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這樣的舉動并不磊落,隻不過,就是想讓她留在身邊,不想讓她離開,不想讓她什麼也不知道的受媒體左右而胡思亂想。
安千妍瞬間就聽懂了他的意思,他是說……上次說好去陵園做義工的事。
安千妍咬住唇,止住了哭泣,然而下一刻,念及之前的種種,念及現在的心緒,更是悲從心來,淚水源源不斷的下落。
看着她這個樣子,歐朗俊隻覺心口生生的疼。但是,又不能夠做什麼和安慰什麼。就在令人難受的疼痛中,将車子開到了仁愛醫院的外面。
剛一停穩,他還沒來得及打來車門,就有一人巴巴的湊了過來,趴在車窗上詭異的盯着他們……
竟是歐朗傑。
歐朗俊搖下車窗,蹙眉道:“你在這裡做什麼?”他這個弟弟向來花天酒地不務正業,現在這個點居然出現在醫院裡,難道出了什麼事?
歐朗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歐朗傑卻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好奇的目光越過他徑直看向副駕駛座上的曲着腿、臉上猶有淚痕的安千妍,看了半響,忽而恍然大悟道,“原來你真是大哥的女人啊!”
然後,撅着嘴,頗為不滿的說道:“真沒意思,大哥将值得看的女人都給搶了去,還讓不讓别人活啊――”
歐朗俊尚未說話,安千妍已經斥責出聲,“你說什麼呢?誰是他的女人?”現在,她最讨厭誰把她和歐朗俊相提并論,她迫切的想在人前和他撇清關系。
歐朗傑先是沒有搭話,大刺刺的趴在車窗上,邪肆的打量着她,不懷好意的笑道:“你都穿着睡衣和他出來了,還說沒奸情?是不是正在‘哼哧哼哧’的時候被誰給召了來?”
安千妍經歐朗傑一提醒,猛然醒悟,紅着雙眸,尴尬的盯着自己的碎花睡衣……如今這個樣子,她怎麼着也不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自個回家吧?身上什麼都沒有,沒有手機,沒有錢包。
她雙手緊緊的攥着睡衣的下擺,暗暗懊惱。
歐朗俊也才意識到,她隻穿着睡衣,不由得有些愧疚,方才事出緊迫,隻想着要她在身邊、不要她胡思亂想,竟而忽略了這一層,讓她這樣子出去見人,的确不雅,對她的名聲也不好。
他想了想,說道:“你在車裡等着我,我去看看就來。”
說罷,已經開始解安全帶,如今,方夢琴的事情最是急迫。
誰知道歐朗傑不慌不忙的問道:“你是不是為了方夢琴而來?還真是巧了,我剛才看到了……”
歐朗俊的手上的動作一窒,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嘿嘿――”歐朗傑笑了兩聲,痞裡痞氣的說道,“現在的人看a-v看得變-态了不是?事情是這樣的,有幾個喝醉了酒的男人在草坪那邊不知道玩什麼,突然看到一個人在角落裡發呆的方夢琴,你想啊,之前媒體報道得轟轟烈烈的,那幾個變态居然就起了想玩弄一下的心理,就把她給捉去欲行非禮……”
歐朗俊聽到這裡,心一緊,沉聲說道:“你讓開,我去看看。”
歐朗傑一直擋在他的車門前,讓他不好開門。
“大哥你急什麼啊――”歐朗傑依然不動,繼續說道,“人已經救出來了,沒受什麼傷害。”
正說着,聽見幾聲警車的呼嘯聲,他側過頭去一看,指着那邊說道:“你看,就在那裡,救回來了不是?”
歐朗俊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警車剛好停下,後面的門打開,幾個警察搬下來一座輪椅,輪椅上赫然坐着方夢琴。
她的頭發散亂,臉上有很明顯的紅腫,穿的衣服也是一件男裝,想來是哪個警察後來給她披上去的,并且,她的神色很是焦急,一直不停的和身邊的警察在說着什麼……
安千妍的淚水早已幹了,隻是眼眸有些紅腫,此時,她偏着頭,有些好奇的從窄小的車窗往外望,看着警車那邊的光景,如同看一出戲。
如果她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覺悟,那麼她就是傻子了。
方夢琴,這個女人應該不簡單。就不說别的,單單是能夠精神正常面對這紛杳而至的各種慘事,就足以說心理素質很強大了。
安千妍手托着腮,暗暗的思量,之前的那種哀傷因着這樣的思量倒是減少了些。
“你快讓開。”歐朗俊擔心那邊的情況,再次對着死靠着車門的歐朗傑說了一句,聲音沉了不少。
歐朗傑唇角輕揚,輕蔑的一笑,挪揄道:“大哥慌什麼呢?這裡抱着一個,還想着那個?”
他們陪她一起做義工
話音一落,他朝着方夢琴的方向一揮手,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然後說道:“喂,美女,我大哥在這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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