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駒一把拍下餃皮兒,怒道:“這還有完沒完了,齊高高,老子可不是那等随便的人,你們兄妹休想打我的主意?”
叫如意巴巴着,他心裡其實可得勁兒了,但為了個小玉,就不肯松那個口。
齊高高瞧着騾駒走了,咬牙切齒道:“賤,兩個賤貨一樣賤。”
如意掄起擀面杖來,齊高高自知不敵,罵罵咧咧的,也從廚房裡出來了。
看一眼在外生嚼大蒜的騾駒,齊高高越想越氣,本身院子就窄,經過時故意給了騾駒一腳,踩的他一聲嚎叫,倆人追追打打,跑出去了。
而從中了狀元,遊完街回來之後就像個傻子一樣,一直呆坐着的葛青章,倒是因為這幾個彼此間的争風吃醋,難得叫他們給逗笑起來。
*
至夜,吃罷陳淮安剁的肉餡兒包成的茴香餡兒餃子,齊如意洗碗,騾駒和齊高高兩個灑掃庭院,錦棠上了樓,便坐到了書桌前,拖過算盤,算起酒坊中的賬來。
陳淮安搬着一銅缶的水上了樓,見錦棠兩手辟哩啪啦,不停的翻飛着,因她眉頭簇的有些緊,遂問道:“可是酒這些日子來賣的不好?”
錦棠也是熱的,頭發全部高高攏起,拿隻簪子绾着,吐了點舌頭深深點了點頭,道:“不如我預期的想象。”
雖說她甫一到京城就迎來了個開門紅,借着旭親王和林欽,整整賣出去了一千壇子酒,而之後,整個神武衛從上到下,也一直在購她的酒,但畢竟隻是這一個渠道。
而錦棠今年的生産量,要達到整整五千壇,年已過半,還有四千壇的酒等着她銷出去呢。
為了能夠把這四千壇子酒銷出去,錦棠把劉娘子請到京城,又籌劃了一場盛會,準備好了要在下個月,一舉于京城打響錦堂香的牌子,不過如今,這事兒還正在醞釀之中,除了把一切該做的做好,想急也急不來的。
陳淮安調好了水,替她灑好了她常備的幾種幹花瓣兒,攪勻了水之後,道:“都累一天了,洗個澡上床吧。”
錦棠臨到陳淮安來替自己脫衣服的時候,手裡還抱着隻算盤辟哩啪啦了。
賺錢這種事情,不怪黃愛蓮喜歡,真真兒的,算着帳面上的銀子越來越多,普天下再也難尋的歡樂。
躺到了床上,依舊是陳淮安在裡側,錦棠在外側。
她沐浴罷後換了一件妃色的肚兜兒,茜紗色的睡褲,躺到了床上,因為忙的太久太累,反而興奮的有些睡不着,又因為熱,于是從牆上摘了團扇下來,不停的扇着。
扇得半晌,瞧着陳淮安閉上眼睛,像是睡熟了,從枕頭下翻出本書來,便側首悄悄兒的翻了起來。
“我這兩日把隔壁租下來了,想讓咱們家的狀元郎搬出去,單過。”邊翻着,錦棠邊說道。
“他住在這兒不是挺好,你掙來的銀子也不多,替他單獨賃院子,不又是一筆花銷?”陳淮安緊閉雙眼,雙臂抱于胸前,簇眉躺着。
錦棠悄悄兒的翻着書,書中淨是些叫人面紅耳赤的東西,她卻看了個興緻勃勃。
“非但給他賃了院子,我還給了窦明娥姑娘工錢,讓她每日替我表哥做上兩頓飯。可憐的窦明娥,上輩子至死時還是一個處子,這輩子我舅母不曾上京,希望她和我表哥能早生情愫,生個好孩子出來。”
為了葛青章的婚姻和幸福着想,錦棠才會在如今銀錢并不寬裕的時候幫他賃房子。她總還是希望葛青章這輩子能幸福,平平安安到老的。
陳淮安一手撫過去,柔聲道:“糖糖,你不過這點身子骨兒,究竟想要肩負多少人,你可知道,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前程,不必你将事事都扛在肩上的……”
一手摸過去,沒摸到錦棠的人,卻摸到一本書。
陳淮安接過來一翻開,上面居然還是彩繪兩女一男,皆是裸體,描繪了個栩栩如生,戳人眼目。
他立刻一把合上:“誰給你的?葛青章還是嘉雨?”
錦棠一隻手指頭還在嘴裡唆着,偷瞄了陳淮安隻穿着件亵褲的身體一眼,頓時紅了臉:“如意收整房子的時候,從嘉雨他們房裡偷出來的。”
“這兩個傻子,也不說藏好了這東西。”陳淮安說着,将書壓到枕頭下,斷然道:“往後絕不準再看這些東西,現在趕緊給我睡覺。”
卻原來,那日狀元遊街罷後,葛青章的兩隻小鹌鹑蛋總算沒有爆,但那物什也就一直軟着,看起來似是個不能再重振雄風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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