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然,我真沒想到能再見到你,小郭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他看錯了,但沒想到是真的,你活着,你竟然真的活着!&rdo;勾語,燦燦的中學班長,這一個星期來總在打擾我夢境的人,他越說越激動,聲音大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勾語也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他吸了口氣,壓低聲音:&ldo;阿然,我們換個地方說話。&rdo;我一愣,還沒來得及回答。阿翔就再次施展出了他的忍者絕技,出現在我面前。&ldo;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再打擾蘊少爺了。&rdo;&ldo;你是誰?&rdo;阿翔沒有理他,轉向我:&ldo;蘊少爺,我們該回去了。&rdo;&ldo;哦。&rdo;我揀起雜志,站起身。&ldo;等等,我知道你是誰了。阿然,你不能跟他走,你不能再犯傻了!&rdo;&ldo;這位……勾先生是吧,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不叫什麼阿然,我也不認識你。&rdo;我抓了抓頭發,&ldo;恩,好吧,就這樣吧。&rdo;&ldo;你不認識我?&rdo;那人一臉震驚,&ldo;你竟然說你不認識我?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對你做了什麼?&rdo;&ldo;先生請不要大聲喧嘩。&rdo;書店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我和阿翔向外面走去,阿翔已經撐開了傘,一直跟在我後面的車子也駛到了門邊。&ldo;等等,阿然,我有話要對你說!&rdo;我沒有回頭,我說過我不想追究過去,那麼就算這個人沒有認錯人,我也不想去知道真相。&ldo;我讨厭日本!&rdo;我嫌棄的把前面的盤子推開,趴在池子上,瞪旁邊那位津津有味的吃着生魚片的家夥。我實在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什麼鮮美啊,大補啊,反正我是統統感受不到的,我唯一的感覺就是腥氣!就算加上了芥末,也無法掩蓋的腥氣!亦微微一笑:&ldo;昨天你吃壽司還是吃的很愉快啊。&rdo;&ldo;那是昨天,我主要是吃個新鮮!&rdo;&ldo;那前天的拉面?&rdo;&ldo;好奇!&rdo;&ldo;大前天的河豚?&rdo;&ldo;為了表示我的勇敢!&rdo;&ldo;四天前的神戶牛肉?&rdo;&ldo;我是給那頭牛面子!&rdo;&ldo;五天前的……&rdo;&ldo;你閉嘴!&rdo;我甩手将毛巾甩了過去,亦呵呵的笑了兩聲,将把他手中的生魚片打掉的毛巾丢在了一邊。我們現在在日本的北海道,恩,已經來了六天了。亦是來辦事情的,我呢?我是被挾裹過來的。這幾天的生活,怎麼說呢?我如願以償的在雪地裡打過了滾,吃了好幾頓據說是要聽音樂長大,并有血統證明的神戶牛肉。也拼死吃過了河豚。每天我的生活就是泡溫泉,看雪景,吃有日本特色的食物。應該說這種生活還是很愉快的。不過就算再愉快,也不能改變我對日本這個國家的看法‐‐我讨厭這個國家,就算我喜歡動畫!&ldo;我們什麼時候回去?&rdo;&ldo;回去的話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這兩天應該就可以離開你讨厭的這個國家了。&rdo;亦把我拉過去,抱在懷裡。我們現在正在泡溫泉,硫磺味兒很大,但這麼近的距離還是能聞到芥末的味道,所以我老實不客氣的把他的臉拍在了一邊。&ldo;蘊蘊,你越來越粗魯了。&rdo;他僞裝的像個受委屈的小孩子似的。&ldo;少來?不回去……?我們還要到那兒?&rdo;&ldo;美國,你喜歡紐約還是舊金山?&rdo;我狐疑的看了看他。&ldo;你不是去辦事的嗎?怎麼像我喜歡哪裡就要去哪裡的樣子?&rdo;&ldo;是去辦事,不過在紐約和舊金山都可以,所以你喜歡哪裡我們就去哪裡。&rdo;&ldo;随便吧,我對這兩個城市都沒什麼印象。不過亦,你真的是去辦事的?我怎麼覺得像是在度假啊。&rdo;亦呵呵一笑,終于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臉扭了過來,然後非常壞心的把還帶有芥末和生魚片味道的舌頭伸到了我嘴裡。&ldo;當然是辦事啊,不過總不能讓蘊蘊無聊吧。&rdo;在我的竭力反抗之下他才離開我的嘴,我立刻拿起旁邊的清酒漱嘴,不過因為喝的太急還嗆了一下。&ldo;你不帶我也沒關系啊,我還要上美術課呢。&rdo;&ldo;蘊蘊既然不準備當畫家,少上幾課也沒關系。&rdo;&ldo;誰說我不準備當畫家了?&rdo;雖然說我的确沒那想法,但口頭上卻不能認輸,&ldo;喂,你的手!&rdo;&ldo;如果蘊蘊真有這份想法的話,那更應該努力了啊。&rdo;他開始啃咬我的鎖骨。&ldo;努力、努力什麼……&rdo;我左右搖擺,卻完全沒有辦法擺脫,&ldo;喂,好好把話說完!&rdo;我承認我也是有欲望的,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像昨天那樣落個腿軟氣虛的下場。&ldo;努力讨好我,這樣我才會捧你做畫家啊。&rdo;說完,這個可惡的家夥就又一次堵住了我的嘴。在日本的最後兩天我們是在東京度過的,之後就直接去了舊金山。這個城市的氣候非常好,冬暖夏涼,絕對是養老休閑的好去處。令我比較欣慰的是,我以前還算是個比較用功的學生,雖然這一年我幾乎都沒有碰過英語,但是聽說都不成問題,一些俗語我也能聽得懂,所以在這個城市我過的還算不錯。在美國我們呆了兩個月,連年都是在這裡過的。老實說我有點不習慣,雖然b市的年味也不濃,但是商場有大減價,郊區也能聽到炮聲,電視上還總能看到新春愉快,拜年之類的字眼。而這裡呢?雖然有衛星電視,可以收看到中央台,可總有隔膜感。當然,我并不喜歡現在越來越糟糕的春晚,不過過年嘛,總是不一樣的。在大年三十晚上,我、亦、傑姆和阿翔齊手包餃子。傑姆真不愧是萬能管家,牛排做的沒話說,餃子也能包的似模似樣,還能包出兔子、老鼠之類的花樣。相比之下,阿翔就遜色多了,這個笨手笨腳的家夥一早就被趕去和陷了,反正這家夥就力氣大,可以把陷攪的非常均勻。亦很令我吃驚,我本來以為他應該和阿翔一個下場的,但沒想到這家夥的皮擀得很好,基本上達到了又薄又圓又均勻的标準。不過真正令我感到驚訝的還是我自己,因為、因為,我的手藝竟然和傑姆不相上下,甚至從速度上來說還要比他快幾分!這一年來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想不到我以前竟然是下得了廚房的新好男人啊!&ldo;亦,我們以前經常包餃子吧。&rdo;亦的手頓了頓,将新擀好的皮甩給傑姆,才道:&ldo;也不是經常,不過需要的時候總包罷了。&rdo;&ldo;需要的時候?不會隻有過年和冬至吧。&rdo;如果一年隻有這兩三次機會,我可不相信自己能練出這種手藝。&ldo;還有小年。&rdo;&ldo;咦?&rdo;&ldo;蘊蘊,你準備做菜餅嗎?&rdo;&ldo;啊?!&rdo;我低頭一看,不知不覺我在剛才的皮上放了太多的陷,别說餃子了,用來包包子都嫌多!我連忙将陷撥出一大半。幸虧我手藝了得,這麼折騰也包出一個不錯的成果。傑姆查了一下數:&ldo;蘊少爺,應該夠了,可以下了。&rdo;聽他這麼一說,亦自動停手,然後把我抓到了洗手間。&ldo;不要抓我啦,你手上都是面粉!&rdo;&ldo;我還沒有嫌棄你手上都是羊肉呢。&rdo;&ldo;哪裡是羊肉啦,而且我又沒有抓你。放手,我自己會洗!&rdo;&ldo;哦,這麼說,明天早上……&rdo;&ldo;閉嘴閉嘴!&rdo;我連連跺腳,卻還隻能伸出手,讓亦幫忙。我承認我很懶,我也承認早上總是犯迷糊,而且,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就算知道也不要說出來嘛。看透别說透,說透不是好朋友。亦也真是的,一點也不顧慮自己的形象。恩,也許他認為自己的冷面形象已經夠厚實了,完全不用擔心被破壞掉。可是、可是,我也是要面子的啊。過完了年,我們又在舊金山呆了半個月,然後又飛到了紐約,在這裡我們又呆了十天。這次亦總算像是來辦事的了,雖然不是說很匆忙,但也不悠閑了。于是,這十天,就成了我的自由活動時間。紐約是一個商業化城市,雖然這裡有百老彙有炮台山公園有修道院藝術博物館,但這裡最出名的還是一條條購物街。我對購物完全沒有興趣,那些令人眼花缭亂的名牌也不令我追慕,不過我還是逛了一次東村,為燦燦買了一條紗巾。自那場同學會之後,我隻和燦燦見過一面,一開始是因為她的醉酒,雖然她喝酒的時候非常豪爽,但足足頭疼了兩天,也因此耽誤了一天的課。再然後,我就被亦帶到了日本。當然本來在這之前還應該再上一次課的,但那一次燦燦要臨時幫另一位助教代課,所以在我離開b市前的那個星期最終隻上了一次。我喜歡燦燦,現在又正是我畫畫才取得一點進步的時候,所以我完全沒有想過放棄。隻是不知道燦燦會不會生氣,我走的太匆忙了,連電話都沒顧得上打。當然在過年的時候我是有打電話拜年,但可惜的是沒能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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