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宮人走進來,“娘娘,林禦醫來請平安脈。”
秦妃放下剪子,“去請林禦醫進來吧。”她又對幽藍道:“我剛好有些餓了,想吃你做的芙蓉糕了。”幽藍連忙應了聲“是”。
林禦醫探上秦妃的脈搏,壓低了聲音道:“殿下讓微臣轉告,娘娘不必擔心,娘娘此舉的功勞殿下心裡都記着,以後定然不會虧待娘娘您的。”
秦妃道:“嗯,本宮知道了。也請林禦醫幫忙轉告,殿下的吩咐我都在記在心裡,也定然不會讓殿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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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大半年轉瞬即過。
威遠将軍擊敗蠻夷,凱旋而歸。皇帝不顧病重的龍體,親自出來迎接威遠将軍。坊間裡一傳,又是一段不可多得的君臣佳話。
自從魏平歸來,茶肆裡的說書先生就常常激烈昂揚地說着戰場上威遠将軍是如何擊蠻夷的話本,在場的百姓亦是聽得津津有味的。
不過今日的話本主人公倒是換了個人,是近來在京城炙手可熱的三品郎将元籌。
威遠将軍率兵戰蠻夷的這一仗,湧現出了不少傑出英才,其中最具盛名的便是元籌。元籌原是陵郡人士,在與蠻夷開仗之前,投到了西軍營下。在此戰役中,元籌英勇殺敵,斬殺了不少蠻夷的将領,為威遠将軍所賞識,回京後威遠将軍舉薦元籌,元籌連升數級,不過大半年就已是成了三品郎将。
沈婠與裴明澤成親後,閑來無事便喜歡來茶肆裡坐坐,偶爾聽聽說書,日子倒也過得十分閑适。今日裴明澤陪沈婠過來,坐在了茶肆的雅間裡。
裴明澤靜聽了一會,含笑與沈婠道:“這說書先生言辭甚是浮誇,就是有張好相貌。”
聞聞這酸味!沈婠無奈地道:“恒之可是在吃味了?”
裴明澤握住沈婠的手,輕輕地捏了捏,“你喜歡在這兒聽他說,倒不如回府我與你細說,你愛聽什麼我便給你說什麼,一定說得比他好。”
沈婠道:“今夜不過去那邊?”這幾個月來,朝中局勢愈發緊張。恒之幾乎每隔幾夜便要悄悄過去六皇子那兒商量對策。
裴明澤道:“你可是在怪我冷落了你?”
沈婠嗔他一眼,“哪會?我知你也是為了我們未來的日子,再說這樣的日子也沒多少天了。我晚上得閑,還能陪陪母親呢,也樂得自在。”
說到最後,沈婠的聲音不禁有些小,耳根子也微微有些紅。
打從成親後,隻要是夜晚,恒之便總要折騰她。那本《二十八花圖》都一一試遍了,如今恒之又不知從哪兒尋來一本《一百零八春宮花圖》,他隻要逮着空子便要拉着她來嘗試,甚至有一夜就嘗試了七張花圖裡的姿勢,讓她翌日壓根兒下不了榻。
雖然說這巫山雲雨之事她也挺享受的,但太過頻繁了她的身子難免有些吃不消。有一回險些都折騰出病來,被容先生意味深長地指責了一番,恒之方節制了不少。不過每當她的葵水來完的那一日,恒之撲上來時眼睛綠得仿若一頭餓狼。
裴明澤眼神深幽,“嗯?樂得自在?”
沈婠笑眯眯地道:“今夜不行呢。”
裴明澤面不改色地道:“我知道,你來葵水了。”
沈婠一聽,耳根子又紅了不少,“别說這麼大聲。”
裴明澤卻是低笑一聲,“無妨,沒有人聽得見。他們都在聽說書。”沈婠一瞧,窗下的衆人都在全神貫注地聽着。今天說書先生又在說元籌。
沈婠收回目光,緩緩地喝了口茶,方與裴明澤道:“元籌是由威遠将軍舉薦的,恒之可知道些什麼?真是讓人好奇呢。聽聞他性子孤僻,也不愛與人來往,升官後除了有公事之外便一直躲在府邸裡。”
裴明澤微微沉吟,道:“此人的确十分孤僻,且因在沙場上被蠻夷在臉上砍了幾刀後,他便是一直以面具示人。”
沈婠道:“怪不得會性子孤僻,不過這戰場上的軍功都是靠命取回來的,他能越級當上三品郎将也是他的本事。”
倏然有人敲了敲雅間的門,秦故進了來,低聲道:“王爺,殿下有急事。”
沈婠含笑道:“去吧,我在這兒坐多一回便回府,有玉禾和若幹侍衛護着出不了什麼大事。”
裴明澤拍了拍沈婠的手,“我今夜早些回來陪你。”
沈婠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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