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姚此刻已經從剛剛的驚吓中恢複過來,說道:“妾身剛剛确實被吓到了,隻一個眼睛黑洞洞的,但現在已經沒事了,王爺别生氣,還有賓客在呢。”
壽王看了一眼我們,覺得阿姚說得對,氣也就消了大半,随口說道:“嗯,府中下人是得好好管一管了,主子在屋裡更衣,外面居然一個守着的人都沒有,回頭你自己整治一番,讓他們長點教訓。”
阿姚點頭應下。
一旁的翟丹瓊插話說道:“王爺這就打算不追究了嗎?堂堂王府,有賊人潛入,還偷窺側王妃隐私,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壽王府的臉面何在?”
壽王皺眉:“那你要怎樣?”
我心裡隐約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這翟丹瓊看樣子是想把事情鬧大,可是這事這鬧大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翟丹瓊鳳眼微挑,一臉倨傲:“查!給我狠狠的查,查一查是誰色膽包天,敢在王府為非作歹!”
說罷她猛地拍響了桌子,吓得壽王護住她的肚子說道:“诶喲姑奶奶,你小心動怒!”
我心中冷笑,這個樣子的翟丹瓊才讓人更熟悉些。
聽到王妃發話了,丫鬟仆人跪倒一地,其中有個小丫鬟将頭埋的極低,肩膀瑟瑟發抖。
翟丹瓊眼尖,用手一指,身後的嬷嬷一把将那丫鬟拎出來,跪在翟丹瓊腳邊,說道:“你說,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丫鬟抖得更兇了,頭埋在地上不起來,聲音像蚊子一樣。
翟丹瓊厲聲道:“大聲一點!”
丫鬟哆哆嗦嗦道:“奴婢看見...謝侯爺...剛剛一直在娘娘屋子外面徘徊...沒多久就聽到娘娘大聲喊叫了!”
我愣住!在場所有人都愣住!
阿姚反應有些激烈,指着丫鬟呵斥道:“一派胡言!”
翟丹瓊呵呵一笑:“妹妹你惱什麼呀?這丫鬟隻是看見謝侯爺在你屋子外面徘徊,又沒說他偷看你更衣,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況且,我們是在幫你揪出幕後偷窺你的賊人,你怎麼好像還生氣了呢!”
我偷偷去看謝時郢的臉,他面無表情,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事情會這般發展似的。
這事當然與他無關,他剛剛一直與我在一起,怎麼會分身跑去阿姚的屋外偷窺她?這丫鬟顯然是受人指使。
阿姚辯駁:“我沒有惱,隻是這丫鬟言辭牽扯到貴賓,妾身一時激動,妄言了,還請殿下恕罪。”
壽王沒說話,瞟了一眼謝時郢,見他渾不在意,又看了一眼阿姚,臉上頗有愠容,一時間心中漸生疑慮。
翟丹瓊繼續煽風點火:“今日這事蹊跷得很呐,當然一個丫鬟的說得可能做不得數,咱們多問幾個,看看還有沒有人看到謝侯爺在妹妹的屋子前徘徊,不就知道了。”
說罷,一連指了好幾個,有說不知道的,還有說,趕過來的時候确實看到謝侯爺人已經在這裡了,甚至還有一個說,娘娘扶王爺回房更衣的時候,謝侯爺也離開了席面,不知去向,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看來,這是鐵了心的要把禍水引到謝時郢身上了。
翟丹瓊站起來,走到阿姚身邊,上下打量一番,說道:“我就說嘛,妹妹陪着王爺宴請賓客,好端端的更什麼衣,該不會是趁着王爺酒醉,你與謝侯爺二人做了什麼對不起王爺的事情,被人發現,你才慌不擇路大喊大叫,說有賊人偷窺你,借機讓謝侯爺趁亂溜掉吧!”
阿姚精緻的眉眼染着怒氣,忍不住拔高了音量:“簡直荒謬,你就是在含血噴人,我與謝侯爺清清白白,豈容你這般構陷!”
翟丹瓊冷哼一聲:“哦?清白?你有臉說清白?當年相山上,我就瞧你看謝侯不對勁,你與謝家關系甚笃,經常借口去謝府,你敢說你與他之間沒有苟且?”
阿姚氣得臉色煞白,可又無從解釋,畢竟她确實喜歡謝時郢,這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作為事件當事人,謝時郢發出一聲嗤笑,慢悠悠說道:“原來王妃并無真憑實據,隻是在誅心而已。當日相山之上,你我壽王皆在,我與側王妃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何來的苟且?你不過憑着無端的猜測就将污水潑與無辜之人,王妃,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現在積福可是得積雙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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