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完顔兀著新皇登基,他現在拿不下保州,那麼短期三五年,他就沒有多餘的精力打過來,所以大周可以安甯些日子。
從大周的格局來說,大周現在已經幹掉了神棍郭青和那個毒瘤宦官汪觀,還有把他那四哥柴行的名聲,通過金國與大周的開戰,讓天下人都知道,盡毀了他的名聲。原本自己就是客死異鄉的命數,如今卻是已經回來。而且蘇熠輝已經給他打了底子,他卻是人還沒有回去,聲望已經起來。相較于柴行在汴京的根基深厚,他卻是頂着一個德行上美名。
她帶着自己跳崖,教自己槍法,做着孤膽俠士單挑金國将領,上了戰場,在軍中建立威望。自己跟着她這半年,學到的東西,大約是前面十幾年的人生都沒有學過的,讓他有了回去面對再艱難的境遇也有了膽氣,也不會貿然放棄的決心。大周應該會因為他的回來而不同吧?
柴徵從未有過這樣一天,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憧憬,他希望自己能帶給大周全新的一個開始,哪怕他知道回去要面對他軟弱而自私的父親,他惡毒而無用的四哥,還有權奸蔡青,以及一幹颟顸的周國大臣,乃至于四起的匪患和不安定的天下。
在絕處尚且能夠縫生,更何況隻是這些困難?沒有比一開始的時候更加心灰意冷,也沒有比跳崖更加的危險。一切都在好起來!
蘇熠輝看見柴徵一個人帶着笑容,驅馬向前問道:“高興什麼呢?”
“蘇熠輝,這輩子能認識你……真好!”柴徵笑着對她說。
蘇熠輝沉吟了一下說:“我能說實話嗎?”
柴徵說道:“你說啊!難道你說實話我還會不開心?”
“一般呢?被我坑之前,基本上都會這麼想。而被我坑過的,比如完顔兀著,他會後悔認識我。”
柴徵斂了笑容問道:“你會坑我嗎?”
“我哪裡知道?到了那個境地我才知道要不要坑你,會不會坑你。對吧?”
“你即便是坑我,我想我也不可能怪你!”柴徵發自肺腑地說道。
“兄弟,這句話等到了那一天,你還能這麼說,我才服氣!”蘇熠輝說道:“不過我們沒有什麼對立的事情,不像跟完顔兄,隔着家國。”她不想騙這個圖樣圖森破的年輕人,不知道到時候她死遁,算不算坑他,應該不算把?
“即便是完顔兀著,你坑他是坑他了,但是你為他做了也不少。不是嗎?”柴徵問她。
蘇熠輝笑了笑道:“是啊!走吧!咱們回汴京,你去找你家老頭子,我去找我家娘子!”
柴徵這才想起她的娘子,記得趙五娘小産了,他說:“熠輝,這些日子為了我,你家娘子都小産了,回去好好陪陪她。”
“那是自然的。我家老丈人要是再給我派什麼事兒,半年内我是不接了。”
“留在汴京?剛好槍法上能指點我!”柴徵看着她笑地高興,心裡替她也高興。
蘇熠輝說道:“能留最好了!我也想歇歇!”
蘇熠輝這才想起,從上一次來月信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她又沒做過什麼壞事,可見這段時間她當真是身體虧空了,導緻了大姨媽都紊亂了。回去好好調理調理才行,雖然不想在這個時代結婚生子,但是大姨媽關乎女人的衰老問題,她可不想提早進入更年期。
柴徵看她一臉的頹相說道:“我去跟甯國公說!”
“好!”蘇熠輝想想自己可能放長假心裡就高興,還說:“最好把實職給我卸掉點,讓我光領俸祿不幹活。”
“你要求有點多啊!”柴徵說道:“不過你缺錢嗎?”
“靠媳婦的嫁妝啊!兄弟,别看我帶過來不老少東西,那都是五娘給我塞進來的。”蘇熠輝希望這個哥們能聽懂她的潛台詞,救命之恩,當用金山銀山報答不是嗎?
柴徵笑而不語,總覺得這個家夥永遠是這麼的好玩。
汴京城外的十裡長亭,一群人等在那裡迎接金國為質八年多,順帶還守住了保州城的太子。
朝堂上吵翻天了,辯題是《太子殿下斬殺汪觀是否合乎大周律條》辯論雙方,正方以李茂作為代表,而反方則是蔡青為代表,畢竟蔡青也是個幾經沉浮之人,他的複起,那汪觀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而且汪觀這個人,貪财又怕死不假,但是為人卻是十分大方,他是太監,但是因為一直在外間為官,手裡銀錢不少,對後宮中的嫔妃多有照顧。很多低級的嫔妃手裡不寬裕,他也多有接濟。如今斷了這些人的财路,對于這個從未見面的太子也是心裡一肚子怨言。
這樣一來迎接太子的人裡,反方多了很多,比如說蔡青是官員這邊的代表,而柴行則是代表了柴徵他爹,當然也有李茂,甯國公還在京西路。蘇熠輝真的是要冷笑一聲了,如果不是這一次僥幸,要是完顔乞力沒有死,要是完顔兀著沒有後院的問題,就算是她有一夫當關的本事,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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