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醒了?”趙嬴涼涼的說。
李唯眨了一會眼才徹底清醒過來,她挺起身,發現自己竟然是靠着趙嬴睡的,而且似乎靠的還是他受傷的左臂。
李唯伸出綁在一起的手,在他胳膊上摸了摸,果然有血滲了出來。
李唯人冷心黑卻還有點殘留的良心,也沒厚臉皮到這都能無視的地步,輕歎道:“你可以叫醒我。”
趙嬴瞟了她一眼,全不在意道:“睡就睡了,啰嗦什麼。”
李唯真後悔,跟他瞎客氣啥,瞧他那話說的,什麼叫“睡就睡了”,好像占了他多大便宜不負責似的。
不過李唯還是有點意外,趙嬴這個“公主病”平時傲嬌的跟孔雀一樣,沒想到還這麼硬氣,讓她靠在受傷的左臂上睡了那麼久,竟然吭都沒吭一聲。
“我有話跟你說。”趙嬴道。
李唯靠着牆,望着模糊不清的茅草屋頂随口道:“說。”
趙嬴立刻擺出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強勢道:“你給我發誓,這輩子都不能見白與祁!”
白與祁?誰是白與祁?李唯有點懵,想了想才想起白與祁是誰,可是怎麼冷不丁來這麼一句,幹白與祁什麼事?
“我就沒見過白與祁。”李唯實話實說。
趙嬴一點都不收斂,強調道:“見沒見過不重要,誰讓你說你是白與祁的未婚妻子了!你是我的人!”
這叫什麼話啊。李唯對趙嬴真是服了,這占有欲也太強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吃醋,他是環太平洋醋王嗎。
李唯不說,趙嬴還較真,含怒的眼睛滿是認真:“你發誓!”
李唯覺得趙嬴這種“公主病”簡直惹不起隻能躲,但是現在倆人還得互相扶持,也不能跟他翻臉,隻好長出一口氣,無奈道:“趙嬴,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看看窗外是什麼景象。”
趙嬴一愣,竟然還認真的看了看窗外,回道:“三面懸崖,怎麼了?”
李唯道:“你也看見了,這裡三面懸崖,我李唯就算死,死在外面,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跟白與祁有一丁點關系。”
李唯話音剛落,小屋的門就嘭一聲打開了。
歪臉青年一臉喜色的沖進來,指着李唯對後面的山賊老大道:“老大,絕對沒錯,白與祁親自承認她就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實錘,絕對錯不了了!”
“真香”來得太快,李唯都愣了,順口道:“什麼情況?”
歪臉沒注意李唯說什麼,光是興沖沖的對山賊老大樂道:“老大,我們讓叫花子傳信給白家,白與祁在我們回來不久後就單槍匹馬的送了絹信放在咱們指定的大石下面,還放了三百布币讓我們好好待她别受委屈,留信說五日之後定将咱們要的錢如數送到山上換人。”
“三百布币?這麼多!”山賊老大也是見錢眼開的主。
歪臉看來是這些山賊裡面識字的,自居立了大功,炫耀道:“可不是嘛!信裡寫的清清楚楚,一定要讓他這媳婦兒好好的,連根頭發都不要傷,贖金隻會多不會少。老大,白家随便出手就是三百布币,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那麼多錢。我覺得五日後他定會将十箱布币送到山上,這女人就是個搖錢樹啊。”
李唯就算看不清也知道,剛剛聽她發過誓的趙嬴,這會兒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目光定然已經瞟了過來。
呵呵哒。
李唯隻想說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不能承受我已無處可躲。哎喲,當年周傑倫真是一不小心唱出了一代打臉人的無奈。
山賊老大斜觑李唯,抱着膀啧啧道:“我看她長得也沒什麼,還不如——”
他的目光瞟到趙嬴身上就多了幾分惹人厭的貪婪,惋惜道:“可惜是個勞什子的趙國人,要不是為了兄弟們,爺爺肯定睡了這美人。”
他說完又覺得不夠表達自己的不甘,憤然道:“哎,要是咱們魏國人,爺爺就算不要這潑天的富貴也得把人留下!”
李唯聽了心裡覺得好笑,當山賊還當出了愛國情懷,可以可以,這個曆史上神特麼講信義的戰國時代果然遍地是奇葩。
李唯覺得好笑,但趙嬴就隻有恨不能把人燒成灰的憤怒和惡心了,冷冷道:“你嘴巴放幹淨點。”
李唯發揮人道主義精神,碰碰他小聲道道:“有傷,别逞強。”
她攔住趙嬴後,平淡的對山賊老大道:“你現在已确定我身份,既然白與祁給了錢不如我們互相客氣些,這裡三面懸崖一面嚴守,我無縛雞之力,他又有傷在身,放開我們也跑不了,我們老老實實在這裡待幾天,等贖金到了好聚好散,怎麼樣?”
山賊老大想了想,将求證的目光落在歪臉身上,倆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山賊老大終于同意了。但他也不傻,作為一個練家子,解開趙嬴手上的繩子之前,先封了他用武的大穴,除非趙嬴傷好了,不然他現在是解不開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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