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僞裝服往身上一披,還是将兩個角系在脖子上,再往地上一趴,張小滿扭着頭朝身後看,覺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身上有了僞裝服,頭上也不能空着。
張小滿又在地上拔了幾根雜草,抖了抖草根上的土,編了一個草帽圈戴在頭上。
這樣就齊活了,頭上身上,還有槍身上,都有了雜草僞裝。
趴在草叢裡不動,距離稍遠一些,還真看不出來這兒藏着一個人,白天的效果也應該差不多。
這樣的話,張小滿在這個雜草鬥篷的遮蓋下,覺得可以打個盹兒了,畢竟在黑夜中,又有這個僞裝服在身上,如果不是敵人走到身旁觸碰到自己,應該是很難被發現的。
就這樣在似睡非睡,耳朵時刻收聽周圍異常動靜的狀态中,捱到了天空漸漸發白。
這一夜也沒什麼事兒啊!鬼子難道沒有派兵進山?
還是連夜在商議如何消滅自己的計策?
張小滿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接連兩次打爆了鬼子的運油車,鬼子早已對自己恨之入骨,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是會再次派兵進山的,隻是不知會以什麼方式,數量會有多少。
要是鬼子在自己打爆運油車後馬上派兵進山,或是在夜晚派兵進山,張小滿倒是覺得不難對付。
那種在氣頭上,急匆匆地派兵行動,基本上沒什麼策略,隻是鬼子軍官想急切地複仇,進山也隻是簡單粗暴地搜捕。
對這樣的鬼子行動,張小滿還是能夠利用自己對山間的熟悉,在不停地移動迂回中,應付并消滅鬼子的。
但就是這種不動聲色,遲遲的按兵不動,反倒讓張小滿覺得,鬼子肯定在商議着搜尋消滅自己的計策。
越是這樣,對自己來說,從現在天亮以後,各種突如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就越大。
因為鬼子是毫無人性的,做事沒有一絲底線可言的,任何卑劣殘忍的手段,鬼子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自己隻能萬分小心,随時應對各種各樣的危險。
……
天已大亮,盂縣縣城以西的山間公路上,有一輛簡易的軍用吉普車,由西向東疾馳,車頭側面插着一面小小的鬼子膏藥旗,被疾馳的吉普車帶起來的風,吹得完全招展開了。
這條簡陋的公路,是盂縣通往太原的,鬼子的這輛吉普車,正是從太原駛向盂縣的。
在路上不時地發生颠簸的車裡,除了一個開車的鬼子,還坐着兩個鬼子。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是一個鬼子軍官,軍刀立在身前,雙手按在軍刀的刀柄上,滿臉的兇相。
而坐在後排的鬼子,雖然也是軍官的穿着,但級别不高,也就是個少尉,沒有軍刀,雙手抱胸,懷裡攬着一支槍身纏着粗布的步槍。
軍帽的帽檐拉得很低,幾乎完全蓋過了眼睛,并沒有留鬼子常見的仁丹胡,而是嘴巴一圈都有胡子。
“現在距離盂縣縣城還有多遠?”
坐在前排的鬼子軍官向開車的鬼子問道。
“應該還有三十裡左右。”
開車的鬼子回答時,目不轉睛地看着前方的路況。
手按軍刀的鬼子軍官聽了,沒說什麼。
坐在後座的鬼子,則始終是一言不發,好像很不喜歡說話的樣子。
吉普車就這樣向盂縣疾馳而去,車後帶起了一團團的塵土。
……
駐防盂縣的鬼子大隊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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