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化形的時候首先會在體表浮現出獸紋,繼而骨骼筋肉發生變化。簡溪飛正準備飛遠點兒冷靜冷靜,聽見了身後劈裡啪啦的骨動聲,頓時臉色微變,抑狂磁場悍然擴張,準确的将二十米範圍囊括其中。
抑狂磁場範圍内,被壓制的獸人無法獸化,已獸化的狂化獸人極有可能打回人形。這一切都和雙方的實力相關,磁場弱的獵獸人有可能不僅壓不住狂化還會刺激它,當然,簡溪飛不存在壓不住某隻狂化獸人的情況。
異變到一半的身體逆轉,粗壯的肌肉塊和獸紋一同縮回身體裡,被強行打斷技能條的宗統愣了兩秒後怒道:“不帶我下去又不讓我化形,你是準備讓我用兩條腿走下去嗎!?”
“如非生死關頭,勸你不要化作原型,”簡溪飛轉過身,本來已經恢複成黑色的眼眸再次變金,“獸形更易促發狂化激素。”
那次靈魂被完全鎮壓的感覺太強烈,導緻宗統到現在一看到這雙眼睛都有點頭皮發麻,不自覺的音量就弱了兩分,卻仍倔強的強撐着直視他:“這也太遠了。”
簡溪飛想了想走回來,在兩人還有一臂之隔的時候張開雙手:“來吧。”
宗統滿頭黑線:“你就不能派個車來接我嗎?好歹也是一個執行大隊長!”一定要在羞恥公主抱和走下去之間選一個?!
躲在遠處全程偷看的九隊長默默的準備出來,結果收到了老大“繼續待命”的指令,于是他又默默的蹲回潛伏點。
簡溪飛淡淡道:“他們會讓你暴躁。”
宗統啞口無言,跟簡溪飛這個奇葩待一起多了,他差點忘了别的獵獸人是不能收斂自己的抑狂磁場的,而他現在就像個充滿燃油的火藥罐,挨着一丁點兒火星都能原地爆炸。這事兒還沒解了?
最後在雙方拉鋸之下,決定由簡溪飛背着宗統下山。
兩人肢體一經觸碰,突兀的邪火再次湧現。一連三次,簡溪飛總算察覺出了古怪,他不是那種黃色網站裡的雄獸主角,沒可能莫名其妙就對着别人發情。付白那個我見猶憐的模樣倒也算了,對着宗統這種五大三粗的猛獸發情完全不合常理,簡溪飛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自己被下藥了。
可是誰能給警惕心一流的簡大隊長下藥?今天可沒有什麼嘈雜的酒吧環境影響心神。
等等,酒吧!刹那之間簡溪飛腦中靈光一閃,先前被忽略的無數個小細節清晰的連到了一起,形成一個必然又驚愕的結論:付白的身份有問題!
他自稱是狂化鬣狗的弟弟,兩人居住在貧困的地下室裡,安全和保暖都得不到保障,因為哥哥狂化了所以才想到要偷簡溪飛的禁紋筆。這一切看似邏輯順暢實則哪哪都有毛病——貧困的普通人怎麼會知道禁紋筆這種國家特技秘密?又怎麼能知道簡溪飛身上有禁紋筆?還偏偏那麼巧,剛好抓準了最不可能露出破綻的簡隊長唯一失神的瞬間;在那之後簡溪飛抵達山陵域,恰好就遇到了“被實驗”的醉漢;“碰巧”看見了鬼鬼祟祟的付白,最後順理成章的給那隻狂化鬣狗畫上了目前誰都不知道的禁紋。
這是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簡溪飛,為了得到第四種禁紋畫法的局!
簡溪飛想明白這一點,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他現在隻想立即回到地下室,看看付白和他的“鬣狗哥哥”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當然最好,如果不在……那這件事的嚴重性可比什麼恐怖分子要大多了。
半分鐘後,被随便放在某個站牌下并轉了電子公交卡的宗大少爺,望着變成小點飛遠的保镖,大寫的懵逼:“什麼玩意兒?公交是什麼意思??簡溪飛你給我飛回來!!”
簡溪飛當然不可能飛回去,他讓九隊長持續關注宗統的狀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地下室,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地下室内空無一獸。雜亂的擺設一如剛才,但可憐兮兮的少年,發狂咬人的鬣狗都消失不見了,僅有床闆上和地面上的一灘灘血迹還證明着他們曾經存在。
簡溪飛臉色難看的檢查完整間地下室,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直到他把目光放到血迹上。
大概是為了作秀,鬣狗青年被“弟弟”保護得很好,渾身上下隻擦破了點皮,而屋子裡的血迹基本上都是“被咬傷、被抓傷”的付白的。簡溪飛蹲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皺眉舔了舔,終于确定了自己再三被勾起邪火的原因。
付白不是亞獸人,他是人類omega。
而因為祖上的原因,簡溪飛體内有那麼一小部分alpha的血,alpha會被omega的血液勾引,這是生物學界的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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