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其他門閥所不能比拟的。
至于他們為何結伴來長安?
症結仍在那水泥配方上,當初太子昭按照地域兜售水泥配方時,嶺南和巴蜀這一地自是宋閥和獨尊堡“一枝獨秀”,而他們似并不知道此事,又或者在知道此事後不屑于和朝廷牽扯上什麼關系,要知道“天刀”宋缺在接收了鎮南公封号後,從沒有上過朝,實際上不過是假裝接受但心裡一直都不屑罷。
因而水泥配方兜售出去的地域,并不包括宋閥所在的嶺南和解晖所在的巴蜀。等幾個月過去,其他地域官道統統修成,且除官道外的其他道路,比如說商道都在陸陸續續修成中,可以說水泥路的修成,極大的縮短了商人行商在路上的時間。這麼一來,哪個商行不願意走水泥鋪就的商道呢?
沒有修水泥商道的嶺南和巴蜀,就很格格不入了,雖說他們本就有相熟的商行,可他們的劣勢已然存在,且不過是短短數月時間,他們就深刻意識到這一問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地劍”宋智就提議按下他們宋閥對朝廷的不喜,去和太子昭虛以委蛇,争取盡早将水泥配方拿到手,不能叫他們治下的經濟水平倒退。
所以才有了他們的長安之行。
石之軒在到長安前,就已得到門人傳來的消息,所以就悄然來到“地劍”宋智和“武林判官”解晖一行人下榻的客棧附近,選了客棧斜對面的一家酒肆,從二樓臨窗處靜靜的觀察他們。
說來也是巧了,石之軒過來時正趕上一場好戲。
“武林判官”解晖和一個年輕人,似是一言不合就比試了起來。
說起解晖來,他在江湖中有赫赫威名的時間,雖比不上石之軒,陰後祝玉妍等人早,可他到底在武林中被人說起來時,都是和打敗了“霸刀”嶽山而得到“天刀”稱号的宋缺,被放在一起相提并論的。由此可見他在江湖中已超出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在三位大宗師之下,而在這一境界的武林高手可并不太多。
現在他和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的年輕人打了起來,怎麼看都像是解晖這個武林前輩,在用招數指點年輕後輩吧,最起碼在知道“武林判官”解晖其人的江湖中人看來,就是這樣沒錯。
“地劍”宋智起先皺了下眉,後來一想解晖願意放下身段,去和個後輩斤斤計較,那是解晖個人的事,他若是上前調解就有點顯得自己是多管閑事了。
可“地劍”宋智很快就不這麼想了,他原本不覺得解晖會落于下成,然而事實是解晖竟在短短幾招下,就似是招架不住了。
這很出乎宋智意料,他不由得端正心态去看和解晖對招的年輕人。他确實是很年輕,不過二十餘歲,手中所拿的那把烏鞘劍,也并非什麼名劍,可他的劍招,宋智并不曾見過江湖中哪位用劍高手使過,更有宋智竟在他使出一招時,下意識的想若是自己站在解晖的位置上,該用什麼破解之法,又該在破解之後再送出自己的招數,越是想越是臉色凝重。
而身臨其境的解晖,他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正如宋智所想的,他現在已是力不從心,換言之他的武功并不敵本該被他這麼個前輩指點的年輕人。
高手過招,有時候并不需要幾百幾千招,有時候一招就夠了,像現在這樣都過了将近十招,也差不多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然而在那制勝一招來到前,一把劍在千鈞一發時刻阻了它的去勢,才沒讓“武林判官”解晖在大庭廣衆下被刺傷,落個顔面掃地的下場,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被橫插一劍的年輕人,他有着灼爍生輝的丹鳳眼,在“地劍”宋智插手進來後,他就趁勢收了他給予解晖會心一擊的劍招,轉而把手中的烏鞘劍對上了宋智,在重新起招前,他帶着幾分好奇的問道:“你也是慈航靜齋的信衆?”
誠實來講,他問出這句話時,語氣是再純然不過,就像是他就是單純好奇,所以自然而然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并沒有任何諷刺啊或是輕蔑等意味。可是吧,考慮到他現在剛碾壓了“武林判官”解晖,又有着那麼一副怎麼看都像是高冷範兒的容貌,以至于聽到其他人耳中,那是赤裸裸的譏诮。
解晖當下臉上就青一片紅一片。
“地劍”宋智的神情也變得非常奇怪,他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我不認識梵宗主!”
——這似乎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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