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樂晟哭笑不得盯着跪在地上的墨衣男子,搖頭歎道:「她還真敢開價!第一次跟朕做生意就獅子大開口,竟然要價萬兩黃金!」
辰靳猶豫道:「不僅如此,依臣看來,昨晚與臣會面的那個男子……也不似一般人!」
燕樂晟悶哼望向寝殿外。漸漸亮起的天色,還有絲絲縷縷打落在大殿屋檐翹角上,乳黃色的暖陽。忽而嘴角溢出點點笑意,歎道:「她身邊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罷了,你這便去答複他,這筆生意,朕允了!」
「是!」辰靳應了聲,又悄無聲息退出殿外。
魏喜站在燕樂晟身旁,替他穿上朝服最外一件單衣,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皇上,太後那邊的意思是,讓皇上您暫時和九王妃保持距離……」
燕樂晟暼他一眼,權當未聞,自顧自興緻勃勃道:「一會兒下了早朝,你替朕擋着趙家那幾個老家夥!朕要快點趕去母後的清正宮,不然她就回去了。」
魏喜皺了皺眉,隻能搖頭閉上了嘴。
今天是個好天氣!林陌染坐在一搖一晃的小轎内,輕輕撩起半邊轎簾,望着外面青藍色的天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當然,如果前方沒有那個礙眼的騎着馬的燕肅祁,身上頭上沒有這些礙事的衣服首飾!那麼這一天,将更加完美!
餘嬷嬷和夏雪分立轎子的兩邊,都帶着茶灰色的面紗,整條隊伍肅穆沉靜,悄無聲息從西宮宮門走了進去。
入宮後,燕肅祁自帶着王府的家仆小厮趕去政陽殿,上完早朝後,他還要和皇上、丞相等大臣議事。林陌染的轎子則被幾個大太監領着,慢慢晃進太後的清正宮。
清正宮内,兩日不見的太後一身朝服,頭戴金钗玉钿無數,脖子上三十六顆七寶佛珠鍊泛着冷冷的褐銅色。
趙容剛用完早膳,身邊盈盈立着一個妃嫔打扮的年輕貴婦,正俯身為她遞上湯碗。
林陌染進來時,恭恭敬敬雙膝跪地請安。屋内兩人卻都未曾擡頭看她一眼。
餘嬷嬷跪在她身後兩寸的地方,低聲道:「太後身邊這位,是先皇最寵的柳太妃。」
林陌染偷偷擡眼那所謂的柳太妃一眼,見她眉清目秀,風姿綽約,身段更是婀娜多姿,根本不像是太後那個年齡段的女子!
若非保養得好,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柳太妃是最後一次全國選秀時入宮的,那時她可能才剛及笄,不久後先皇駕崩。如今算來,她也不過二十歲出頭。
隻是先皇當年的妃嫔們,不是賜死,就是送入佛門清修,為何她竟然能被封為太妃,還如此明目張膽地出入北燕後宮!
兩人似絲毫未察有人跪在自己面前,隻是悠然自得地享用膳後甜點。
柳太妃邊優雅地用手帕擦拭嘴角,邊跟太後打趣道:「這中宮的禦廚,是越來越不上心了,我記得從前的梨子糖水可沒有這麼寡淡,入口的味道那可是甜得發膩啊!」
趙容淡淡道:「你我皆是清修之人,在吃食上不可如此講究。這便如同做人,給你什麼,你安心接受便是;不是你的,就勿要貪心。貪來之物,怎知入口之時是毒藥還是補藥?」
她話語中若有所指。林陌染心知趙容在指桑罵槐,變相罵她嫁了九王爺還貪心着要進宮。她默默聽着,隻是跪在地上,将頭俯低。
柳太妃卻掩嘴一笑,别有用意地朝林陌染看了一眼,道:「姐姐教訓的是。貪來之物,還是勿要入口為好!」
這時,趙容才放下手裡的湯碗,眼神落在林陌染身上,不動聲色道:「九王妃平身吧。」卻隻字不提賜座。
「謝太後。」林陌染隻得一直站着,心中思緒萬千,行動上禮數卻不敢少,給兩個人一一請安,道:「太後萬福。太妃萬福。」
又喚餘嬷嬷将王府裡帶來的各色玉石古玩并時令蔬果,一一呈送給趙容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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