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相纏,氣息交互,血壓飙升,心動過速。
渴望在肆意分裂增生,快感幾度達到危急值。
束縛與鞭笞,揉撚與抽動,有火焰灼燒着暈染,有地震直沖腦髓。獵人使出渾身解數,用她的身體和道具,一次次翻新花樣,将僅有的食材用無數種方法烹饪。
而後,開動。
有時嚴瑾會不小心弄傷她。粗魯之下的傷痕,像是地獄中鮮豔瑰麗的花朵,疼痛卻耀眼,仿佛能夠灼傷眼眸的熾熱的光芒,危險而又引人入勝。
溫柔的吻,又會一點一點地治療那些傷口。沈濯滾燙的血液,全部融進嚴瑾的生命裡。
也融于夜色。
比賽的頻率從一月一次,逐漸變成半個月,最後固定為每周。
兩人的歡愉,成了學生們的噩夢。
沈濯也漸漸習慣了,禮拜天住到嚴瑾家中,貪享歡愉,第二天再從對方家直接去上班。
屋子裡一點點多出兩個人的用具。同樣的睡衣,配套的漱口杯,情侶款的毛絨拖鞋,沈濯買的一對兔子玩偶……甚至,書桌上還放着一張她們的合影。
沈濯一度以為,她們的關系可以一直這樣繼續下去。彼此争鬥,彼此快樂,卻又輕松不受禁锢。她亦有一絲偷嘗禁果的愧疚與羞赧,甚至一直沒有想明白當初的自己怎麼就答應了嚴瑾這個瘋狂的要求,隻是在複雜的情愫中,越陷越深。
或許,她對嚴瑾是有好感的。從第一次見面,她被那雙狹長的媚眼吸引,到後來,拜服于對方淩厲的手段。再然後,一次次感受着那人的激情與溫柔……
可是,“喜歡”這個簡單的詞,對于成年人來說,有時候真的過于沉重了。
沈濯還不想去破壞這種平衡。她隻想享受,隻想沉淪,藉由之忘記一切。
【六】
平衡被打破,有時候隻需要幾個冰冷的文字。
在氣溫和□□不知何者更加灼熱的夏天,嚴瑾得到通知,要被調離到外地分院任職。
一次歡愉後,嚴瑾将消息告訴了沈濯。那人愣怔了許久,什麼都沒說,看不出悲傷或喜悅,收拾東西就要離開。
望着那倔強的背影,嚴瑾忽然想起那年辦公室裡,梳着馬尾的女孩,一絲不苟的模樣。
她的眼裡流露出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自嘲般地笑了笑。
“沈老師……”她湊近沈濯耳後,将聲音放低,帶着淺淺的鼻音,竟意外的軟糯。
沈濯耳尖不自覺地泛了紅,雙手不着痕迹地緊了緊,卻依舊故作平靜:“嚴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你就這麼舍得我嗎?”
“我們隻是……沒有感情的關系。沒有什麼舍不得的。”沈濯還在逞強,沒發覺自己眼眶泛了紅,更沒看到身後人柔情似水的眸子。“你下個月就走嗎?”
“是的,畢竟是本院的分院,交接很快就能完成。”
“在此之前,你能不能……”沈濯頓了頓,深深吸了一口氣,“能不能,最後和我比一次?”
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沒問題,沈老師。我很期待。”
沈濯腦袋都快想破了。強烈的占有欲,催化着大腦高速運轉,一個又一個瘋狂的想法被生産和實踐,隻為了赢的這場孤注一擲的比賽。
沈濯不再滿足于每天早晨的到崗檢查。她開始不定時抽查,像是恐怖遊戲裡專門jupscare的鬼,頂着一張視死如歸的臉,來去無蹤地和學生們打着遊擊,稍有不慎擅離職守就可能被逮個正着。
她也在每天的例行檢查中加入了“離崗考勤”,每天下班回家前,需要一個個到她辦公室當面簽到,否則即被記為早退。請假的學生,則需要有完整的病曆證明,還要有帶教老師向她緻電确認。
一次次的比試中,她本已不再那麼計較輸赢了,隻是在享受比賽本身。她想起年少時放學後,和朋友們一起偷偷去打街機,你争我搶的比拼後,輸赢幾場早已抛之腦後,那些歡聲笑語卻仍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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