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極具攻擊性的鏡魄,又超過穆望春一個階層,夕霜要讓自己穩定下來與之抗衡,否則她在這樣的折磨之下,撐不了多久。
穆望春沒想到自家娘子一下手就是大招:“她就是個鏡師,你别下手太狠,把人弄死了。”
“死不了,你知道的鏡師看着都弱,實則意念強大,不讓她多吃點苦頭,她等會就不會乖乖聽話。”穆家娘子很不滿意他的反應,“怎麼,和她出去轉了一圈,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
“我們還不能确定是她。”穆望春看着夕霜臉上血色盡退,本來好好一個美人,瞬間奄奄一息,“你要是弄死了人,會鬧到離馭圃去的,到時候才麻煩。”
“離馭圃的人會管這裡?你同我說笑話呢。”穆家娘子根本不聽勸,她的鏡魄中血色翻滾,反而變本加厲地對付毫無抵抗能力的夕霜。
夕霜被紮得連痛都喊不出來,她知道外表看來或許毫發無傷,實則腦部的損傷極大。那些針狀物,刺進來要找尋什麼,在她的腦中不停轉圈子。
你們到底要找什麼!都給我出去!夕霜迸發出無聲的怒吼,腦中炸開絢爛光輝,針狀物碰觸到光波,直接被吞噬進去,點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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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算不得殺人(上架請支持)
韓遂走得很堅定,夕霜沒有流露出半分的猶疑,是對他十足的信任,才會如此。連離馭圃的謝安在都被毒物拒之門外,夕霜當真确定他能夠毫發無傷。
他曾經很期盼有這樣一天,可以站在高處,任由旁人仰望。真到了眼前,他才明白這些不過是過眼雲煙,眼前最要緊的是把孩子找出來,希望還來得及。
樹林周圍的霧氣,不時變化形狀,仿佛在試探着延伸的可能性。霧氣無所不在,謝安在就是這樣中招的。
可惜,韓遂不是别人。他大步往前走,霧氣感覺到他,愈發活躍,肉眼可見他面前的霧氣變得濃稠,正在往同一處聚集。
韓遂完全不管不顧,任由霧氣把他包攏其中。它們沒有能力控制他的行動能力,能做的隻有慢慢腐蝕。
韓遂緩緩擡起手,霧氣明顯能夠感應到,分出一縷來要把闖入者卷住。一旦卷住,隻要是活物就能滲透。
在霧氣貼到他衣服的表面,晶光爆閃,接近過來的霧氣被抽得粉碎,撕開明顯一角,露出樹林本來的面目。
韓遂站定腳看四周,樹林中時常有人走動,早就被踩出清晰的道路,他隻要随着走,方向不會有錯。
他邊走,霧氣不時在身周聚攏,又被晶光閃退。等韓遂走到樹林中間,整個籠罩其中的霧氣至少淡了一半。那些霧氣絕不是簡單的被抽開,而是被他的鏡魄淨化消散,不複存在。
至少韓遂确定了一件事,霧氣有限,不會源源不斷地生産而出,隻要把這個地方完全淨化,很快能夠通路。
霧氣沒有智慧,不知道他的神通,隻是憑借本能不斷靠攏過來。韓遂驅散的心煩,正要使大招直接搞定,突然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視野中飛快跑過去。
這樹林裡,還另有活物?
韓遂跟着過去,除了搖曳的樹枝,不見其他。毒物不會令他産生幻覺,很快他腦後又是咔嚓,有什麼踩在斷樹枝上發出的聲響。
等他差不多轉了兩個圈,依然沒有捕捉到聲響的來源。這是刻意在同他玩捉迷藏,想要耗盡他的耐心嗎?
韓遂雙臂垂下,衣袖無風自動,索性把霧氣全部驅散,管對方是什麼,再無遁形的能力。
“求求你。”孱弱的呼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求求你,放過我。”
韓遂朗聲問道:“你又是誰,我把這裡的霧氣趕走,你就可以出去了。”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無法分辨精準定位的聲音,好似同時從東西南北角上傳過來,“這樣子,我會死的。”
韓遂随意往跟前一指道:“别躲躲藏藏的,到我面前來說話。”
“你身上的光,我害怕。”對方倒是老實,直接把弱點告訴韓遂了。
韓遂想了想道:“你不會傷人的話,我也不會傷害你。”
“我做不到。沒有光,你會死。沒有霧,我會死。”對方直接把難題抛過來,“你有沒有兩全之法,我可以幫忙。”
韓遂被對方的坦誠驚到,話說到這個份上,的确需要動一動腦筋才行了。他腦中念頭一閃問道:“你是一個人,還有其他幫手嗎?”
“曾經有人說要幫我,可他不見了,不見了!”那個聲音突然變得急躁起來,“那兩個人沒有回來,我又不能出去尋人,他們還拿走了我的東西。”
“是這個嗎?”韓遂攤開手,兩片鱗片安靜如初,“這是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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