樣心狠手辣?”聽到這裡,成芹恨不得将這喪盡天良的南公子捉來千刀萬剮。
“當時我不知道仇人确切的身份,所以不敢向父親在武林中的友人求救,而且我身受重傷,流露街頭,眼看就要沒命了,恰巧遇到出門做生意的成老爺。”
“是我爹救了你?”成芹微微訝異,她原本以為爹當年是從人口販子手中買下身為孤兒的他。
“對,他救了我的命,悉心照顧我直到痊愈。”想起成磊的恩德,褚忌凰臉上充滿感激之情,“不僅如此,他還收留來曆不明的我,讓我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那爹知道你的事嗎?”成芹好奇的問。
“他從不問我的過去,但是他直到我有心事,直到我終于了解,憑我一己之カ是找不出仇人的,オ向他說出這段遭遇。”
褚忌凰本以為開口求助會讓成磊感到為難,不料成磊不但不在意,還很高興能夠得到他的信任,并且拿出數目極大的銀兩資助他成立嘯風樓,作為他的後盾。
後來褚忌凰オ知道,成磊在經商之前曾是武林中人,有俠義之名、之後,他在習武上遇到困難,都是經過成磊指點、接貨。
當年成磊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是因為妻子體弱多病,需要細心照料,不過,褚忌凰打算日後再把這些事告訴成芹。
這下,成芹終于知道褚忌凰坎坷的身世,也知道他身負的血海深仇。
“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事事隐瞞我們,甚至打算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這是她最不解的地方,就算他要報仇,也不能抛棄她!
見她一雙明眸含怨幽幽的着瞅他,褚忌凰不禁苦澀的一笑,“我并不是故意不說,我是想保護你們的性命。”
成芹想了ー下,“莫非因為這個南公子很難纏?”
褚忌凰神色嚴肅的額首,“這個南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權傾一時的南烈王弦烈。”
成芹一愣,瞪大了眼晴,“南烈王?”
“嗯,他不僅是雄霸一方的王爺,也是少數人才知道的武林高手,他為了奪走各家武林絕學,雙手沾滿了血腥,許多人因為他的蠻橫而家破人亡。”
褚忌凰想起無辜喪命的親人,怒不可抑的握起拳頭。
“他不僅武功高強,還有一些江湖高手為他效命,我若不是已經完全學會回燕劍法,這輩子恐怕報仇無望,隻是我功力尚淺,能不能出掉弦烈,我實在沒有把握,如果失敗了,我個人失去性命事小,絕不能連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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