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是自習課,同學們都在教室裡安靜的自習,常慕安透過窗子往裡看去,卻怎麼也沒找到心中那個正在乖巧學習的影子,反而看到鄭棟那小子一臉火燒眉頭的焦急。
常慕安皺起眉。
他叫坐在靠窗的同學去叫鄭棟出來。靠窗的同學看到他西裝革履,面上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去叫人了。
鄭棟正愁着呢,他都已經想好九十九種和他老爸的說辭了,他大哥再不回來他就要殺去張副校長辦公室救人了。現在聽到有人找,一擡頭,看到了大魔王。他眼前一亮,救命人這不是來了嘛!
“叔!你救救我大哥吧!”
常慕安還沒開口問晏雲去哪兒了,鄭棟就先神色十分誇張地拽着常慕安的袖子嚎。常慕安難得沒有甩開便宜侄子的手,隻是壓下心中焦急問怎麼了。
鄭棟把事情交代清楚後,常慕安黑了臉,身後的老校長臉色也不好看了。
“校長,您看這事兒?”常慕安壓下心中的氣問道。
上周五他看到晏雲手腕的紅痕就留了心,這才讓助理和老校長接洽捐贈事宜,就是為了警告某些人晏雲背後也是有人的,不是可以随意欺負的孩子。
沒想到張家的人動作更快,他還沒找上張家他們就先鬧到學校來了。
“這、市二中絕不會冤枉好學生!常先生放心,我們必然了解清楚情況給您一個交代。”老校長心裡也氣了,他知道張副家小孩也在他們學校讀書,也有老師跟他告過狀說這學生令人頭疼,但他準備退休,這孩子也快畢業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沒鬧出多過分的事兒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現在一搞就搞了個大事。
他觀察到常慕安臉色不好,便趕緊領着常慕安往副校長辦公室去。
副校長辦公室内,晏雲都要氣笑了。完全不去了解事實,或者說了解事實卻明顯包庇,說開除就開除。
對原主來說,“退學”比殺了他還要來的緻命,原主一個無依無靠剛成年的孩子,面對大頭毫無反抗之力。他不信張副校長不明白退學對“徐書”來說意味着什麼,但他還是這麼輕飄飄的下了決定。
不過,晏雲可不是徐書。
晏雲攥緊拳頭,出其不意往張副校長臉上來了一拳。這油膩男人虛僞的笑,他早就看不爽了,這種人不配為教育人。
不管如何,先揍一頓就對了。大不了回去找常慕安哭唧唧,對,他就是這麼沒有原則。
他成績這麼好,還怕别的學校不接收他嗎?再說常慕安能力也不比老師們差,大不了不上學了,高考可沒規定一定要有高中畢業證,他還怕考不上大學嗎?
旁邊倆人一見情況不對,趕緊上來拉住晏雲,然而不等他們碰到晏雲,晏雲就主動撒開手,躲開兩人的手避開了。
張副校長眼冒金星地癱在椅子上,張父氣急敗壞指着晏雲鼻子大罵:“好你個龜崽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哦?在京城混不下去?”常慕安一推開門就聽到這句話,他陰沉着臉,眼底壓抑着怒氣,“張總好大的口氣,讓在下都怕了呢。”
後面的老校長氣喘籲籲地跟上來,年輕人,走得實在太快了。他也聽到了張父的話,看清楚房間裡的情況後眼前一黑,這都什麼事兒啊?
張父正在氣頭上,一聽這話,一句“哪個龜兒子敢質疑老子的話”差點脫口而出,然而當他看清來人是誰後,這句話就卡在了嗓子裡,噎得他差點窒息。
“常、常總?”他拼命擠出一絲笑,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這聲‘常總’我可不敢當,就怕張總讓我在京城混不下去呢。”他不理會張父,走到晏雲旁,柔聲問,“沒事兒吧?”
張父讪讪地收回伸出去想握常慕安的手,幹笑着,心裡卻慌了神,為什麼常慕安對那個窮小子這麼關切?
常慕安确認晏雲沒事兒後,才轉過身來,悠悠開口:“聽說我家孩子惹了事?”
張副并不認識常慕安,也許是被揍傻了,一時竟忽略了常慕安明顯不同凡人的上位者氣度,一拍桌子大聲道:“這同學太過分了!不僅打群架還打老師!過分,太過分了!開除!絕對要開除!”
在場的除了常慕安和晏雲所有人臉色都大變,張父急得死死捂住張副的嘴,賠笑道:“哪裡的事,都是我家兔崽子不懂事,今天是帶着他來和徐同學道歉來了。”
老校長也抹着額角的汗解釋:“是啊是啊,都是誤會。徐同學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好學生,品德兼優,怎麼會打人呢,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那個、那個小張同學,還不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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