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孤有些迷茫,不知道七承到底要問什麼,“你想問哪個方面?”
七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失望,嘴裡喃喃自語,“這麼傻的丫頭,我将來會死心塌地跟着她?那些人定然是搞錯了。”
“你說什麼?”阿孤沒聽清楚。
“沒什麼…來的好快!”前半句話七承是對阿孤說的,而說後半句話是,他眼神看向了天空的方向。然後,他不慌不忙的後退了幾步,下一瞬間,兩人面前的木桌轟然碎裂,錦瑟的劍尖直指着七承的鼻尖,眼神冰涼而充滿了殺氣。
七承擡了擡手,笑道,“唉,姐姐,有話好好說,我可沒有任何惡意。”
話是這麼說着,七承的眼神卻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錦瑟的眼神在周圍掃視了眼,冷笑,“七公子好大的陣仗,為了對付兩個小女子,竟然連七家滅仙陣都出動了。”
原本還在望着地上的美食一臉心疼的阿孤猛地擡頭,眼神警惕的望向了七承。
七承聳聳肩,“要面對的是未來能讓整個修真界聞風喪膽的魔尊大人,我要是不做點兒準備,怎麼敢來?”
錦瑟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七承毫不退縮的和她對視,嘴裡說着害怕,眼神卻完全不如他所說的那樣。
阿孤手裡的劍握的緊了緊,沖錦瑟道,“師尊,要不要我殺了他?”
阿孤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泛起了強烈的殺機,周圍的空間瞬間布滿了劍氣。隻要錦瑟一句話,她将以拿下面前之人的命為目的,不惜任何代價。
錦瑟一愣,神色複雜的看了阿孤一眼,然後看着對面因為被阿孤劍氣而震住的少年,神情漸漸冷靜了下來。
錦瑟拍了拍阿孤的劍,“把劍收起來吧,七公子不是敵人。”
阿孤懷疑的看了看七承,又看了看錦瑟,再次警告般的看了七承一眼,這才把劍收了起來。
七承有些哭笑不得,調侃到,“要是那些穿書者知道你把主角養得這麼乖,不知道會哭死多少人。”
明明當初是這麼想的,可是聽七承這麼說,錦瑟皺了皺眉,總覺得這話聽着刺耳的很。
錦瑟挑了挑眉,“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七承手一揮,面前多了一個茶桌和幾張椅子,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話說來話長,我們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說。”
錦瑟拉着阿孤坐了下來,然後七承不知道真的從哪裡摸出了茶盞,給一人倒了一杯靈茶。
七承也沒打算瞞着,開始把事情娓娓道來,“這事還要從六年前說起。若是魔尊大人對我們七家有些了解的話,應該知道我們七家雖然人多口雜,但是消息還是很靈通的。特别是,在同一天内性格大變的人出現多了,我們總會發現絲蛛絲馬迹的。”
錦瑟想扶額,她怎麼就忘記了,既然她都能發現,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有很多人也能留意到。
以七家龐大的勢力,隻要有一絲懷疑,定然能抽絲剝繭的把事情的真相給調查出來。
錦瑟琢磨着,估計七家地盤上的穿書者,要麼已經投誠七家了,要麼就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既然他們弄到了穿書者的消息,那麼,自然會對阿孤這個主角感興趣。
錦瑟抿緊了唇,“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劇她所知,那些穿書者隻知道名字,根本不知道她和阿孤在長相上有什麼區别。
“這個嘛…”七承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魔尊雖然做得很謹慎,但是百密總有一疏。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幫你把發現的尾巴處理幹淨了,保證不會在那裡出現問題。”
錦瑟飛快的思索着,一直以來,她都是用一種看戲的态度,不緊不慢的等着阿孤的成長。
可是現在,她卻突然驚覺,沒有上一世實力的她,還沒有看戲的資格。
因為現在,一大堆的人都盯着她們,死死的盯着她和阿孤的一舉一動。
或許,發現問題的不止七家一家,隻是所有的人都在觀望,都在等着阿孤的成長。
錦瑟想到這裡,忍不住背脊發寒,她轉過頭,神色複雜的看着一臉茫然的阿孤。
因為錦瑟一直在和七承說,所以盡管她聽不懂,阿孤還是乖乖的坐在一旁,聽他們說,并不打岔。
隻是整個人已經開始神遊天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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