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哥……"
解雨臣現在的他已經是北京城人人敬佩的"花爺",人前一聲"花爺"叫的是解雨臣,湊的是近乎。
人後,就是解雨臣變成解語花,滿心歡喜的叫張落靈"落哥"。
"嗯,今天回來早。"
張落靈替少年整理了領帶,現在解語花隻比張落靈矮一些,唉……
果然,該長多高就長多高,哪怕他再喝20年牛奶也隻有175長不高了,十五的小孩兒都這麼高嗎?
"落哥,這幾天我把事都加緊處理了,我想我們抽空一起去濟南看看吧……"解語花想和張落靈一起去玩兒,他的心裡有些忐忑,小家主隻能看見張落靈的眉蹙了下來。
"對不起小花,我有些事,需要去廣西一趟……"
張落靈摸了摸解語花的腦袋,明明當年隻是在他懷裡咿咿呀呀唱戲的一個小團子,他現在竟然都長這麼高了,都這麼俊美了……
"廣西?那麼遠?"解語花不想讓張落靈去,從小到大,他幾乎都沒和張落靈分開超過一周,更别提十一歲之前他都是和張落靈一起睡的:"
是什麼事啊……很重要嗎,必須是哥你親自去嗎?不然讓解大帶人去?"
"必須——"
張落靈看着解語花無奈一笑,他感歎:"小花長大了,沒有哥哥也可以的。"
解語花鳳眼低垂,眼角有一顆淚痣十分的美,他抿嘴:"危險嗎?"
張落靈搖搖頭:"不危險,放心,有手機,我們随時聯系。"
"那今晚哥陪我睡——"解語花拽住張落靈的袖子,張落靈還是清冷貌美的人,自從有了唐裝,張落靈幾乎身上的衣服都是唐裝,身上的這一身是紮眼的粉色,但是穿上去并不娘氣。
張落靈點頭,縱容道:"好……"
次日張落靈去紅府,剛進門沒兩步就被人推倒在了牆上,一股熟悉的煙草味兒短暫沖擊着他的味覺,張落靈擡眸,對上了那張帶着墨鏡的臉。
那人臉上還帶着壞笑,急不可耐的把他壓在牆上摟着,張落靈呆滞的模樣明顯取悅了對面的人,他壞壞的壓低聲音:"怎麼?小娘子是想郎君了——"
"齊佳……"張落靈的心漏了一拍,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一些什麼,或者說不知道從何說起,又該要怎麼說。
黑瞎子以為張落靈害羞了,于是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又是這麼些年沒見,真特麼快想死黑爺了!
黑瞎子是到自己滿意了才停止的,他喘着氣,擁抱住已經快要被立十小的張落靈,寶貝似的在他耳邊低聲道:"想死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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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張落靈身上的香味兒,黑瞎子過了很久發現張落靈遲遲不說話,于是擡頭向上看,嘴角還帶着滿足的笑,往上看是那張微微張開的紅唇,已經被他剛剛口勿的紅月中不堪,一起一伏的過程還能看見那潔白的貝齒中藏着的那條粉舌頭,像是果凍一樣。
黑瞎子可是嘗到了那粉色的果凍的味兒,又軟又甜又美味。
可緊接着黑瞎子就慌了,臉上的笑戛然而止,因為那張泛紅的臉上,不是茫然的眼,不是他所期待的,帶着笑的眼睛,而是默默流淚的一雙楚楚可憐的鹿眼。
"不是……我的祖宗,這就傻了?這……你自己當年答應的你……别哭别哭……"黑瞎子哄着人,聲音發軟:"哎呦好皎玉,瞎子真有事兒,聘禮都快攢夠了……就等着你過門兒……"
沒想到張落靈哭的更兇了,他推開黑瞎子,那張臉十分清冷,但就是在哭,就是在兇狠的哭,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沒有一點啜泣和哀歎,就是閉上嘴睜着眼,一滴一滴的流淚。
張落靈用食指擦去唇角還餘留的口水,一滴一滴眼淚猶如珍珠一般往下掉,滴落到地上,又是像針一樣紮進黑瞎子的心裡。
黑瞎子把手放到張落靈頭上,下一刻又被張落靈歪頭躲開,他也不生氣,隻是問道:"皎玉怎麼了?"
張落靈吸了一口涼氣,他覺得,他此時此刻更需要冷靜,他得和黑瞎子說實話:"瞎子——我都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黑瞎子是高興的:"記起來好,反正你是答應了瞎子。"
"我的哥哥是張起棂。"
黑瞎子的眼皮開始突突直跳:"是嗎……"
張落靈的抹幹淨眼淚,态度極其認真,他壓下心中的悸動将肚子上的傷疤露了出來,他的聲音苦澀極了,他坦誠的告訴了黑瞎子傷疤的來曆和緣由,和他們這一對兄弟的羁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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