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亨利希一臉糾結的樣子,朱瞳開口告訴他,自己可以幫他出主意。
亨利希一聽,連忙擡頭看向朱瞳,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
“亨利希先生,你看,這煙石散的魅力,想必你已經深有體會了。”朱瞳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的皇帝,是不是也對這煙石散情有獨鐘呢?”
亨利希點頭道:“确實,我們皇帝陛下對此物甚是喜愛。”
“亨利希先生,你們的皇帝在清醒的時候,自然是不可能簽這份條約的。”朱瞳慢悠悠地說道,“但是,如果他不清醒呢?”
亨利希瞪大了眼睛,似乎沒聽明白朱瞳的意思。
“你可以趁他吸食煙石散後,意識模糊的時候,讓他簽下這份條約。”朱瞳繼續說道。
亨利希愣住了,他沒想到朱瞳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不過,仔細想想,這似乎确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皇帝對煙石散的癡迷已經衆所周知,如果他能在皇帝吸食後的迷幻狀态下讓他簽下條約,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我如何能見得到皇帝呢?”亨利希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就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了。”朱瞳聳了聳肩,“如果你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麼煙石散在神聖羅馬帝國的代理商,我想我可以考慮換人了。”
亨利希一聽這話,頓時緊張起來。
他的身份确實難以直接接觸到皇帝,可并不意味着他沒有辦法,于是心中開始盤算起來,思索着如何利用自己的資源和關系網來達成目的。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亨利希皺眉說道,“如今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并沒有那麼大的權力獨自決定這麼大的事情。任何重大決策都需要通過帝國議會才能合法。”
雖然都稱之為皇帝,但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與華夏的皇帝權力簡直如同雲泥之别。
跟老朱相比,他們的皇帝更是廢物。
神聖羅馬帝國是一個由多個領地組成的松散聯邦,這些領地包括各種諸侯國、修道院、教區等。
皇帝是這個聯邦的名義上的領袖,擁有最高的權威,但權力也受到諸多限制。
首先,皇帝由選帝侯選舉産生,因此必須得到他們的支持。其次,帝國議會對皇帝的決策具有監督和否決權。最後,各領地保持相對的獨立性,皇帝難以直接幹涉其内部事務。
也就是說,一旦皇帝沒什麼卵用,還是會有下崗的可能。
朱瞳聞言冷笑一聲:“亨利希先生,你别給我玩虛的。想要更多的煙石散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亨利希被朱瞳看穿了心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提督大人明察秋毫,我确實是想要更多的煙石散。你也知道,議會有一大堆議員,想要收買他們,少了煙石散可不行呐。”
朱瞳最終還是同意了亨利希的意見,這次進貨不僅給了他計劃分配的份額,還多給了兩成。
當然,這多出的兩成貨也不是憑空變出來的,隻能從原本分配給英格蘭和法蘭西的貨物中扣除了。
亨利希滿心歡喜地離開了呂宋島,而朱瞳也開始準備返回江甯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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