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瑾瑜進門以後,宛甯的新目标就轉向了這邊。讓她覺得大事不妙的是,唐疏夜現在與她同吃同睡,同進同出,柔情蜜意,跟與江月白的清湯寡水式相處完全不同。這讓宛甯的危機感日益加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府裡誰風頭正盛,怎麼江月白那邊就無動于衷呢?
當然,宛甯不會因為來了一個瑾瑜側妃就急着和王妃聯盟。瑾瑜外表看着一純情可人的小白兔,内裡是什麼還不知道呢,剛來沒多久就把唐疏夜迷得團團轉,指不定和程瑤雙一樣婊裡婊氣扮豬吃老虎。
其實這段時間裡江月白很少看到唐疏夜,這回倒不是她有心躲避,隻是唐疏夜白日裡還是成天鑽在刑獄司,夜裡回來了就去側妃瑾瑜那,根本沒有給兩人坐下來談心的機會。
二人好像又回到了剛剛成婚那會兒,兩個人有心要躲,又怎會給對方留下機會呢?
她隻覺得唐疏夜仿若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在府裡哪怕見着她了也是視若無睹,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全然的疏離和冷漠,往日裡他雖也内斂少言,可對着她絕不會如此冷淡,就像是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她不知道孟州一行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一個人發生如此大的轉變。臨行前那一幕還是時不時在她眼前閃回,好像在提醒着她,眼前的人已不是過往的那個人了。
她猶在等待這最終的審判。如果說這段短暫的婚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也不奇怪,本就不是兩個人相親相愛走到一起的,那麼有這樣的結局倒也不能說是完全意外。
☆、除夕
三人在外面跑得大汗淋漓回來,卻見唐纭來了,李琦給她撐着傘,盡職地教育她,“公主,外面下雪,還是進屋吧。”
本停了好些日子的雪在除夕這日又下起來了。唐纭因着自小身體虛弱的緣故,很少會被允許出來。她到底也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再老成穩重也是有幾分少年心性的,難得今日除夕可以出來玩玩放肆一下,不滿李琦總是阻攔她,“李琦,四哥現在不在身邊,你可以不必老是管着我的。”
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唐纭這幾日都沒怎麼咳嗽,也在按時服藥,是以李琦隻好閉上嘴,三個主子他誰也惹不起。
唐稚老遠就看到這邊兩人,纏着李琦跟他去踢球,李琦隻好把唐纭托給了江月白,兩人大雪天竟又在王府後院的空地上揮灑起汗水來,江月白隻能感慨一句年輕真好。
三人進了院裡的亭子觀戰,程瑤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那邊兩人你來我往,興沖沖地給李琦加油,多進幾個球好挫挫那小子的銳氣。
唐纭不知是該為唐稚加油還是為李琦加油,在一旁默默當起裁判開始記分,吃瓜群衆江月白的眼神就追随着場中的蹴鞠,左一下右一下,特别地有韻律。
這邊三個女子一會兒就又坐不住了,喊了管家過來支起桌子要打雀牌,打了兩圈見雪越下越大,怕唐纭身子撐不住又把戰場轉回屋裡。
走的時候那兩人還踢得起勁,江月白遙遙喊了一聲,“你倆再踢一會兒得了,小心風寒。”
唐稚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口中答應,“這局下了就來!”
管家因為忙着做事,隻陪她們在亭子裡打了那兩圈。現在人數不夠,正想着去哪裡找人湊數,程瑤雙不知從哪裡竟把盛天縱這尊大佛請來了,江月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程瑤雙得意,其實盛天縱隻是一個無辜路人路過被抓來打牌而已……
管家的位置被盛天縱頂上。場中其餘三人瞬間覺得壓力倍增,江月白坐的正好是他的下家,偏生他打的牌她吃也吃不得,碰也碰不上,連着輸了兩把。
江月白心中郁結,笃定是因為自己的位子風水不好,便要和他換位置,他也很愉快地同意了。沒想到情況很快反轉了,凡是她打的牌他大都能要得住,不多時,三人的錢兜兜轉轉都讓盛天縱一人赢走了。
沒想到是個隐藏的雀牌高手。程瑤雙暗忖着,和江月白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暗中決定合起來搞他一人,由江月白暗中觀察他要哪些牌,然後由程瑤雙堵死他的路。
這邊幾人玩得熱火朝天,那邊唐稚和李琦終于結束了球局,唐稚抱着蹴鞠過來也要觀戰。在四人身邊各都轉了一圈,然後走到程瑤雙跟前,看她抽出了一個“七條”,嘴角勾起一個調皮的笑容。程瑤雙疑有詐,又臨時換了一個“四條”打出去,卻見盛天縱面前的牌嘩啦啦放倒,再一看,是清一色胡。
程瑤雙嘴角抽搐,撸起袖子就要打唐稚,“死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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