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帆埋頭吃。
埋頭問:“甯老師,你是在那個格鬥館上拳擊課嗎?”
“怎麼?”
“哦,就是我有個同學感興趣,我幫着問問。”
甯欣沒覺得奇怪:“他有基礎嗎?”
“沒有。”
“男生嗎?”
“嗯。”
甯欣認真給出建議:“那建議報個一對一或者小團體課,性價比的話就選擇小團體課。”
“那你有小團體課嗎?”
“我?我暫時沒有,我現在就是偶爾晚上帶帶大課,小團體課對時間要求高,而且至少要兩人報名才能開課。”甯欣思了幾秒,“我記得泰拳的小團體課已經有兩名學員報名,你同學可以去試試泰拳課,如果最後決定要報課,我可以幫他要個内部價格。”
“他就喜歡拳擊。”何東帆夾了塊土豆,“而且他性格内向,怕生,不認識的教練肯定不行。”
“你的意思是,要上我的小團體課?”
“嗯。”何東帆點頭。
“可他也不認識我呀。”甯欣覺得好笑。
“我和他一起。”何東帆看甯欣一眼,“正好你就開課了。”
“……”
“對了,我們報名的話算你的業績嗎?”
甯欣突然發現自己被安排了,呆怔點頭:“算。”
何東帆擡眸:“周五晚上,你的時間行嗎?”
“……”這是,時間也安排上了?甯欣又點頭,“行、行。”
何東帆又問:“甯老師,你現在還做很多兼職嗎?”
甯欣搖頭:“沒有,就這個格鬥俱樂部是兼職。”
“那奶茶店…”何東帆頓了頓,轉移話題,“累不累啊?我看你們都不能坐下休息。”
“不累。”甯欣語氣随意。
甯欣肚子已經很飽,放下筷子,雙手捧着唯怡豆奶,含住吸管喝一口。
突然,她頓住。
上周打折的蛋糕…
剛才的買單…
還問算不算她業績……
甯欣咬着吸管看向對面的何東帆。
然後,她笑了。
她問:“何東帆,你不會以為我現在還是經濟困難,過得很累吧?”
“哈?”何東帆搖頭,撇開視線,“沒有啊。”
甯欣對何東帆還是了解的。
他不擅長說謊。
甯欣微微埋近了些,語氣輕輕的描述:“何東帆,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我的正職工作是在省拳擊協會訓練基地當副教,上班時間周一到周五,朝十晚五;在格鬥俱樂部兼職是因為那家店的老闆娘是我大學同學,我本來是去幫忙的,最後決定偶爾晚上去帶課也是想鍛煉身體;奶茶店,我是店長,周六過來幫幫忙,順便核對一些數據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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