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有想到兄長作為他的妻子,無助地仰躺在自己懷中,咬緊牙關,壓抑喘息,眼眶被欺負到發紅的這幅景象,會讓他感到與從前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的幸福。
兄長上半身與腿間已滿是與紅色的火焰斑紋,就好像是他的印記銘刻在他身上一樣。女巫的筆劃過那幽深細長的縫隙,兄長羞恥而驚恐地打顫,往日威嚴的紅色眼睛盡是無助,下意識往他懷裡躲。緣一懷疑,隻要能讓這恥辱的刑罰結束,此刻的兄長什麼都願意做。
“兄長,不可以耍賴。”他卻這樣說道,“您教導過我的。”
他将兄長翻過身子,摟在懷裡,背對着女巫。他未來的妻子被話語刺中痛處,憤怒地瞪他,可惜那個眼神還沒發揮多少威懾力,女巫的筆就再度落在兄長臀縫内,嚴勝低低地悲鳴,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盡管兄長試圖咬緊口中的枷,唾液還是自口枷與唇角間的縫隙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汗水劃過新添上的火焰紋樣,銀發也被汗水浸透,濕哒哒黏在修長的脖頸上。
筆終于自臀縫中滑出,伴随着晦澀難懂的咒文,最後從尾椎上挑起,這一筆半輕不重的勾勒讓兄長又忍不住嗚咽出聲,擱在他肩頭的下巴重重一沉。緣一忽然覺得身上有些濕,便将兄長扶起,低頭一看,黏糊糊的白濁液體沾染在自己衣服上。而弄髒他衣服的罪魁禍首、兄長的性器還擡着頭,淚液自頂端的馬眼緩緩滲出。
“明明我還沒有碰過那裡……”他疑惑地喃喃自語。
雖然緣一本無此意,嚴勝卻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深深彎腰,垂下頭用長發遮掩自己的表情。他下意識地拍拍兄長光潔的後背,以示安撫。
“儀式快結束了,兄長。”
女巫們沉默地行禮,退了下去。
緣一像幼時兄長安撫他一樣撫摸着兄長的頭。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嚴勝恢複了一些神智,再度狠狠瞪着他。
“她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緣一不在意那試圖把他盯穿的視線,手順着銀發像後背滑去,“剩下的事,我來為兄長完成就可以。”
兄長喉嚨裡發出含混,帶着威脅的低吼。像一頭被困在捕獸夾裡的野獸。緣一輕柔地摟過兄長,将他放倒在祭壇上,自己的身體貼過去,輕輕吻着兄長額頭與他一樣的花紋。或許是因為無人圍觀,嚴勝并沒有方才那麼緊張,抗拒微弱了些,隻是輕輕扭過頭。
他壓着兄長,沿着女巫的畫筆親吻下去,從蜿蜒到下巴的斑紋滑到胸口,不知是儀式的緣故,還是兄長過于興奮,乳粒挺立起來,有些發紅,緣一伸出舌頭沿着它輕輕劃了一圈,然後露出牙齒,輕輕咬着它。
嚴勝險些彈跳起來,挺起身子,雙腿掙動着想把緣一從身上踢下去。不過那雙長腿被綁得很好,繩結将大腿與小腿牢牢折在一起,根本無法完成踢蹬動作。兄長隻用膝蓋無力地碰了他兩下,就再度倒回祭壇。他繼續向下親吻着,用豔紅的舌頭打着圈,潔白的皮膚,火一般熱烈的斑紋上晶瑩的唾液與汗水混合一處。
原來與妻子親熱是這樣的感覺,緣一想,難怪兄長聽到自己做不成丈夫,會那麼不情願。可兄長急速躍動的心髒,舒展開的五髒六腑,潮紅的面頰,還有沉迷于身上觸感的紅色眼瞳,一副快樂的模樣。兄長明明适合做他的妻子。
他咬着兄長細嫩的大腿内側,戀戀不舍地留下牙印,然後埋首進兩腿之間,用手指撐開那一叢銀色毛發下的細縫,女巫留下的紅色斑紋彙聚于此,會陰此刻還平坦光滑,不久之後,屬于女性的花穴就會在斑紋中央綻放而出,那時他将在兄長體内留下種子,等待攫取腹腔内甜美的果實。
現在還不是時候。緣一歪了歪頭,握住兄長的大腿根向上頂,露出身後原本也屬于男性的後穴。他将手指探入女巫留下的銀盆,取了一點帶着魔力的深紅汁液潤濕手指,輕輕頂在穴口處,小心地探入,窄而火熱的甬道在熏香與藥物刺激下早已做好準備,盡管過于緊緻,卻收縮着,迎合他的手指。
“兄長,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可能會稍微有點疼,很快就會好……”
突如其來的啜泣聲讓話語戛然而止,緣一驚訝地擡起頭,發現兄長的臉上不知何時爬滿淚水,瑪瑙般的雙眼被淚水浸沒,像兩汪紅色的湖泊。兄長隻發出了那一聲無法控制的泣音,見他擡頭看自己,就再度咬緊了口中異物,無聲,安靜地落淚。
兄長哭泣的樣子好像和母親不太一樣。他突兀地想到。
兄長不知道他知道很多事。比如父親常常會來高塔造訪,會當着他的面毆打母親,然後将她按在床上,扯開她的睡衣。每當這時母親就會哭泣着,求緣一出去,求他自己去門外玩,不要看房間裡發生的一切。母親的淚水如此洶湧,抽泣聲久久不絕。女性或許天生就善于持久不斷地,發出嬌弱而令人心顫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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