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
李維真是憋氣了,真當她多稀罕他?要不是為了穿回去,今天她就兩手一抱,在線看狂傲商賈少爺調戲嬌弱秦王公子的戲碼了,還會出手幫他?!心裡沒點ACDE數嗎!
左師四丁将人扶下來,在碧草上鋪了氈墊子,扶着腳步虛浮的異人坐下來。見李唯冷冷的負手站在遠處,不禁歉意的點點頭,走過來小聲道:“閣下不要介意,公子身份特殊,是以格外警覺。”
李唯心中冷笑:是啊,他長得這麼男女通吃處處勾人,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别人想什麼他,可不是要格外警覺。
李唯是真不耐别人招惹,但凡有一丁點對她反感,她都懶得再去管。可是眼前這位,她真是不能不管,再往前推數這樣惹不起隻能順着的人物就隻有趙嬴和她母親了。
真是,哎。
李唯冷容道:“千流,去給他看看。”
千流乖乖過去向虛弱的嬴異人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公子,千流為公子行診。”
少年人無論是眼神還是行為都幹幹淨淨,嬴異人點頭算是給他回了禮,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腕讓千流問診。
千流診了一會脈,認認真真的回頭對李唯說:“先生,這是憂思過度,悲恸難抑,引動了心肺之火,加上最近換季天氣常變,馬車一路颠簸勾起了舊疾,故而咳血。這血吐了也還好,隻是這個公子哥哥不肯,強忍着滞在胸中,是大大的不利。”
李唯擡眸瞟了一眼神志遊離,身體虛軟的嬴異人,看那蒼白如紙的面色,不由就有些不放心了。這世道呂不韋都能不小心挂掉,她可真不敢說這位未來的秦王就一定能好好活着。
李唯道:“要怎樣讓他吐血順氣?”
千流笑了笑說:“拍出來就好了。”
還以為要和電視上一樣氣得他吐血呢,原來法子如此簡單粗暴。
李唯冷笑一聲道:“這有什麼難的,荊……”
她想喊荊燕來着,後來一想荊燕的力氣多大啊,異人這身嬌體軟的,一掌拍下去别把肺給拍出來。但是荊燕的名字都喊了要是不讓她拍顯得也不好,就跟人家辦事不利似的,這才要跟荊燕培養感情,不能随便出岔子。
于是李唯咳了一聲道:“荊燕,你去我們後面的那輛馬車上取些倩大夫做得舒痛冷片來,待會異人公子吐了血讓他含着鎮痛。”
荊燕應了一聲便去了,李唯這才把目光落在小少年千流和一看就是武功高手的左師四丁身上。
這基本不用挑了,最溫和的拍血隻能讓千流下手了。
李唯道:“千流,你來拍。”
千流一臉怕犯錯的張煌樣子:“我嗎,我……我怕下手太重弄疼了公子哥哥。”
“不礙事,拍疼了我幫你兜底。”李唯心想你能有多少力氣,拍就是了。
“哦,那這位左師義士,你幫我按住公子哥哥肋下的這個穴位,先生按公子雙腕的這個穴位,我來為公子清除胸中瘀血。”
千流交代完李唯就上手了,一點面子沒給嬴異人留。嬴異人見李唯半蹲在他正對面扣住了他的雙腕不禁眉心鎖得更緊,一雙迷離的美目中滿是不悅,隻是他實在沒力氣揮開李唯,隻能任她扣住。
李唯性情原本就冷淡,現在心煩的要命,可誰讓她是“呂不韋”,這位是“秦王”呢!硬上!
“那我動手了。”
千流說完,舉起手啪的一下就拍在了異人的後背上,看着用力真不大,誰料到異人全身一顫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一傾就閉目倒在了李唯懷裡。
“這……”李唯右手摸着自己一脖頸的鮮血,左手是方才應急之下攬住的異人,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是一掌給拍暈了?!
“千流你……”
李唯話還沒說完千流先急了,少年臉上全是無所适從:“我……我沒用力啊……”
“怎麼回事?”去拿冷片的荊燕回來看見撲倒在李唯懷中的異人,不禁睜大了眼睛。
李唯還沒有完全從震驚中緩過來,直接道:“千流給他拍淤血,就拍了一下……”
她說着想把異人交給愣住的左師四丁照看,卻被荊燕立刻攔住了。
“主上别動!别動,這公子被千流拍的過了,怕是要養個十天半月,你就保持這個姿勢,我們趕快進邯鄲城再診治他,千萬别動,我怕他胸骨斷了錯位。”
荊燕說完還不住的搖頭:“怎敢讓千流拍,再用點力怕不是要把五髒六腑震碎。”
李唯一聽這話自己都要吓死了,她無所謂,可要是嬴異人死了她還怎麼“奇貨可居”輔佐出一個秦王來,那不是要永遠穿不回去了嘛。
“呂先生,我……”千流聽了荊燕的話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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