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他下意識舒着緊成結的喉結,道:“你這樣,就不怕我吃掉你的舌頭?”
要說女子,嬌的,美的,豔的,懂文墨的,善詩書的,會琴棋書畫的,懂房中術的,兩輩子,陳淮安見的可不少。
上輩子與錦棠和離之後,黃愛蓮為了能讓他回相府,甚至于,半夜讓兩個,據說是從生下來就隻以婦人之乳為食,從來沒有吃過一口飯菜,肌膚嬌嫩的跟豆腐似的雙胞胎,半夜爬到陳淮安床上,妄圖讓他幸之。
陳淮安望着哪兩個皮膚白嫩的不像真人,嬌美的不似真人的女子,恨不能一人踩上一腳。
最終,抱着兒子陳濯纓,他逼着黃愛臉給那兩姑娘一人喂了兩個高梁面和着糜谷蒸成的粗窩窩頭,看她們給噎的抻着脖子鴨子一樣直喘氣。才道:“姓黃的,你是天道輪回中的怪物,也是這世間少有的變态之人,若非濯纓是你生的,若非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真想喂你,和你養的這兩個怪物以屎吃,以尿飲,叫你們知道,你們究竟是些什麼樣的怪東西,肮髒,惡心到了什麼田地。”
那麼愛的兒子,因為黃愛蓮,他每每要見一面,都顧及萬分。
他喜歡的,恰就是錦棠這樣兒的女子,上了床,軟的跟團蒸酥了的糯藕似的,可是又哪般嬌俏,活潑,俏兮兮的容樣兒,辣兮兮的小脾氣。
就哪麼點男女之欲,分明與誰都能成歡事的,可他就是非她不可,就哪麼沒骨氣,沒自尊的,跪着,求着,任她踩着臉的作踐,作踐夠了,爬到床上,再欺的她哭爹喊娘,任她喊爹爹叫達達,爽到透骨子的時候,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來,吻他,親他,抱着就不肯松開。
他們是彼此的地獄,也是彼此的極樂。
兩輩子的孽緣,若是還能把她弄到床上,他非得一口一口,将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吃一回不可。
轉眼,飯上來了。
客棧裡烤了一整隻大約隻有四十天大的,恰長足了肉,又不柴的小羔羊,大約是給他和他的狐朋狗友們吃的。
王金丹送了一條腿,并半扇肋條進來,拿大食盤子裝着,皮烤成了金黃,下面一層子腌料浸透的肥脂,下面才是烤成褪骨的肉。送到桌前,見陳淮安兩手圈着椅子,錦棠正在老老實實的吃櫻桃,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點頭哈腰的走了。
錦棠甫一進客棧就吃過一頓,此時自然還是飽的,當然也就不肯吃。
她瞧着有一碗白皮面,遂端了過來,往裡面加了些醋,攪巴攪巴,道:“喽,快吃,吃完了我好走。”
陳淮安沒有吃飯的意思,退後兩步,忽而屈膝一跪,跪到地上。
錦棠叫他吓了一跳,本想挖苦兩句來的,忽而憶及連葛青章都知道她和陳淮安的底細,遂也不挖苦了,叫陳淮安一手褪了鞋子,輕聲斥道:“陳淮安,你要做什麼?”
陳淮安将錦棠一隻略皴着皮的腳搭在自己膝蓋上,再褪了另一隻鞋子,擡起頭來望着她:“你這一路,都是走來的?葛青章就不知道,你是個婦人,沒他的腳力勁兒?”
原本軟白玉滑的一雙細足,底下一層黃黃的繭子,指腹上都起着皮,還有幾處生着透亮的水泡,若非行了很多路,她一雙腳,是不可能折騰成這個樣子的。
“多一半是騎着馬的,但總有些路,得牽着馬走。”錦棠瞧着陳淮安哪樣子,像是撸起袖子就準備跟葛青章幹一架的樣子,連忙解釋道:“青章也與我一樣走的。”
“他不走,難道還要你背着?”陳淮安咬了咬牙,低低說了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身上也就隻有嘴巴是硬的。”
擡頭見錦棠怒目瞪着,陳淮安忍着心頭的血,又道:“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他身上無處不硬,隻有一處是軟的。”
此時還有什麼閑心吃飯?
他打了一銅盆的熱水來,放在盆架子上,又取了幅極硬的瓜絡過來,先将她的腳澎入水中,直到摸着兩邊的繭子都軟了,這才捧起一隻腳,輕輕用瓜絡修起了磨起來的老繭。
錦棠肯犧牲色相而換的,天下間大約也就陳淮安這侍弄雙腳的功夫。
他有一雙粗勁的大手,力道又足,握着她兩隻軟腳掰上一掰,再于腳掌心旋着往外揉搓,碾壓着每一寸肌膚,錦棠半個月來走成個又酸又困的兩條腿,爽利的簡直恨不能叫上兩聲。
她兩腿一軟,就癱坐到了圈椅上。
随着他手旋到水泡處輕輕摁壓,麻酥酥的癢伴着幾分疼,錦棠脖子一仰,閉上眼睛一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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