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響了房門,是上次那個兇臉參将,信就是他帶回來給我的,謝時郢派他回金河鎮處理一些事情,順便充當信使。
我歉疚的看着人家,實在是愧疚的慌,兇臉參将看着臉兇,人倒還好,讪讪接過信箋還有些臉紅。
朱石灘距離金河鎮路途不遠,快馬加鞭大半天即可。
第三天淩晨,兇臉參将再一次敲響房門,頗為無奈的說道:“姑娘快些收拾東西,随我速速趕往朱石灘。”
我睡眼朦胧,強支撐着眼皮:“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們謝侯他......?”
我話還沒說完,參将遞給我一份朱漆都還未幹的信箋。
我疑惑打開,隻有寥寥數句:“我們已有一個月二十二天沒有見面,甚是想念,期盼相見,已命何參将來接你,速來。。”
我又氣又笑,心頭窘迫,擡頭去看何參将,隻見他背過身去,背影頗為郁悶。
我将信收好,對何參将說:“煩勞将軍稍等一二,我拿些東西就随何将軍一起。”
等我收拾好東西出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冒出一輛馬車,雖是單駕,車身老舊,但放在整個金河鎮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我詫異問道:“這車...?”
何參将撓撓頭,說道:“侯爺剿水匪所獲,擔心姑娘騎馬路上受涼,專程拉過來......”
我手扶額,重重歎了口氣,唉,這厮真是......
這甜蜜的負擔。
一路上,倒也沒有特别快,趕到朱石灘的時候已是下午。
朱石灘以往就是水運重鎮,謝時郢去了之後,以之前的水寨為基礎,将朝廷趕造的新船,在河面上一字排開,我撩開車簾,水寨附近的校場,目之所及都是忙碌的兵将身影。
何參将駕着我和馬車直接去了後營,其中有人微微側目,但看到是何參将親自駕車,也就沒人敢置喙什麼。
等馬車停下,何參将為我指了指前方的一處大帳:“謝侯就住那裡。”
我向他行禮謝過,腳步匆匆,身後傳來一些别樣的聲音:“啧啧這謝侯可真是裘馬輕狂,京城裡的高門貴胄出門打個仗還要随身帶女人啧...”
我加快了步伐,撩開營帳簾子進去。
裡面卻沒有謝時郢,隻坐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文士,見我進來,一開始先是皺了皺眉,随即了然一笑,朝我微微颔首。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想必能自由出入謝時郢的中軍營帳,應該是極為受他看中之人。
我抱着包袱,随便找了個角落裡的軟凳坐下,嗯,有點點局促。
還沒坐多久,外面響起了人聲,簾子一把被人撩開,謝時郢一身幹練衣衫,袖子還高高挽起,一進門張這個大手沖着我喊道:“你來了怎麼也不讓人告訴我一聲,來,抱...”
我拼命給他使眼色,他話說了一半,這才發現了邊上坐着的中年文士,随即調轉方向,來不及落下的手,虛虛扶在文士胳膊兩側,滿臉堆着笑:“哎呀茂真兄!久等久等!”
文士苦笑着搖搖頭:“你呀你,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是這般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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