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晟風已經暗中跟了他一個月了,實際是氣不過在崖下最後問他舍不舍得&ldo;韓騁&rdo;的時候他居然還是讓&ldo;韓騁&rdo;去死,才故意想了這一出戲來欺負他。沒想到盧雅江如此倔強,受了這點屈辱居然咬舌自盡,心裡悔意頓生,又心疼又自責,連忙停了手,将他的褲子往上一提。盧雅江還欲再咬,那小販卻伸手急急在他背上一拍。盧雅江也不知自己被人拍中了什麼穴道,胸口一悶,昏過去了。盧雅江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草廬中。他身上外傷都已經被包紮過了。他不由得大驚,翻身從床上下去,屁股有些疼,不過那處倒也沒什麼不适。他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又急又恨,不知後來是否叫那猥瑣小販得了手去,胸口一悶,疼的彎下身去。這時門打開了,一名身着青衫的男子端着水盆走了進來。隻見他生了一雙細長的眼,長眉入鬓,清秀的臉龐,普通書生打扮,相貌算不得出彩,看着倒也給人一種溫和的好感。他見盧雅江已坐了起來,驚喜道:&ldo;你醒了!&rdo;便将水盆擱下,快步上前:&ldo;你受了傷,還是躺下别……&rdo;話音未落,隻聽噌的一聲,寒光一閃,軟件出鞘,劍鋒抵上了他的脖頸。他喉結滾了滾,後頭的話自發吞了下去。盧雅江寒聲道:&ldo;你是什麼人?&rdo;那人顫聲道:&ldo;公子~~我隻是在路邊看到你受了傷,就将你帶了回來~~我并沒有惡意~~&rdo;盧雅江見他十分害怕的模樣,不禁皺眉,眼睛四處打量,這草廬十分簡陋,隻有一張床和一個書櫃,并無兵器等物,瞧着就是普通書生的住處。他拉過那人的手,探了探他的脈,并無探到内力,想來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書生,于是軟劍慢慢放下了。那書生松了口氣,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站在原地不知做何才是。盧雅江咳了兩聲,嘴角溢出血迹,那書生才恍然大悟,趕緊取了一塊手帕在水盆裡洗了洗,攪幹之後為盧雅江擦臉,盧雅江卻不願讓他碰,不耐煩地揮開他的手。他有些委屈,小心翼翼地将手帕遞給盧雅江。盧雅江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接了,将臉擦了擦。那書生接回手帕,輕聲道:&ldo;公子,你身負重傷,若不嫌棄,可以先在寒廬住幾天。&rdo;他說話聲音細細的,慢慢的,倒也十分好聽。盧雅江冷冷道:&ldo;你不怕我?&rdo;書生擡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眼:&ldo;怕,但是你身上有傷,我怕你貿貿然離開,傷勢會更重。我并沒有惡意的。&rdo;盧雅江長長籲了一口氣,疲憊地問道:&ldo;你是在哪裡看到我的?&rdo;書生道:&ldo;我到谷水鎮裡買書,回來的路上見你倒在地上,就把你搬回來了。&rdo;&ldo;我身邊可有其他什麼人?&rdo;&ldo;沒有。&rdo;盧雅江伸手往懷裡摸了一把,臉色一變,他的号令煙不見了。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書生的衣服,寒聲道:&ldo;我身上的東西,你碰過了?&rdo;因為動作過猛,說完之後,他胸口一悶,臉色又慘白了一些。書生又被他吓了一跳,瑟縮地往後縮了縮脖頸,小幅度搖頭:&ldo;沒有。你少了什麼東西?是不是路上掉了?很要緊嗎?&rdo;盧雅江仔細打量他的表情,見他一臉茫然,不似作僞,這才慢慢松開了他的衣襟,跌坐回床上。他頹然地擺擺手:&ldo;你先出去。&rdo;他的腦子裡很亂,有很多事情,他需要思考。書生愣了愣,小聲嘀咕道:&ldo;這是我家。&rdo;盧雅江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端起水盆溜出去了。書生坐在院子裡發愁。他面前放着一堆沒劈好的柴火,手邊有一把斧子,他在發愁,他在發愁是不是要用這把斧子劈這些柴火。他有點後悔,覺得這個角色設定的不太好。原來的設定是一個溫潤如玉手無縛雞之力膽小如鼠的書生,他感覺這個角色和冷漠神秘的教主以及風流好色的大俠相差很大,很挑戰他的扮演能力,可是這個書生确實是最難扮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不能砍柴呢?能不能挑水呢?不砍柴不挑水要吃什麼呢?教主大人有點惆怅,作為一個武林人士,他覺得書生這種人物有很多地方是他弄不明白的。這時聽到盧雅江在屋裡一邊咳嗽一邊頤指氣使:&ldo;再給我弄點熱水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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