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隔世了嗎,這張換過的臉的完美到毫無破綻,除了當初剛換時火燒火燎的疼痛,她現在簡直忘記自己曾經是另一個模樣。
“主上。”荊燕單膝跪在她的面前,目光複雜的仰望着李唯,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
倩大姐懶洋洋的跪坐在長案一邊道:“就說這蠱法換臉的法子可行,你還不信。”
對于倩江影李唯真是服氣了,這古人的智慧,還真是,難怪先秦有那麼多先進技術的未解之謎,不服不行。
李唯看了一眼單膝跪在眼前的荊燕,拉她道:“起來。”
荊燕沒有起身,卻拿出了一隻木盒,裡面是當日她放入呂不韋口中的那枚綠珠。
“此物名為‘随侯珠’,是呂公和先生打算送與主上的歸宗之禮。‘随侯珠’貴重,與和氏璧并稱楚國寶器,是呂公交給他的至寶。先生的親妹,先生待你一腔拳拳之意。我受先生之命,原該護你周全,聽你号令,卻私自僭越将随侯珠取出保先生屍身不腐,如今先生已下葬,荊燕領罰。”
李唯看到随侯珠時第一個感覺不是荊燕如何,而是疑惑的很,楚國的國寶怎麼會在呂不韋家裡。那和氏璧何等有名,十五座城池與一個完璧歸趙的故事後人誰人不曉,可楚國如今尚算強大,那這随侯珠又怎麼輕易到了呂不韋父子這對商賈的手上?
李唯還沒來得及問荊燕,卻見一旁的倩江影坐正了,一張圓圓的大姐臉上,滿是要看熱鬧的表情,她說:“我還有個特别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問你,我就隻知道你是我把兄弟呂不韋的妹妹,但你之前境遇我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你成親沒。”
李唯一聽就涼涼的笑了一聲。怎麼,中年老大姐喜歡做媒的習慣是形成文化了吧,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是嗎。
李唯扶起荊燕,緩聲對倩江影道:“倩大夫,從今而後我便是兄長呂不韋,再無婚嫁之心,多謝美意。”
倩江影笑得好開心,砸着嘴道:“我這好意你想不領也不成,你有孕了。”
荊燕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的看向李唯,下意識道:“誰的?”
李唯已經怔在了當場,半晌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
倩江影一臉笑,掰着手指頭道:“一,二,三,剛好三個月身孕,你說你現在都成了我拜把子兄弟呂不韋了,那将來這孩子生下來得喊你什麼,得喊爹吧?那他要是以後見着他親爹怎麼喊?二爹?還有,這事跟你姓啊還是跟他親爹的姓啊?話說他親爹姓啥啊?”
李唯震驚之下腦中空白,理智還沒反過味來,思緒便随着倩江影的話飛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小孩姓什麼,姓什麼來着……李唯仔細想了一下,她好像隻跟趙嬴那個什麼過一次吧,那就是姓趙了?
倩江影不愧是到了熱心居委會工作的年紀,考慮家庭問題很長遠,點着長案道:“就不知道這孩子是男是女,要是男孩兒将來他長大娶親,帶着媳婦兒拜高堂的時候是不是高堂上就有倆爹?哎喲那可熱鬧了。诶,你是不是該通知他親爹一聲讓他早做準備,免得你未來兒媳婦看見倆爹心慌。”
心慌個大腿!
李唯反應過來第一句話就是:“别說了。”
“怎麼?”倩江影一愣,看了荊燕一眼道:“我說的不對?”
荊燕見李唯臉色難堪,唇也略微泛白,知她心中不快,于是對倩江影冷聲道:“這些不是你眼下該關心的。”
荊燕義正言辭的說完倩江影就望向李唯:“主上?”
李唯沒說話。
倩江影也發現李唯神色不好,于是收了笑正色問道:“那我現在該關心什麼?”
荊燕眉心微蹙,一臉正經的說:“你該考慮先為少主找個靠譜的親事,再想怎們辦婚禮。”
李唯剛回神,聽了這一句,心上的草泥馬又來回給她踩平了幾座山頭。
倩江影一大把年紀了腦回路也不知道是怎麼構造的,竟然還很鄭重的聽進去了,點頭道:“是這個道理,那得要我這侄兒出來看看八字。對了,他爹到底幹什麼的,咱們得找個門當戶對的才好。”
李唯根本不想跟這倆人多說一句話,隻想讓她們馬上都閉嘴。
可是熱心大姐倩江影在做媒這件事上樂此不疲,一點自覺性都沒有,不怕死的又問了一遍:“我大侄子他爹到底是誰啊?”
李唯被她問的心煩,想起趙嬴,她丹鳳眼一橫,冷冷道:“他爹死了。”
荊燕跟在呂不韋身邊自然知道李唯的事情,詫異道:“死的的話,那就是白……”
“我出去走走,一會回來。”李唯不等他二人說話已經出了屋子,在裡面都要悶得透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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