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仙催促月老施法下一個,不想他喝醉一歪,竟指了師父——水神。
指錯本無事,可師父的無名指上竟生出了紅線。于是,衆仙皆好奇打探師父的心上人是哪位女神。大家将這天上僅有的幾位女神捋了捋,發現全是已成婚了的,這便起了軒然大波。一個好好的蟠桃盛會,第二日,便成了師父的冰刑執令。
受刑之前,師父囑咐半夏一定要在西海乖乖等他,可她怎能安逸的呆在西海而不顧他呢?
“師父,就讓我去湖底陪你不行嗎?”
“不可”
“師父,夏兒求你了”
“一定要聽我的話,回西海去”師父的臉色不知為何如此蒼白,整個人都好似站不住般。半夏心急的吻上師父的唇,這樣可以了吧,凡間女子這麼做後對方都會答應她們的各種要求的,不論是西市的胭脂,還是東市的玉簪。半夏想,師父一定會像上次一樣,因為自己的撒嬌便同意讓自己陪着他。
可是他沒有。他施法将半夏暈倒,交給了獄神。
等半夏醒來,師父已經成了冰棺裡的一個不會動不會笑的水神,再不是那個隻對自己笑,會輕輕拍自己的頭表示贊揚,會生氣揪自己耳朵,打雷時抓住自己手的師父了。
“師父,沒有你,再打雷時,我去抓誰的衣襟呢?”
于是,半夏拼死也要去守護湖底的師父,就算師父回來讓自己面壁一年,去打獄神天牢裡的那些醜怪物都可以。
就算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和爹說要将自己剔除西海也無所謂。
月老送來了自己喜歡的梨花雨,這也是師父愛喝的。
“徒兒乖不乖?酒我都給師父喝,師父要是想表揚夏兒,就趕緊醒過來”半夏将一半的酒倒入了湖裡,做了結界,化身為龍,和水神溪隐一起沉睡在湖底。
一千年後,好不容易等來了師父的刑滿,可不過幾個月光景,便迎來了此生對半夏來說最大的事,師父竟将自己逐出師門!
為什麼?隻不過是沒有聽師父的話回西海等他,隻不過是這麼一件小事啊!
“師父讓我回西海嫁給那個叫白衣的人?我偏不,這輩子若不能呆在師父身邊,我誰也不嫁”
記憶的最後一幕便是半夏揮劍斬斷了無名指的紅線,随後便來了段湯湯這裡,哭了三日。
所有人看完半夏的記憶都默不作聲,最後還是穆安時打破了平靜。
“我覺得,水神那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愛她”段湯湯揉了揉太陽穴,自己看記憶裡的情景,水神的一舉一動分明都在說着愛她。易鶴之心裡抖了抖,這個段湯湯猜東西真是準的要命……
“我去找溪隐聊聊,你們照顧好她”易鶴之突然有些感同身受,這種明明愛着卻不能說的痛苦,怕是隻有水神能和自己聊聊了。
“再過幾日就是你和清歌大婚的日子了,還來我這做什麼?”溪隐看着明明有話說卻一個勁兒轉圈的老七。
“您看,我這喝了忘情水都能想起來的人,就算斬斷了紅線也能長出來的”
“你能想起來是因為月老欠我人情,給你的忘情水隻用了一成功力,頂多忘個幾百年,等幾百年過了,也就沒人記得你那些事了,你娶現如今的烏鎮雨仙,理所應當”
“所以,小八肯定沒事的,您的紅線不也長出來了?”
“你是從哪聽來的這些?半夏她的紅線長不長和我有什麼關系,去忙你的吧”溪隐的眼神淩厲了些,給老七指了指耳朵。
老七隻好行禮退下,心裡默默擔憂已經三日沒合眼的他,明明懷裡還揣着那半塊玉佩,卻還裝着無情。
“若是怕隔牆有耳,便大可不必,我這結界,一般人還真破不了”易鶴之從樹後走出來,無半點偷聽的羞愧之意。
“我說的那隻耳朵,就是您啊”溪隐笑了笑,揉了揉疲憊的雙眼。
“哦?那你大可把心放肚子裡了,我的嘴向來很嚴”易鶴之自顧自倒了杯酒,嘗了嘗。
“梨花雨?”
“不錯,素聞你品酒一絕,果然名不虛傳”
“你倒是終于不稱我為‘您’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見外了”
“之前我就說過,你若有事,盡管開口”溪隐又給易鶴之倒了一杯酒,随後靜靜等着對方接下來的話。
“你的愛徒快哭死在段湯湯家了,這事兒你可不能袖手旁觀”易鶴之的語氣很是輕松,可雙眼卻在捕捉溪隐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她已不是我的徒弟,你們應該去找西海”溪隐的神情恍惚,說完還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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