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很過分,他們,到底是一對夫妻啊。
成婚幾年,二人止乎禮,幾乎就連牽手的時候都少得可憐。除了必要的,人前做戲的時刻。
做戲,多年婚姻,就隻是做戲。
可是,可是……
她又往牆角縮了縮,好像想要就此消失。她的确是一個任性的人,他們都沒說錯。
她絕對不想傷害他。可是,人的心卻不能由自己做主,多可笑!
黑暗裡,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就定定地凝着空氣。像是透過這無邊夜色,看到另一個人。
耳邊回響起他的話語。他的調笑,他的認真。眼前浮過那些舊日圖景,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氣息,他捧着她的臉頰,要她好好活下去……
是的,江月白阖上眼睛,生生逼回即将奪眶而出的淚水——
這一次,她沒有忘。
☆、賽馬
接下來的十天,萩山這邊在新建山莊,還有行宮也将再行修葺,帝後二人便在這邊監工。負責這一帶基建的官員全程作陪,設計圖紙給三位皇子也各自分發了一份。他們幾個兄弟中間倒沒有懂建築這行的,也就是看個熱鬧。
皇上手中拿着圖紙,跟皇後小聲談論,“這個應該叫珏兒看,他倒是挺感興趣的。”
江月白在一旁聽得真切,沒想到原來齊王還是内行啊。
李琦立在唐疏夜身邊,卻是想到了唐纭。她看着病弱得很,于設計作畫上卻很有天賦。曾經有一次他無意中看過公主殿裡的草稿畫紙,在他看來還是很驚豔的。而那時她才不過十三歲。
唐疏夜自然也是知道的。唐稚親姐弟倆同他最親,唐纭幼時還愛黏着他,自後來身體漸漸出了些問題,便也不大出門了,成日坐在桌前研究她那些畫紙,要不就是練字帖。
可是這些他們的生身父親卻不知道。
李琦看出唐疏夜心中想法,二人對視一眼,嘴角扯出一個無奈的弧度。
他們幾個在萩山祭掃過後,接下來除了這一帶基建監工的事,便倒也沒什麼正事,恰好萩山圍場離行宮不甚遠,衆人便決定在圍場放松放松。
這日便先行讓大家回去休息,江月白坐在房中,對明日的圍場之行有些擔心。
她是一點兒不會騎馬射箭的。而據她所知,太子妃同賢王妃不說這方面的女中豪傑,至少也是個中好手,絕不似她這般白丁一個。
擔心明天去了丢臉,江月白坐立難安,“要不我裝個病。”
唐疏夜看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不去,豈不是更丢臉?”
江月白愁眉苦臉的,那怎麼辦?今天突擊是來不及的。
唉!江月白無語問蒼天,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方恨少呐!
别人都是考前複習,她是要考前預習。江月白走到窗前,看着賢王跟賢王妃兩個在院落裡拿着把箭在研究,“二嫂真是厲害,騎馬射箭個個都在行。”
唐疏夜認同地點頭,“二嫂當年是北地有名的女騎射手。”
江月白震驚地睜大眼睛,“哇!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二嫂看着這麼溫柔,是個閨中繡花的大家小姐呢。”
唐疏夜忍俊不禁,以拳頭抵住下巴,笑說:“二嫂是這樣的,二哥被吃得死死的。”
說起賢王和賢王妃,江月白也有些好奇。雖然他們這幾個皇子都不是那些個濫情之人,尤其是要顧及着皇家顔面,至少表面看起來都不會出去亂搞。但賢王其人看着憨憨傻傻,說話又有口吃之症,能同賢惠溫柔的賢王妃兩個和和美美這麼多年,真是令人欣羨。
賢王平日裡如果不去上朝,便在府裡同夫人膩歪,難為兩人孩子都能跑會跳了,還這麼有激|情。
江月白啧啧感歎,“二哥雖口吃,但看着忠厚老實,人長得也靓,想來定也有許多莺莺燕燕愛慕。倒不知二嫂看着和和氣氣,其實還是很通夫妻相處之道的。”
婚姻不經營就會散掉,哪怕當初愛得再轟轟烈烈。
唐疏夜說:“二哥成年那時便娶了二嫂,如今确實好多年了。”
江月白點了點頭。又想到賢王那口吃病并不是天生的,是後來出了事,中間高燒幾日不退,後來就有些呆傻了,說話也口齒不清的。他為人良善老實,大家都挺心疼他的。尤其皇上,對這個運途多舛的二兒子很是疼愛,可以說是僅次于對太子的關注。
想來在賢王受難時不離不棄的賢王妃,熬到如今也是苦盡甘來,二人又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孩,真可謂是和和美美團團圓圓的幸福一家人。
兩人站在窗前看着院裡那兩人歡笑打鬧,唐疏夜輕聲說:“那時,我同二哥兩個去往外地辦事的路上,也就是在清水縣,遭到襲擊。我中了毒,二哥也墜馬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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