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徐晚羊深深覺得,自己仿佛又蒼老了不少。
晚上回宮的時候,徐晚羊立馬發現和平時不太一樣,不僅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宮裡的高空突然也多了許多盤旋的鳥兒,他問容夜,“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容夜想了一下,突然問道,“夢朝公主來雪國有多少時日了?”
“嗯,算一下,今天剛好滿一個月。”
“糟了,我竟然忘了。”
看他神色略有歉意,徐晚羊趕緊問,“怎麼啦,難道是夢朝的生辰?”
“是夢朝的歡迎禮。”
“歡迎禮?夢朝初次來的時候不就已經歡迎過了嗎?這是什麼習俗?”
“夢朝是帶着結親之意來的,已經過了一月,結親之事,就算是成了一半,所以······”
“啊啊啊啊,這就不等于我們那裡的訂婚儀式嗎,就是等于兩個人定下來了。”徐晚羊絕望的抱着腦袋呼喊,“媽呀容夜這麼大的事你都能忘記,你這新郎做的也太不稱職了吧!”
容夜的臉色有些難看,估計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數落,徐晚羊不由分說的推着他往前走,“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進去啊,趕緊去找夢朝,先和她去道歉知不知道······”
不知怎地,一向行動敏捷的容夜卻有些遲疑起來,他猶豫的邁了幾下步子,又停下看看徐晚羊,而後者又使勁的對他揮着手,不由得心裡有些煩躁,“你······”
徐晚羊氣得叉腰:“你什麼你啊,趕緊去聽到沒有,我自己找得到,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趕緊走吧。”
他神色極難看的走了。
第14章
徐晚羊在原地不住的搖頭,孩子平時看着挺聰明的,關鍵時候還是不太靠譜。
正巧這時,一個身影突然閃現在他面前,聲音似笑非笑,“你果真是殿下那邊的人。”
又是濟元這小子,還沒等徐晚羊說話,他做出邀請的手勢道,“你應該也要去參加宴席吧,不如一同前往。”
宴席?這當然得去,他剛好找不到地方,于是滿口答應。
這陸濟元實在摸不準此人和殿下是什麼關系,剛剛看他們似乎很親密,而他還沒見過有人用那種語氣對殿下說過話,而不管怎樣,對他客氣點總是沒錯的。
于是主動搭讪道,“在下陸濟元,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我啊。”徐晚羊想了想,不知怎地就冒出個名字來,“徐知。”
“徐公子莫不是殿下的貼身侍衛嗎?”
又問職業,徐晚羊暗想,以為他不想找事做嗎?可惜白天為鳥晚上為人的,能做什麼事?于是隻打哈哈的點頭,“差不多吧,陸公子似乎對我有許多好奇啊,從上次見面時就開始。”
似乎覺察到冒犯,陸濟元隻好道,“抱歉,隻是出現在殿下身邊的人,我都要小心些。”
看來此人以後要成為容夜的左膀右臂啊,對容夜如此關心,剛剛些許不愉快瞬間都煙消雲散了,徐晚羊大笑着攬住他的肩膀,“沒關系沒關系,你盡管問好了,我必定知無不言。哎,是不是已經到了?”
賓客大部分還沒落座,國王和王後未到,看來宴席還沒開始,那站着的人群裡,也沒瞧着容夜和夢朝的身影,看來必定是道歉去了。這樣他就放心了。
而一旁的陸濟元卻不知從哪裡拿來兩把弓箭,遞給他一把,“徐公子,請。”
“請,請什麼?”他一頭霧水的接過。
卻瞧見那陸濟元已經拉開弓,對準那些盤旋在半空的鳥兒,難道要射殺這些鳥?徐晚羊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陸兄,你這是做什麼?”
濟元瞧他的神色有些奇怪,拉弓的動作卻停下來,有些堪堪的解釋,“當,當然是為了祈願。”
“祈願?”他仔細往那邊一瞧,似乎每隻鳥兒腳腕處都綁着一個紅色彩帶,“這也是習俗?射殺這些鳥兒,未免有些殘忍吧。”
他徐晚羊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鳥,心裡不禁生出些同惜同類之感。
濟元卻輕呼一口氣,“我忘了徐公子不是雪國人了。是這樣的,這些鳥兒,都是國師使的幻術,隻是一團煙霧罷了,并非是真的鳥類,不信你看。”
有人已經射出了箭,果然那些鳥一被射中就變成了一團白霧,而綁在小鳥身上的紅帶也自動飛到射中者的手上。
徐晚羊放下心來,“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不過别看是幻物,這白鳥可不容易射中。”
“是嗎,我瞧着飛得挺密集的。”徐晚羊說着使勁拉開弓,看準了一隻,卻毫無收獲。
看來還真是有點難,正當他歎氣時,旁邊的陸濟元卻突然射出一箭,一隻白鳥驟然變成一團白霧,那彩條咻得飛到濟元的手心,徐晚羊連連歎好,忙道,“陸兄,快看看你的願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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