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熠輝這一輩都是這樣重情重義的,然後死了,身上沒有大的問題。她作為趙瀾,以後如果養各種小狼狗和小奶狗,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戳斷就算了,就怕甯國公府都會被唾沫星子給淹了。
所以要讓蘇熠輝在男女問題上有大錯,這樣趙瀾以後放浪,那是受了蘇熠輝的刺激,顯得天經地義,合情合理不是嗎?養個外室,然後還有毒婦的兄弟姐妹,這樣才能,才會鬧得出事情來,鬧到不可開交,滿城風雨,蘇熠輝就是男女之事上混地不行,讓趙瀾心碎心死,乃至于私生活開始不檢點,局可以開了!
之後蘇熠輝隔三岔五地往老沈家跑,老沈家的這個娘子也開始安分地伺候起了老沈,好似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蘇熠輝時不時地與老沈那個姨妹,眉來眼去,卻也不曾明說。直到十來日之後,走出門那一刻,那個青兒與她再見面,她看了看她腰裡的荷包道:“這個荷包好生有趣緻,可否容我一觀?”
那姑娘扭捏着從腰上抽下那荷包,遞給蘇熠輝,蘇熠輝從懷裡摸出一顆滾圓的珍珠,打開荷包的繩結,輕輕地放了進去,那姑娘低着頭羞紅了臉看着蘇熠輝,蘇熠輝将它遞還給那姑娘。
于是乎,蘇熠輝在汴京城的一個小巷子裡置了一座小宅子,一頂小轎子接了一個姑娘進去,她有了外室。
第65章
春日裡來百花香,康樂帝姬夫妻辦了個春日宴,公主府範圍寬廣,遍植名花,此時櫻花爛漫,桃花灼灼,整個園子裡散發着春日的萌動的氣息。大家夥兒都知道今日是帝姬特地給太子殿下辦的宴會,就是為了給他選個稱心如意的太子妃。
沒有趕上第一波能扒拉上太子殿下的,這一次紛紛篩選一下家裡的未出閣的姑娘,沒有嫡女的,把庶女記在嫡母名下,不能争一個太子妃的名分,那也是弄個良娣、良媛當當,高貴妃就是一個範例,剩者為王啊!如此一來雲鬓衣香,人比花嬌。
柴徵到中午時分車駕到了公主府上,一身寶藍色的雲錦春裝,上面花紋繁複,又加上他身量颀長,面容清隽,渾身上下帶着文人的書卷之氣,低調奢華有内涵的典範。康樂夫妻過來迎進府裡,鴻兒和燕兒兩個孩子叫着:“舅舅!”柴徵抱起還是肉呼呼的燕兒,進了園子。
燕兒勾住了柴徵的脖子,進了園子也不肯放,柴徵隻能輕輕地拍她道:“舅舅要跟阿爹去那邊,燕兒跟着阿娘好不好?”
“不要啊!我要舅舅!”說着小肉球揉着眼睛哭了起來,隻見柴徵溫言相勸,給她拿帕子抹眼淚,哪怕是帝姬虎着臉要訓孩子,也被殿下的一句:“燕兒就是個娃娃,三姐姐就是說她,她又懂什麼?”
什麼叫溫潤如玉?這樣的男人,嫁給他,那日後定然是對娘子也是百般的溫柔小意。如此,原本是對着他的身份地位,如今又因着本身,柴徵在那些貴婦貴女心中又是另外一個印象了。
驸馬帶着柴徵去了男賓那裡,宗室世家子弟早就在那裡,看見柴徵過來,見過禮之後,就問道:“今兒怎麼沒有見小蘇?”
“這幾日也不知道他忙什麼,也很難得來孤那裡坐坐。整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柴徵說道,這幾日忙活開封府的事情,夜半要就寝的時候,才怅然一整天都沒有見她,翻來覆去睡不着之下,又覺得自己矯情。憑什麼要人家時時刻刻跟在自己身邊?
“他自然是忙,而且忙得不可開交,聽說置了個外室,日日鑽到那個小宅子裡,不出來。能不忙嗎?”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蘇熠輝是巴不得大家夥兒幫着她吹風,讓整個汴京城都知道她如今已經是渣男中的渣男,負心漢中的負心漢,而且沒有之一。
聽着他們将蘇熠輝有了外室,柴徵幾乎不可置信,畢竟蘇熠輝跟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對不起趙五的誓言言猶在耳,而現在出來個外室,這算是什麼個玩意兒?
聽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他這心裡當真是不安,這個家夥到底在做什麼?
“殿下,走,一起投壺去!”
柴徵笑着去投壺,蘇熠輝教他射箭,教他練習飛刀,雖然時日尚短,不過應付投壺還是綽綽有餘,一根根羽箭投進貫兒裡,壺裡,博得了滿堂彩。
遠處一群群春衫薄袖的姑娘站在那裡手裡執着團扇在那裡賞花,看景,也有看向這裡,于康順如今在東宮領着護衛之職,又跟蘇熠輝慣常熟悉,所以跟着柴徵也親近些,問柴徵道:“殿下看中哪一位?”
“都嬌美如花!”柴徵想要打哈哈過去。
“那就全收了。”于康順說道:“把東宮的名位都排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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