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的氣氛依舊躁動熱烈,青春洋溢熱情火辣的男女們在舞池内伴随着節奏動感的舞曲扭動着身體,絢爛暧昧的燈光,昏暗的氛圍,肢體之間的接觸和酒精都讓人忘乎所以。
在生活中倍感壓力的男女們在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音樂中盡情釋放自己的壓力,熱火朝天的氛圍和汗水的揮發讓他們仿佛将周身積攢所有的壓力全部抛之腦後,隻沉迷享受着這一刻的瘋魔和狂歡。
在這樣熱鬧的環境下,處于酒吧内裡一處偏僻的包房裡,隔音很好的牆壁和大門将外頭的嘈雜阻隔在外,靜谧的房間裡隻有被移動了位置,翻倒在桌上的紅酒瓶内深紅的液體從瓶口流出,沿着桌邊緩緩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
地上的碎玻璃散了一地,是剛才掉落在地上被打碎的玻璃杯的殘骸碎片,鋒利的邊角即使在昏暗的房間裡似乎也仿若泛着寒光,滴落在地闆上的紅酒如同鮮血一般,沿着地面蔓延至碎片四周。
經理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移動位置擋在了那兩個穿着私服的中年人身上。他們望着對面兩個外國人的目光都不太友善。
房間裡的氛圍似乎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一股緊張的氣氛逐漸蔓延開,仿佛下一秒,就會從什麼地方掏出武器,上演一場□□之間的武力較量。
造成房間裡這一片狼藉的上野秋實用手指撐着臉頰,懶懶地擡起眼簾,弧度輕揚的唇角似乎壓根沒将他們的警戒和不善放在眼裡。
不可一世的傲慢。
在經理幾人後方的中年男人看了他幾秒,又移動視線,看向坐在對方旁邊一臉笑眯眯的金發男人。
和他身旁傲慢到令人讨厭的少爺對比,這人看上去無疑是充滿友善的,甚至讓人感覺很好說話和交談。
但顯然這隻是錯覺。
在對方剛才說話的時候,身體往右側輕輕側了下,将身體側面顯露在對面幾人的視線内。所以幾人也看到了,對方西裝外套下擺以一種不自然的鼓起垂落在沙發上。
很明顯,是槍。
在頒布了槍支管理法這種條例法規的國家裡公然持槍,行事作風不可謂不嚣張。
但要是聯想到這兩人的身份,又叫人覺得合情合理。
阿美莉卡可沒有什麼禁槍令,更别提視法律為無物的□□成員,那些人就算忘記錢包也不可能忘記随身攜帶自己的武器。
明明是在别人的底盤卻還是這麼嚣張大膽,甚至威脅他們……果然是毫無教養的白皮猴子。
被擋在後方的瘦小男人拍了拍身前經理的背,讓他讓開。
“真是不好意思,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男人走到幾人前面,對着對面的上野秋實他們微微彎了下腰:“自我介紹晚了,我是k。”
他站直身體,對着兩人說:“既然客人的時間寶貴,那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k說完,頓了頓,視線掃了眼一片狼藉的房間:“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換個地方吧,要是被人知道我在這種地方招待貴客,我這張老臉恐怕就沒地方放了。”
上野秋實臉上露出幾分譏諷。
扮演‘保镖’的降谷零禮貌微笑了一下,收斂了周身危險的氣勢,湊到‘小少爺’身邊附耳安撫了幾句,随後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說:“那就麻煩了。”
……
一行人重新換了一個隐秘又整潔幹淨的房間。大概是怕‘小少爺’再次發火,他們也沒再做什麼招待的舉動,中間的桌面上空空蕩蕩,隻放了幾個煙灰缸。
“不知道兩位這次來是想購買什麼樣的商品。”
雙方開始正式交談,脾氣很不好的小少爺沒有說話,交談的人選是金發黑膚的保镖先生。
“五個女人,孕婦,少女,幼女。”
“且不能有任何疾病和殘疾,必須是健康的,正常的,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少女必須是最純潔的處女,孕婦需要五個月左右的,懷的性别不能一樣,至于幼女,八歲和五歲左右,其他沒有特别的要求。”
降谷零面不改色的說着,他提出的要求讓k一行人都露出了幾分驚異。
身為老大的k到底是經過風浪的,各種奇葩要求都見過,對此也隻是眉頭輕輕動了動。
“孕婦?”
他語氣遲疑的問:“不知道兩位要孕婦是打算進行哪方面的……”
“啧。”一聲煩躁的咋舌聲打斷了k的詢問,他的話語不由停住,看向面露不耐的銀發青年。
稱職的保镖先生十分熟練地安撫自家沒耐心的小少爺,随後看向對面的幾人,眉眼微彎,說的話卻不那麼客氣。
“我想這些應該就不是各位可以打聽的事情吧?”
“還是如何?”他掃了眼對面,視線停在k上面,語氣微沉:“來你們這裡買東西還需要交代買來做什麼?”
“這就是你們做生意的方式?”降谷零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如果各位沒有想做買賣的心思可以直接說出來,不必浪費各自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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