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去死了,打算和這兩人一起赴死,随後和朱雀一樣投生回來,讓我好生難找。”韓遂的聲音,澀到有些帶不動,“朱雀說每次找你都那麼辛苦,可她是找到了,你們之間有相互的感應,那我們呢?”
“也不難呢,我死前你給我留下記号,到時候,肯定好找。”夕霜,露出個自信的笑容,眉眼彎彎,看起來無憂無慮的樣子。躺在地上的尉遲酒聽着她強顔歡笑,心裡也在苦苦地歎氣,要是這會兒說出來真相,韓遂可能會阻止夕霜,不讓她枉送性命,那麼他也就不用跟着去死。可這話要是說出來,肯定被夕霜就地正法的可能性更大。
于是尉遲酒閉牢了嘴巴,他雖然說的是真相,可事實會發展成什麼,他也說不好。鏡川存在的,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狀況,鏡川之心沒有流失,進川之主也沒有投生成普通的修靈者,還有時間就代表還有奇迹。
尉遲酒,還有個念頭,那邊的夙,未必肯死,蝼蟻尚且貪生,更何況肅鸢還有一個甘望竹,哪裡是能放下就放心的。一開始夕霜就是用肅鸢來和他比較,才讓他乖乖地說出了真話,要是肅鸢怕死了,以親生父親的身份苦苦哀求夕霜呢?尉遲酒就越想有這種可能,畢竟夕霜的母親,還在人世,父母雙親一同懇求的場面,聽起來就很催人淚下。的确值得一看。
夕霜确定,尉遲酒不會亂說話,韓遂也不會再繼續問下去。所以當韓遂提出要去看眼肅鸢的時候,他點了頭,韓遂是走到肅鸢身邊,拉開自己的外甥,看到肅鸢完全恢複的神情:“你在想什麼?甘望竹也在這裡,你想不想見她?”
“我不想見到她,千萬不要讓她來見我,就讓她以為我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然後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再一次離開她。經過很長的時日之後,他漸漸地的就把我淡忘了,從此再也沒有我這個人。”宋越說越急,那張蒼白的臉色浮現出一層紅暈血氣,“你看着我做什麼?是怕我膽小怕事,不願意一同赴死,那我可以告訴你,我願意!我參與了這個計劃,雖然後來我漸漸發現不對勁,知道做錯了,可要亡羊補牢的時候,連自己也沒有辦法挽回,如果能為修靈界做些什麼,那我絕對不會逃跑的。”
韓遂沖他點了點頭,表示很相信他說的這些話,畢竟是夕霜的親生父親,換個角度來看,甘望竹看中的人又怎麼會是閑雲野鶴之輩,必然是有其過人之處的。韓遂的手輕輕一揮,肅鸢穿上了衣衫:“咦,你的修為,一點也沒有恢複對不對?”
“就跟個普通人一樣,我剛才還在擔心,變成這樣的我,是不是還有鏡魄存在體内?要是有個差池,那我就對不起他們兩個了。”夕霜見這兩人說地不停,不由自主地走了過來,走過來聽一聽,到底有什麼話能說這麼長久。
“你替他把這網線解開,他這樣困着也不自在。”韓遂始終在看,肅鸢的眼神和尉遲酒不同,盡管有些孤傲,不近情理,可心底卻是好的。從他剛才那一番話中就可以聽出,他願意赴死,哪怕知道是死,絕沒有回頭的機會。
夕霜很快将金線網解開,肅鸢坐起身,單手支地,費力得站直了身體,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擡手,摸了摸夕霜的腦袋:“你長得和你娘可真像啊。”夕霜等了又等,發現肅鸢能和她說的,也隻有這一句。
“你先替他看看身體裡是否還有鏡魄的存在,三人死後,鏡魄完全溶解開來,才能做第三步,要是他沒有鏡魄,正如他剛才屬于你們兩個可就白死。”韓遂趕緊的畫風一轉,又去看夕霜,“我也想去看,一起吧。”
夕霜的神識已經踏入到了肅鸢的體内,兩人本就是血清加上肅鸢又是鏡師的本事,要想心意溝通實在太簡單不過,韓遂的神識與她同在,兩人交換了個眼神,能夠看到肅鸢心中所有的秘密,也能找到她要的那個答案,将其拽了出來。
夕霜隻看一眼,就知道這是肅鸢自身的鏡魄掉下來的殘渣,她剛扁了扁嘴,要開口。“那就是說鏡魄還在我身體裡,隻是我沒有辦法感應到他對不對。肅鸢很是謙虛地向夕霜請教
鏡魄的确還在你的身體裡,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被封印起來,非但你感應不到,我們也感應不到。
夕霜的眉毛動了都:“但我們終究會落于鏡川之中,鏡川的感應力不是你,我可以相比拟的。既然有這個說法,就不會讓你出這樣的意外,你明白了嗎?”
“你怎麼就這樣樂觀,這孩子的脾氣也不知道像誰,那麼莽莽撞撞的。”肅鸢可是非常明了地聽到,先前夕霜和尉遲酒的對話,也知道,一旦鏡魄被打散,不知猴年馬月才能重新投生,更别提是和這一世相處過的那些人,僅憑一個甘望竹已經讓他内心搖擺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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