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沒想到韓遂走得比她還快,她下意識地扭頭去看,正好瞧見蘇盞茶的反應。人家火熱的目光全在韓遂的背影之上,難怪他躲得那麼快,這是招架不住了。她心裡有點酸,又有一點甜,快步上前與韓遂并肩而行。
韓遂側臉見着她的笑容,咳嗽一聲道:“笑什麼呢?你到底在想什麼?”
夕霜忍着笑,歪頭看着他:“我在想蘇盞茶是怎麼看待你的出現,若不是你們倆都在甘家,人多眼雜,有所限制。這會兒,恐怕早就……”
她的話沒說完,韓遂把她的嘴一捂,幾乎是挾持着快步往前走。這小丫頭的嘴,說不出好話,他是半句都不想聽,自己的事兒還沒擺平,又來操心吵醒他的。他在利物浦不過是個過客,若是不喜随時拍手走人,留在這裡,還不是因為她!
說來奇怪,他初初相識夕霜的時候,正是瞧着她舉手投足之間和印象中的蘇盞茶有些相似,才動了憐憫之心,幫人幫到底,又不索取報仇。如今兩人同時出現在眼前,他才發現,兩人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事他的記憶出現了偏差,還是經過這些年,蘇盞茶已經變了。
夕霜的嘴被他的手掌捂得緊緊,但是絲毫沒有氣惱,反而笑意更濃,隻是笑意才剛浮現上來,迎面見着一個侍女,跌跌撞撞的過來。眼熟的很,正是一早慫恿她出來看熱鬧的那個,
不知是不是,這一路都沒有人來相攔,她在見到韓遂的同時,突然腿腳發軟,摔倒在地。一隻手還扯住了夕霜的裙角:“死人了,院門口死人了,快去回禀家主。”
夕霜一聽到死了人倒是着急,韓遂飛速彎下腰,把那隻手從夕霜的裙角拉開,垂眼看着她,沉聲道:“從院門到這裡,甘家至少會安排五六個護院。怎麼會讓你單單跑到我們倆人面前,向我們倆人呼叫,哪怕是當場扯開嗓子喊,效率要高得多,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這要是真死人了,耽擱不起,别計較這麼多。”夕霜前後見過她幾回,既然是甘家的侍女,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不想這麼多,你可就遭罪了。”韓遂蹲得更低,一把去掀開夕霜的裙子。
夕霜吓了一跳,連忙捂住裙角。她相信韓遂,知道他不會魯莽,口中直喊道:“我自己來,自己來自己來!”
韓遂松開手,夕霜連忙把布襪往下來,還沒來得及看,眼前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人,這時候像是離了水的魚,要掙紮撲騰了兩下,被韓遂一腳踩在後背上,動彈不得。
她三下五除二把襪子全扯下來,對方剛才明明拉的是她裙角,可足踝上三寸的位置,有個淡淡的指印,指印是淺淺的紅。雖然看着不吓人,可是夕霜知道要壞事兒。
韓遂下腳的力度加了兩成,低聲問道:“誰讓你來的?什麼目的!”
趴在地上這人也不是吃素的,咬着牙想要扭動逃脫,發現背上那隻腳猶如千斤之重,壓根掙脫不開。她一副視死如歸,怎麼都不會開口的樣子。韓遂不怒反笑道:“看樣子是不想說實話,沒關系,既然在甘家,把人交給甘家家主處置。”
夕霜把襪子穿回去,前後一串兒,發現問題所在。早上慫恿的也是此人,這會兒下黑手的又是,明擺着就是沖着自己來的。她就這麼遭人恨,安分守己過日子都活不下去了!
那侍女聽到甘家家主四字,臉色一片慘白,突然揚聲道:“就是家主讓我來的,家主想你死,想要你死!”
“一派胡言!”白衡齊匆匆趕到,他方才看到夕霜對傀儡鏡已經動了手腳,不想參與,更不想揭。他又不想在家主面前撒謊,索性等在外面,離得也不遠。見人過來時已經有些疑窦,再聽到死人,一連串的反轉,讓他差點應付不過來。一直等到說,甘家家主要置夕霜于死地,他才忍不住開口呵斥。
“秋蘭,原來你是奸細。”白衡齊是認得眼前這個侍女的,所以越發想不明白,“你在甘家做事,沒有十年也有八年,潛伏的那麼深,就為了害她一個人。若是她不回來呢,不回來你又害誰!”
“我說的是家主,家主讓我害了她。有些事家主不能親自動手,你又不是不知道。”秋蘭振振有詞的,“憑什麼說我是奸細,就是家主派來的,你不用掩飾了。”
“家主怎麼會讓她死,僅憑這一點,你必然是奸細。”白衡齊看了看韓遂的那隻腳,行了個禮道,“前輩,這是甘家的家務,請讓我把此人帶走,交予家主細審。”
韓遂輕輕抽離開腳,很是大方的樣子:”請把人帶走,交給甘家家主。我也相信家主,不會着急到要在甘家,把自己妹妹唯一女兒殺害。她們倆是唯一的血親,最親的親人,于情于理實在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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