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知為何他的表情似有一時的怔忪,方橋辛覺得奇怪,可又看不出什麼端倪,便又多看了一眼,不料她隻是分了這一眼的神而已,手裡的打火機已經被他輕巧地擄走了——
他就這麼起身回了屋,方橋辛壓根喊不住他:“你不是不要這打火機了麼?況且我還得還給人家!”這打火機的牌子可不便宜……
“我替你還。”
陸觐然就這麼留下了四個字以及一頭霧水的方醫生,走了。
派對過半,前腳還惬意得不行的鐘有時又莫名忍不住要長籲短歎起來,也不知是因為胸肌腹肌人魚線的表演戛然而止,亦或是因為這10度的紅酒把自己灌飽了都喝不盡興,又或者是眼看宋栀和丈夫在衆人起哄下擁吻三分鐘,尤襯得她這個萬年“掃灰黨”空.虛寂寞冷……總之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越要喝。她這架勢唬住的可不僅僅是酒保,賓客們不知誰起了頭,一波一波地來拼酒。
鐘有時笑眯眯地将面前這位自不量力的小哥上下打量了一輪,這不就是剛才把他自己扒光了往水療池裡扔的其中一位麼?身上的襯衫剛晾至半幹,燈光一打,那壁壘分明的線條,跟沒穿沒什麼兩樣,鐘有時琢磨着在座的女士們可算又有眼福了——
第一個上陣的小哥沒一會兒就拼不過了,被翹首期盼的女士們團團圍住,轉眼就扒得隻剩條西褲扔進水療池,直到下一個喝輸了被扔進去之前,前一個不準出來。
鐘有時簡直勝券在握:“我可是喝50度的二鍋頭長大的,你們這些洋酒,山炮!”
反正在座的大部分都聽不懂她說什麼,她吹牛吹天上去都沒人管。
第一個被扔進水池裡的小哥還真是老實,不像第二個,被扔進去的時候瞅準了那心儀的女生,一把逮着對方一同入了水,轉眼二人就在水池裡吻得難分難解。
終于見醉的鐘有時抻着頭,明明免費看了場好戲卻還不滿:“你們這幫老外,都他媽借酒調情,就我是實打實沖酒來的。”
“你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什麼?”鐘有時砸吧砸吧嘴看着泳池,那倆怎麼還沒吻完?“借酒調情?他媽的我也想,可他媽的對象呢?”
說完才是真正一愣。
她真的是有點喝暈了,剛才是誰問的話她都不清楚,就已經順口回答了對方——還滿嘴髒話,實在是有損形象。
鐘有時也深知自己酒品不好,還希冀着自己剛才是自言自語、其實壓根沒人聽見,可擡頭一看,她對面分明坐着個人。
還是個熟人——
不明狀況的吃瓜群衆見又有男人上來送死,趕緊又開了一桌的新酒。
鐘有時好歹還有些理智,一番之前的嚣張跋扈,反而一臉嚴肅道:“你知道你喝不過我的。”
陸觐然隻是笑笑:“那是兩年前。”
“既然你不怕死……”
鐘有時呼一口氣,滿嘴酒味都快熏着她自己了,她凜了凜神,拿起酒瓶。
陸觐然也拿起了酒瓶。
吃瓜群衆早已躍躍欲試,開始掐表:“3、2、1——”
鐘有時壓根顧不上再看他,仰頭就開始對瓶吹。
可惜她真是高估了自己,之前幾番鏖戰已經傷了元氣,吹了三瓶已經知道自己是極限了,可惜稍稍一頓偷瞄對面,好家夥,這還是她當年認識的陸觐然麼?
那面無表情的樣子還是與當年如出一轍,也隻有他能與這放肆的酒桌那麼格格不入了,可那仰頭灌酒都不帶停的架勢—
—
鐘有時就這麼一個走神而已,卻跟起了蝴蝶效應似的,剛要繼續喝就被嗆了滿嘴,劇烈咳嗽起來,又這麼牽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反胃。
鐘有時就這麼啪地撂下酒瓶,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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