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好看。”多弗朗明哥落了一個吻在夏露的額頭:“很不錯。”
“其實多弗,很多年前我也是這樣做給羅西看的,那會兒在香波地群島,我創造了一片花叢。”提到柯拉松,夏露看向多弗朗明哥的眼睛:“我知道也許你會生氣,不過我還是想說,他真的很好,他就是太好了。”
多弗朗明哥沉默,聽着她繼續說:“在我沒有記起你的時候,我還真的差點答應羅西和他交往呢,那時鶴阿姨還勸過我,讓我試試。”
“呋呋呋,敢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背叛者,這麼多年也就你這麼肆無忌憚了。”
“多弗,我想聽你一句話,你到現在,還恨他嗎?”終于,夏露問出了這句話。
“恨?我已經原諒他了,在我槍斃他的那一刻。”多弗朗明哥的記憶回溯到那個大雪天,他們兄弟倆拿着槍對着彼此。
“那你,可曾想念過他?”
這次,多弗朗明哥沒說話,是啊,到底想不想呢?小時候就像個跟屁蟲一樣的家夥,總是跟在他這個做哥哥的身後,從來不會惹他生氣,從來不會調皮搗蛋,經常被人欺負了還默默受着不吭聲,隻有他去為他出氣讨公道。想着想着,多弗朗明哥笑了。
夏露明白,其實他心裡依然有羅西南迪,這麼多年,遇上這類的事,他多弗朗明哥都不會哭,反而會笑,笑得張揚,笑得嚣張,但越是如此,說明他的心中越是難過。
“多弗,我都明白,其實,我都明白。”
沉默了一會兒,夏露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孩子們,心中便有了一個想法:“多弗,洛恩洛琳也睡着了,我有個小小的心願,你吃的線線果實,被你開發到了極緻,今晚我想離那些星星近一點,用你的空道,帶我去怎麼樣?”
多弗朗明哥嘴角一揚,摟住夏露的細腰:“樂意效勞,不過你可要抓緊我了。”
話語剛落,多弗朗明哥動動手指,便帶着夏露騰空飛起,粉色的羽毛大衣在他如此的動作下,落下了幾根羽毛,其中有一根掉在了兩人剛才坐的窗台上。
空道,其實也就是多弗朗明哥用線綁在雲朵上,然後迅速跳躍,不一會兒兩人便已經到了很高的空中。從這裡看月亮要比從剛才的窗台看月亮更美,隻是高空風有些大,吹亂了夏露的發絲,冷風讓她忍不住把臉往多弗朗明哥的羽衣中鑽。
幾分鐘後,多弗朗明哥找了一個合适的地方,在空中停了下來:“如願以償了嗎?我的夫人?”
聽到多弗朗明哥這樣稱呼自己,夏露撫上的面頰:“當然,多弗,在這裡我也可以讓花開放。”
于是在銀色的夜空中,借着月光,夏露綻放了一朵又一朵的花,兩人的周圍都是飄散的花瓣,這種感覺,如夢似幻。
“希望就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其實這樣也挺好,我們結婚以後也各有自己的一方天地,我在瑪麗喬亞,你在德雷斯羅薩,隻要我們都屹立不倒,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克服不了的。”夏露攀上多弗朗明哥的脖子,紅唇貼上了多弗朗明哥的唇。
淺淺的吻後,多弗朗明哥看着心愛的人說:“我當然會屹立不倒,就算哪一天我倒下,不是還有你嗎?呋呋呋呋呋。”
“是啊,你說得對。”
兩年後。
“薩卡斯基哥哥,香波地群島那邊我就交給你了,不可以掉以輕心,你才上任元帥之位不久,希望你順利。”夏露握着電話蟲的傳音筒,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着。
有人得到消息說兩年前銷聲匿迹,徹底人間蒸發的草帽海賊團要開始在香波地群島集結,并且還要廣納成員,聽聞之後衆多海賊都前往了那裡,準備投入草帽麾下。
“草帽一夥的事,我知道了。”赤犬作為新上任的海軍本部元帥,肩負起了戰國曾經的職責。
放下電話,夏露歎氣着搖搖頭,世道越是亂了,本以為已經團滅的草帽海賊團,誰能知道他們居然複活了。
“卡裡奧,你覺得草帽一夥,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夏露端起精制的茶杯,抿了口茶:“D,總是難對付,這是五老星說的。”
“其實,我也不明白,不過隻要薩卡斯基抓住他們,阻止草帽一夥複活,他們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倘若失手了呢?”
“這……”
“倒也不是我不信他,不過是直覺罷了,希望這是錯的,也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了才好,薩卡斯基元帥。”實際上,夏露還是更習慣于稱呼他為哥哥,不過在某些時候也當适當改口。
但幾天後,夏露還是接到了一份抓捕失敗的報告,報告中說去抓捕草帽一夥的和平主義者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如今,草帽海賊團已經增強了實力,并且全員複活。他們出航那天,在香波地群島上可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不管是支援的隊伍還是打前鋒的隊伍,都遭受到了意想不到的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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