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辭瞥了衛棠一眼,随後一臉高傲地道:“我是何身份?豈能做開門這種事情?”
衛棠瞬間懂了,這小侯爺是以前被别人服侍慣了,連開門這種事情也沒做過......
衛棠伸手正欲開門,卻被顧玖辭用紙扇打退了手。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莫要辱沒了我的身份。”顧玖辭對衛棠想要自己開門的行為表示了不滿,随後顧玖辭看了衛棠身邊的桑青一眼,對衛棠道,“讓桑青開門。”
“你要求可真多!”衛棠對顧玖辭抱怨道,随後看向一旁的桑青,溫言道,“桑青,你開一下門吧。”
“是。”桑青點頭道,随後在開門前看了一眼衛棠身邊的黑衣姑娘,他覺得小侯爺對這名黑衣姑娘也太寵了吧?簡直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诶?桑青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她會不會就是昨夜把小侯爺按在牆上強吻的黑衣姑娘?
思及此,桑青對這名黑衣少女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桑青開門時,衛棠看到了門上貼着的玉匾,上面以行書雕刻着三個遊雲驚龍般俊秀的字。
“逸、楓、間。”衛棠緩緩地念出了那三個字,随後對顧玖辭嘲諷道,“一個房間還要取個這樣别扭拗口的名字,真是無聊。”
“你懂什麼!這叫風雅。”顧玖辭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了衛棠一眼,随後徑自走進了已被桑青打開門的逸楓間,然後直接睡到了自己的床上。
“喂喂喂,這是小侯爺的床,你不能睡啊!”桑青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這黑衣姑娘也太大膽了!怎麼敢随便睡小侯爺的床?
顧玖辭一臉淡定,對桑青道:“你問她去。”
桑青轉首想要詢問衛棠,卻發現衛棠不見了,目光幾經尋找,才發現衛棠此刻正躺在高高的房梁上,雙手慵懶地插在腦後,二郎腿惬意地翹着,一派舒适悠閑。
“讓他睡去,我無所謂。”衛棠答道。
聽着衛棠的答話,桑青忘記了本該有的震驚,因為此刻桑青已經把注意力從床的歸屬權轉移到了衛棠的人身安危上。
“小侯爺,你怎麼躺房梁上去了!危險啊!”桑青對衛棠焦急擔憂地喊道。
“桑青,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情,我熟練得很。”衛棠的語氣中透着自信與驕傲。
“啊?”桑青一臉懵逼,小侯爺什麼時候對睡房梁那麼熟練的?
“你不用擔心她,她可是睡房梁的行家。”躺在床上的顧玖辭對桑青道,“桑青你過來,幫我揉揉肩膀捶捶腿。”
桑青聽着床上那名黑衣姑娘使喚他的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覺得怎麼那麼像小侯爺的語氣,但像歸像,她終究不是他的小侯爺啊。桑青看向房梁上的衛棠詢問她的意見。
衛棠淡淡回複道:“以後他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對他就像對我一樣就行了。”
天哪!小侯爺居然對這名黑衣姑娘寵到了這種地步!桑青忙跑到顧玖辭身邊,開始按他的吩咐給他捏肩捶腿。這名黑衣姑娘如此受小侯爺寵愛,他可不能怠慢了她!
“對了,請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桑青對顧玖辭問道,既然她是小侯爺那麼寵愛的人,他覺得他不能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名字?”顧玖辭笑了笑,看向房梁上的衛棠,“問她。”
房梁上的衛棠翹着二郎腿,答道:“衛棠。”
“喂糖?”顧玖辭忽然笑得難以自抑,“莫不是你小時候特别愛吃糖,老讓你爹給你喂糖,所以就有了這個名字?”
“滾!”衛棠怒道,“是保衛的衛,海棠的棠。”
“行行行,保衛的衛,海棠的棠。”顧玖辭敷衍着,随後小聲嘀咕道,“不還是‘喂糖’嗎?哈哈哈......”
“你去死吧。”作為飛賊,衛棠的聽覺特别敏銳,所以顧玖辭之後小聲嘀咕的話仍是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衛棠一個生氣,直接從身上的華貴衣袍中随便摸出一個石頭一樣的東西,甩手朝床上的顧玖辭扔去。
顧玖辭懶洋洋地伸出手,準确無比地接到了衛棠朝他砸來的石頭,放在手中憐惜地撫摩道:“這可是價值連城的羊脂玉石,下次能不能别亂砸?何況這還是我的東西......”
“如果能砸死你,那它也是物盡其用。”
桑青聽着這兩人的對話,覺得自己越來越糊塗了。
“對了,晚上的晚課怎麼辦?你說過要幫我的。”衛棠忽然想起了這件正事,對顧玖辭問道。
“你急什麼,晚課還早着呢。而且有我幫你,你擔心什麼?”床上的顧玖辭忽然伸了個懶腰,對桑青道,“對了桑青,我現在想洗個澡,你幫我去準備一下。”
“好。”桑青應道,便退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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