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申屠淵嘔吐的越發厲害,已經幾天沒有吃飯了,再加上肚子詭異的變大,他思來想去,隻有找花懷君幫忙了,宗門是不可以回去的,若是被長輩知曉,自己肯定會被關禁閉的,他也不是沒有擔當之人,可是申屠兄此刻正是關鍵時刻,自己怎麼好離開他呢,更别說申屠兄此般模樣都是他的緣故,蘇若白越想心裡越是擔心焦灼。
任長空走到窗前,關好門窗,又下了一個禁制,才回到座位上,對着懷有白白血脈的男子,壓下心中的詫異,淡淡說道:“放心吧,申屠兄,你的情況我們是不會洩露的。”語氣包含着沉穩,帶着令人信服的力度。
申屠淵猶豫了幾下,察覺到胸口愈發難受的嘔吐感,還是掀開了衣袍,将蘇若白手中的酸果放進口内,酸津津的滋味彌漫開來,平日可以讓他皺眉牙疼的酸果,此刻意外的美味可口,他不禁連吃了好幾顆。
蘇若白見申屠兄難得有了食欲,連忙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其他靈果,大都是酸澀一類的,有的甚至都沒有成熟,泛着青澀,可是申屠淵卻是眼也不眨的吃了,蘇若白也忍不住開心起來,幸好自己前幾日去醫館問了一下醫修懷孕之人喜歡吃什麼,他們兩人在一路上,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該拿那個小生命該如何是好,前三個月倒了苦了申屠兄了。蘇若白一想起就心疼這幾月消瘦了不少的申屠淵。
任長空觀察着坐在前方的青年,印象裡身姿挺拔的男子此刻腹部凸起一塊,呈圓潤的半圓形,穿的都是極為寬松的款式,和以前一襲半舊青衫勁衣的男子天差地别,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的背後仍然背着一柄長劍,背脊挺直如松。
本來麥色的臉龐此刻微微泛白,劍眉微皺,等到吃了酸果才不易察覺的舒展開來,身旁的蘇若白一臉緊張的看着他,但是眸光喜悅明亮。
申屠淵等到靈果都吃完了,才擡眸一看,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緊,英俊的麥色臉龐微微泛紅,對着蘇兄的長輩拘謹道:“是我失禮了,我…”
“無事,應當的,現在你身體不便,就不要管那些繁文缛節了。”花懷君立馬接口道,秋水瞳仁裡水光盈盈,目光平坦,絲毫沒有申屠淵的怪異而顯得不自然。
申屠淵心裡一定,他雖不懼世人誤解,可是前方兩位是蘇兄的好友和長輩,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在他們兩位心中留個好印象的。
任長空從寬大的袖袍裡伸出指尖,對着申屠淵道:“我幫你把下脈。”
申屠淵連忙将手遞出,放在桌在上,任長空閉眼凝神細探,靈力如細絲遊走,探入腹部,發現申屠淵體内的确有一個小生命在跳動,靈力純淨充盈在他四周,回想起申屠淵略狼狽的模樣,心裡細想,這個申屠淵甯願自己受苦,也要為他體内的小生命提供靈力續養,倒也是大善之人。
“白白,你說下事情的經過。”任長空收回手,對着蘇若白道。
蘇若白望着似乎更加高冷的師叔,想了一會,答道:“我和申屠兄到了北海的天乩城參加試煉,然後就進入到了一個秘境裡面,那裡危機重重,人心險惡,好幾次都吃了大虧,但是也還算平安。到了最後臨了之際,寶物現世。”
蘇若白見師叔沒有說話,悄悄将申屠淵的手握在手裡,近日申屠兄身體溫度比以往下降了一點,順便催動靈力,溫暖的熱氣立馬将申屠也包圍了,他望着蘇兄的長輩,臉頰滾燙,耳尖泛紅,蘇兄,蘇兄怎麼可以在長牧匙輩之前做這般失禮的事?
“繼續。”雖然看見了蘇若白的小動作,任長空卻當作沒有看見。隻是心中對蘇若白仔細照看申屠淵的舉動湧起一陣波瀾,白白這次出去曆練别的不說,責任心倒是提高了不少。
不過轉念一想,申屠淵肚子裡懷的是他們的血脈,倒也了然了。
蘇若白繼續道:“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寶物居然是一個果子,先前争奪之時,我被人打傷,噴了一口心頭血在上面,申屠兄為了保護我差點神魂俱滅,我當時隻是想盡快醫好申屠兄,就把果子給申屠兄吃了。”
“結果吃了之後,申屠兄的身體并沒有好起來,我以為那寶物是騙人的,也就沒放在心上,我們兩人一直在秘境養傷修煉,直到痊愈之後才出來。”
後來的事情就是申屠兄突然極度嗜睡而且身體疲乏,我就想着看看醫師,沒想到那個醫師說申屠兄懷孕了,遇到的好幾個醫師都這麼說,而且,随着時日增長,我也察覺到了申屠兄肚子裡面的生命波動。”
蘇若白喝了一口茶,又繼續道:“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果物是罕見的孕果,隻要吃了,不論男女,都能懷孕。我的心頭血和申屠兄的靈力應和而成珠胎,就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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