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櫻照舊抱着叔叔的脖子趴在他懷裡,睜着無光的眼不言不動,如同精神已經與世隔絕。
「呵。雖然是雜種,這樣的精神狀态倒是有點觀賞價值。」
沒有關着全知全能之星等待驚喜到來一愛好的賢王,一下子就看懂了雁夜那份抛卻所有雜念提煉出來的純粹。
不過嘛、也就是稍微有一點點價值,大概足夠賢王不計較讓他白開一次王之财寶的程度。
金色漣漪首先逐一關閉。
見狀,八極拳架式已經擺開的绮禮,随之有點遺憾地放下手臂。他此時的面部語言如果解析出來,八成是這麼一句話:「打啊、打啊,幹麼不打了?等等還打嗎?」──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并且由衷期待出事。
很可惜經過一次爆發,間桐雁夜的理智學乖了,自己把自己把腦子裡固定好,堅決不為感性挪窩。
而隻要雁夜不炸刺,哪怕是惡客臨門,祖訓秉持優雅的遠阪家當主,言談舉止間也肯定不會有失禮失儀之處。
何況遠阪時臣人又不笨──隻是在人情世故上遲鈍點,眼光偏巧不夠準确而已──他已經大緻理解愛因茲貝倫代表今晚一系列行動的用意:無非先彰顯武力,突顯份量;随後才進入主題,坦言要進行商談的内容。
「會考慮到要先彰顯武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換了Servant,失去Saber産生的不自信吧。」時臣站在自己的戰術角度理所當然的想。
比起相性、比起英靈與禦主在戰術上的配合度,遠阪時臣更傾向于以有沒有威力強大的寶具,來判斷一個Servant在聖杯戰争裡有多大勝算?在他看來,無論衛宮切嗣是做了什麼才導緻Servant換人,哪怕看起來是一換二,依舊是失策!
就算成功召喚到吉爾伽美什,時臣也知道像衛宮切嗣前任Servant、那位騎士王的誓約勝利之劍那種等級的對城寶具,不是随随便便哪個英靈都拿得出來的!
但時臣也承認從剛才的突襲戰看來,愛因茲貝倫這次取代Saber的雙人Rider,寶具數量和戰鬥力均不一般──這還是在沒有見到Berserker,不去考慮間桐髒硯遺言真僞的情況下,所做出的評估。
再加上,Archer現在的狀态他又看不太明白……
「你們想談什麼?愛因茲貝倫。」
是的,愛因茲貝倫。
遠阪時臣略過了間桐雁夜,看着衛宮切嗣,唇齒間吐出來的姓氏卻是創始禦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
這是屬于魔術師名門的固執和矜持。
魔術師殺手則正好相反,隻要能夠達成目的,他不是一個會在乎臉面的人。所以就算認知到遠阪時臣隻當他是傀儡或傳聲筒,切嗣也能渾不在意的直奔主題:「談論遠阪過繼給間桐的女兒,今後的待遇問題。」
「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去達成未知目的,可不符合魔術師殺手的一貫風格。」寶石手杖不曾離手的紅衣魔術師溫聲說着,一雙湛藍的眼、眸光深沉。
記憶中那場聖杯戰争,他固然早早敗退了,卻也大緻清楚衛宮切嗣是如何坑殺掉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爾德的。魔術師殺手的兩次行動甭管卑鄙不卑鄙,雷厲風行不拐彎的作風,便是時臣都得肯定這份效率。
「那也跟你沒有關系。」死魚眼、發型自帶貓耳特征的中年男人木着臉,情緒絲毫不露端倪。「不考慮聖杯戰争的勝負,對你而言,如何讓血裔免于封印指定的威脅,應該當前得最優先處理的要事。」
「……莫非愛因茲貝倫也缺少符合心意的繼承人?不,失禮了。看在同為禦三家的情份上,你有建議,我可以姑且聽聽。」
──接下來,遠阪的客廳便進入你來我往的嘴炮時間……
五分鐘……
十分鐘……
……現在,已經十五……噢,十六分鐘過去了。
聽到無聊、無聊到犯困、犯困就忍不住打呵欠,愛爾蘭的光之子殿下終于忍不住嘀咕:「我從來不知道Master也很有辯論天賦……」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Emiya很認真地回答。這也是他沒見過的切嗣的其中一面,每句話都不見得激烈,可都充滿進攻性。
最重要的,是初步意向居然在漸漸達成──起碼送出國動手術這一點,遠阪時臣都認為事不宜遲;哪怕附加條件是把間桐雁夜給一并打包,聖杯戰争進行期間就把人雙雙送出國治療,也不宜遲。
──因為那個男人并不介意屆時充當志願者,給即将替小櫻摘除刻印蟲的魔術師先練練手。
依然走自我強制證文的套路,衛宮與遠阪達成了無關聖杯戰争的協議。
雁夜和櫻在遠阪宅暫時留下。
衛宮切嗣領着自家Servant離開時,外頭夜色已深,隻剩下保持固定距離設立的路燈,堅守崗位元提供人工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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