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裡吃飯沒那麼多的講究,不用遵循那些文绉绉的禮節。”
還以為斯内普是有些不太适應用喝湯的勺子吃飯,但刀叉也并不适合吃蛋炒飯,斯内普也更是不會使用筷子。
或許他應該煎兩塊小牛排的。
斯内普聞言,這才拿起勺子,看向面前那金燦燦的飯粒與同樣金黃色的雞蛋花,隻覺内心有些犯難。
難道,他和烏爾利柯之間隻剩下那接近于擺設的教父教子之間關系了?
那他們之前又算得上是什麼。
烏爾利柯願意抽出那麼多的休息時間為他處理工作上的任務,甚至為自己的學院能夠獲得學院杯,不惜加班加點的去代課,那複活節假期後的兩個月,烏爾利柯幾乎一直都沒有休息。
再額外加上烏爾利柯還要處理羽蛇會那邊的事情,那兩個月的時間内,烏爾利柯似乎都沒有休息吧?
再者,在那辦公室内的旖旎又該怎麼去算?桎梏、舔舐、親吻與安撫,那難道真的隻是普通的治療嗎?
烏爾利柯心裡明明清楚奇洛對他的那些小心思,可他為什麼從來也都不打算戳破,難道隻是在吊着對方麼?
心裡縱然有再多的酸意,那也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從未與烏爾利柯發生過什麼,亦或者是坦白過什麼,他連吃醋的立場都沒有。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魔藥辦公室處理傷口的那次?又或者是在入學前那個時候,他當初為何要帶着烏爾利柯到校長辦公室呢?
甚至還拉着他的手腕……
所有人聞到的香味都是雪松味,所以烏爾利柯身上的香水絕對不可能是迷情劑之類的藥物,他的精神狀态也絕對正常,甚至大腦封閉術也沒有被破開。
烏爾利柯身上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他可以确信自己在烏爾利柯入學之前從未見過對方,可那朦胧的熟悉感就是說不出口。
隻聽幾道“咔嚓”聲接連響起,斯内普的思緒被拉回到現實。
桌面上那三枚雞蛋,蛋殼已經褪去純白色的外表,變得漆黑無比。那從中間橫着裂開的一大圈裂紋,看起來隻覺有些猙獰。
裡面的生物有一條尾巴率先鑽出,那尾巴上方還帶着尖銳的倒刺,覆蓋着一層堅硬的透着紫光的漆黑鱗片。
三小隻雞蛋中接連鑽出未睜開眼睛的小型蛇怪,隻不過這新孵化出的蛇怪可能有那麼點不太正常?
“Vocal……”
一句拟聲詞脫口而出。
斯内普不解的擡頭看向那面色震驚的烏爾利柯,自己心中滿是不解:“什麼聲音(Vocal)?”
烏爾利柯迷茫地對上斯内普那同樣疑惑的眸子,尴尬地解釋道:“沒,是華夏那邊的方言,嗯……對,方言。”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語氣助詞,對。
白皙的雙手輕輕托住這三隻剛出殼的小家夥的腦袋,粘稠的透明津液還帶着一絲溫熱。
“這是什麼類型的蛇……看起來似乎是魔法生物的後代,難道也是和你一樣的羽蛇嗎?”
烏爾利柯挽起自己的袖子,咬破手腕後流出的那些鮮血,被小家夥們争先恐後地圍繞着舔舐。
“有可能是新的魔法蛇品種,不過它們還蠻可愛的,不是嗎?”
面對烏爾利柯誠摯的反問,斯内普不敢附言。他可不認為剛出生就渴血的幼崽會是什麼“可愛”的生物,更何況蛇類還是冷血動物。
“可能是我不小心用錯蛋類,這應該是華夏那邊的珍珠龍龍蛋,我還在想雞蛋怎麼還會變異成白色呢……”
三隻渾身漆黑的小家夥褪去那層剛出生的粘稠,直接進行第一次的蛇蛻。
吃飽喝足後會也有力氣蛻皮,那漆黑的鱗片褪去後,露出的最新鱗片帶着一絲清香、冰涼且光滑,還是乳白色。
那層漆黑的蛇蛻仿佛是一層毒素,将那些在孵蛋時期産生的劣質營養盡數排出體内,絲毫未影響身體的健康。
斯内普輕輕擡手,幫那隻淡金色的小蛇幼崽,清除掉它腦袋兩側的小翅膀上那些未能脫落的蛇蛻碎皮。
那小家夥發出一聲呼噜與低吟,輕輕含住斯内普的手指。
那鋒利的兩排尖牙并未将他的手指咬傷,可斯内普的心中卻仍有一種會被咬斷指骨的錯覺。
“你看嘛,這條叫紅薯,然後這條叫紫薯,你手裡的那條叫金薯……”
“你的腦子裡都是食物嗎?”
斯内普的眉頭都快要擰到一起去,為什麼烏爾利柯起名隻會用食物?!幹脆直接全都叫零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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