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人想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就是這麼回事了。可是為什麼總有一種好像被全世界套路了的感覺,說不上哪裡不對就是怪怪的。
“那……呂先生何在?”異人輕聲問。
荊燕冷冷道:“公子昨日不是讓先生永遠消失不要再出現于你面前嗎?先生在意公子,自然就要按公子說的做。”
異人竟然生生的有點愧疚了。
他俊美的病容上露出些許無措,猶豫道:“那,是我又唐突了,日後……日後見他再親自緻歉。”
忽悠完異人,千流出去煎藥,見到廊下負手而立的李唯老實說道:“先生,我可是按你的話說了,這裡全家人都信你,包括公子在内都沒一個懷疑的。可是,這樣騙人真的好嗎?你明明就不是為了給人治病才氣公子哥哥的。”
李唯聽說異人信了,都恨不得給子點個贊,這是應把負分刷成滿分了。想來幸虧自己當年健身的時候閑來無事看了幾部狗血電視劇,要不還想不出來什麼“氣你吐血為你好”的梗。
不過李唯是不會承認自己忽悠人的。她将落在草叢的視線收回來,對千流啧了一聲,不悅道:“你們墨門都是有學識的讀書人,讀書人的事叫騙嗎?”
千流矛盾道:“那,那本來就是說假話,不叫騙叫什麼?”
李唯一張平闆闆的霸總臉,開口道:“叫哄人。”
千流十臉懵逼:“啊?”
“生了氣哄哄就好的那種哄。”
千流似懂非懂道:“不是心疼才哄人嘛。”
李唯不耐煩解釋太多,冷淡道:“差不多。”
千流恍然大悟:“哦,那就是先生心疼公子了。”
他說完自己樂呵呵的笑了,抓抓頭道:“不過公子确實挺招人心疼的。”
千流正說着忽然一指院門口道:“好漂亮的姐姐。”
李唯循聲望去見異人那凄冷陰暗的院子裡果然出現了一位碧裙曲裾的女子。那女子十六七歲模樣,生的杏眼丹唇,膚如凝脂,髻發如雲,身段婀娜,最難得的是她明明氣質溫婉,卻于溫婉中透出尊貴和高華,的确是讓人挪不開視線的美人。
“那誰?”李唯站在廊下眯眼抱膀,問剛走過來的左師四丁。
左師四丁嘿嘿笑道:“平原君的小妹趙雅公主,因為是平原君的親妹妹所以打着那位君上的旗号能時常出入王宮和平原君府邸。她在平原君的宴會上見過公子一次,憐憫公子明珠蒙塵,所以偶爾會隐了身份來瞧瞧公子。”
憐憫?八成是看上嬴異人那病嬌美人了。可惜看異人對靈位的上心程度,十成十忍不了别的女人。
李唯哼笑一聲道:“你們公子挺煩她吧。”
左師四丁雙頰一紅,趕緊辟謠道:“怎麼會,雅公主多人美心善,溫婉娴靜,進退得宜,公子引她為知己,在這樣好的公主面前沒人忍心朝她大聲話,怎麼會煩她。”
他話音剛落,院裡的黃毛田園犬就牟足了勁朝那位雅公主狂吠起來,叫的那叫一個龇牙咧嘴的響亮。
李唯橫了左師四丁一眼,意思在明白不過了:看這狗的反應,不大像啊。
左師四丁被自家狗打了臉,手放唇上咳了一聲,裝模做樣的朝趙雅熱情走去:“見過雅公主。”
趙雅果真沒什麼架子,十分溫柔的與左師四丁寒暄了兩句,但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就在周圍慢慢略,似乎在找人。
“異人公子,在房裡嗎?”趙雅終于忍不了左師四丁的絮叨,溫聲問,“公子身體最近可好?我備了些藥來看他。還有,我哥哥近日請了齊國孟嘗君來趙,昨日孟嘗君抵達邯鄲,哥哥今日晚間開宴,一同宴請諸國在趙的公子。我來給異人公子送貼。”
左師四丁才要說公子身體不适,就見異人已經穿戴整潔,自室内走了出來。
他精神确實比昨日好一些,行動上已無大礙,穿一件天青色直裾,明瞳睿眸,束發無冠,身上更是半點配飾也不曾戴,可就是這樣也好看的耀眼了,所謂君子如蘭,松風氣質,大抵就是如此。
其實若隻論長相,異人長得遠比蘭草松竹豔多了。
“異人公子。”趙雅笑得恍若三春暖陽,可見見到嬴異人是很高興了,但她卻講禮數,規矩的向異人行了一禮,“公子先前的病大好了嗎?”
嬴異人沒什麼特别的表情,隻是溫和慣了,點頭道:“有勞挂心。”
“前次聽左師義士說你夜裡咳嗽,有時氣短,我從宮裡拿了一隻上好的參來,可以補氣,對你最好了。”
怎麼又補氣?他看起來很虛嗎?!異人一聽就覺得怪怪的,蹙眉道:“這卻不用了,異人體不受補,上火。”
他說完要走,可趙雅卻不肯讓他走,跟上道:“今日春和景明,風也不大,公子要出去走走嗎?我跟哥哥報備過了,公子可以同我出城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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