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白七夢輕輕勾起容琪的下巴,細細地看了一會兒這張俏麗卻淩亂的臉龐,繼續道:“身為相府容家元配嫡出二小姐,當今皇後親妹,卻如此衣衫不整,钗環淩亂于大堂,丢盡家族長姐顔面。此為不孝。”
“琴昭儀好歹也是陛下親封的三品昭儀,與你有君臣之别,如今你卻在事實尚未查明之時胡編亂造,污蔑昭儀。此為以下犯上。”
“如此不忠不義,以下犯上之徒,豈是一個世家小姐所應為之!”白七夢說完便猛地一把甩開容琪的下巴,一臉厭惡地盯着她。
一句比一句尖利,罪名越來越多,一衆人皆是聽得目瞪口呆。
容琪回神,正想開口争辯幾句,可誰知白七夢又悠悠地開口了。
“想來容家二小姐也不該是瘋了的,那麼做出如此封魔之舉,莫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清澈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已經呆愣住了的人。白七夢沒有看四周,但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輿論的風向已經開始朝着她想要的那方倒了。
“你胡說!”容琪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白七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在這種時候,牽上任何一絲的刻意為之,都可能與皇後之死有關系!
她突然開始憤怒,她和皇後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親生母親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雖說後母很好,可是畢竟不是親生,難過之處自然可想而知,要不是皇後一直護着她,她哪能一直如此順遂,皇後于她,不僅是長姐,更是如同母親一樣的感情,如今白七夢竟然污蔑是她與皇後之死有關,她怎能不氣,一怒之下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生生掙脫了兩個太監的束縛,直直地朝着白七夢撞去!
“咔嚓!”
白七夢被狠狠撞到在地,她甚至能聽到來自于右手腕的一絲脆響,随即一股刺心的疼痛溢滿全身,右手腕脫臼了。
容琪大悲大怒之下,突然想起了之前差點被白七夢殺了的情景,憤恨霎時填滿心髒,狠命拔下頭上僅剩的一枚金簪,頓時三千青絲披散而下,更是襯得滿臉怒容的容琪癫狂似魔。
大殿中頓時又亂了起來,衆妃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部分人去攔發狂的容琪,一部分人急着來扶白七夢,可白七夢很清楚,所有人都隻是假意幫扶而已,就等着她倆兩敗俱傷,好坐收漁利。
身邊的兩個寶儀,一人拽着她一隻手臂,看樣子是要扶起她,可暗地裡卻是暗暗使勁将她死死固定在原地不得動彈,脫臼的疼痛已經折磨地白七夢全身冒冷汗,哪裡還有力氣去反抗,隻得就那樣斜躺在地上,眼睜睜看着瘋了一般的容琪握着金簪朝着自己沖過來,眼見着那明晃晃的金钗離自己的脖頸越來越近,白七夢腦海中突然出現了迢遙的身影,難道今日真就要命喪于此了麼?
“住手!”一道清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穿過一道道的素白的衣角,白七夢于縫隙中瞥見了一抹帶着金色暗紋的黑色衣角。--國師,又是他。
鸾鳳宮東廂房中。
一個低帽青衫的年輕太醫戰戰兢兢地替白七夢接回脫臼的右手腕,細細地塗上化瘀的藥物,包紮,最後還非要誇張地挂上繃帶固定住。
看着包成了粽子的手,小太醫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朝站在一旁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琴之拱了拱手,便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事急從權,委屈夫人了。”琴之看太醫處理完傷口,在确認白七夢确實并無大礙後終于放下心來,打算離開。他本不想管白七夢的事,可無奈一面是皇帝的囑托,一面自己剛好出去傳聖旨要衆人退下就看到了容琪要刺向白七夢的那一幕,要是這都還不管,怕是此時正遭到巨大打擊的皇帝真的會一病不起。
“無妨,我還要多謝國師救命之恩。”說着白七夢就站起身來對着琴之微微一福。說起來,這倒是國師第二次為她解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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