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道過謝,拉着張猛要走。
張猛走到門口,還回頭扒着門跟許天說:“姑娘,一看你就是好心人,你可得救救我,可千萬别跟這些人一樣眼瞎,我真沒殺人。”
胡東一把将人拉走,“廢什麼話啊,沒看見人家忙着呢嗎?”
他們一走,劉姐馬上開口:“小許,這人就是兇手嗎?看着不像啊。”
小李笑道:“劉姐,那兇手也不能在臉上刻上兇手二字啊,怎麼可能看得出來,以我的經驗,一直喊冤一定有問題,真清白的,肯定理直氣壯,随便讓咱們查,你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絕對是做賊心虛。”
許天一邊調試劑一邊說:“我是覺得他很奇怪,說沒殺人時很有底氣,但又很心虛,我覺得就算公園那位不是他殺的,他可能也有作奸犯科的嫌疑。”
劉姐說:“不用急,有甯隊在,肯定能查出來。”
許天嗯了一聲,看來甯越在局裡威信很高啊,劉姐語氣十分笃定。
小李看她動作娴熟,佩服極了,“小許到底是專業的,要是我做,還得翻半天書,對了,你剛才說的疑似漆狀物是什麼?這人是油漆工嗎?”
“可能是脫落的指甲油,很小的一塊殘片,肉眼無法辨别,我隻能先說是疑似漆狀物,再檢驗一下這東西的成分。”
劉姐又八卦起來,“指甲油?難道抓他的是女的?可死的不是男的嗎?”
許天想到劉猛說在路上被女人抓,突然有點信他,看着荒謬的理由沒準是真的。
她搖搖頭,幹脆不再讨論,不能根據這些片面信息來判斷真兇,還是做好本職工作更要緊。
見小李積極地要幫忙,許天一邊做測試,一邊跟考試一樣說着自己的步驟,要取多少試劑,如何一步步做化驗。
劉姐推了把小李,“好好學着吧,人家可是專業的。”
誰見到她都得說句專業的,許天突然覺得壓力有點大。
那邊甯越還沒等到有人來報失蹤,就怕死者是從外地來的,本地沒有親友。或者是獨居,跟其他人來往不密切,所以暫時還沒人發現他失蹤。
他又派人去查了舊檔案,想看看綠營公園附近這幾年有沒有失蹤者,“如果沒有的話,就擴大到全市,對了,撈屍隊有沒有别的發現?”
刑偵員小古無奈搖頭:“暫時沒找到其他的,甯隊,說起來确實有點奇怪啊,為什麼隻有上肢骨?難道是從别處沖過來的。”
甯越沉吟片刻:“擴大範圍接着找吧,不行就打聽一下,找找那附近的老河工,問問人家,綠營河道上遊下遊哪裡容易存留雜物。”
小古去忙了,胡東領着張猛回來,“甯隊,小許說一小時出結果,人我帶回來了,接着審嗎?”
甯越起身正要去審訊室,樓下突然傳來一個女人高昂的聲音,“憑什麼抓我家老張,我給他做證,我給他擔保,他是老實人,怎麼可能殺人!”
甯越不由皺眉,“怎麼回事?誰把嫌疑人家屬放進來了?公安局也是随便進的?”
平時報案或是申請見嫌疑人,都要經過派出所。
公安局的刑偵隊,主要處理刑事案件,進門都要登記,刑偵隊同意了才能放行,甯越聽見有人來鬧事,自然不悅。
外邊有人小跑着進來,解釋道:“甯隊,她是綠營社區的工作人員,拿着證件說在幫團工委聯系什麼活動,門口就放進來了,哪想到是來找她丈夫的,就是早上抓的張猛。”
這女人嗓門不小,還想往刑偵樓裡闖,胡東氣得甩手往下走,“居然跑來這裡鬧事,等我把她趕出去。”
甯越擺手道:“行了,來都來了,請進來吧,一聽就不是個省油的,你把人趕走,她再跑去别處怎麼辦?”
這女人姓胡,五官長得不錯,隻是脾氣可能不太好,臉上挂了相,一進來就帶着一股子戾氣。
“我要見甯隊長!”
顯然她來之前是打聽過的,知道誰是管事的。
甯越把人請到會客室,“胡大姐,昨天晚上在派出所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回去等通知吧,張猛作為嫌疑人,我們有權……”
“他根本就不是嫌疑人,我剛才去找他那個工友了,都是說着玩的,我家老張就愛胡說八道。他就是看見有人在橋上看魚,就随口一說啊,這能有什麼罪,甯隊長,我知道你們急着抓人,可也不能冤枉好人。”
胡大姐比她丈夫還會胡攪蠻纏,“現在街坊鄰居議論紛紛,我家孩子都不敢去學校了,你們不但要放人,還得給我家老張賠禮道歉才行。”
“我們正在調查中,如果真的……”
“調查什麼啊?死的人都不知道是誰,你們就說是我家老張殺的,這叫什麼事啊。”
甯越想盡快把人打發了,正想強硬起來,胡東在外邊給他使眼色。
“甯隊,小許來了,有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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