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出事,謝府二房那邊也驚動了,當天謝二老爺回府之後,直接和阮氏到了大房這邊,孔氏在花廳裡見了謝二老爺夫妻二人。
“我找了同僚關照大哥那邊,眼前刑部正在尋問,大哥那邊到沒什麼事,大嫂還要放寬心。”謝二老爺是個不善言語的人,何況他私下裡也并不太敬重孔氏這位長嫂。
平日裡看不起二房,謝二老爺可以不在乎,妻兒在孔氏面前卻要低伏做小,謝二老爺卻看不下去,受着禮數約束,隻能忍着。
今日若不是長兄出事,他也不會過來。
孔氏已經沒有白天那副動不動就落淚的樣子,端坐在上面,神色平靜,“惠姐交好的蘇府也派人送了信,她又給她外祖家寫了信,這事就不勞二弟勞心了。”
侍郎府是權貴,外祖家是外人,卻不讓親人出面,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謝二老爺。
話說的這麼直白,謝二老爺隻覺一巴掌被甩在了臉上,臊的他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大嫂即有了辦法,是我多慮了。”
衣袖一甩,人起身揚長而去。
第140章印結案5(察覺)
男子受不住這樣的侮辱,可以甩袖而去,阮氏卻不能這樣做,她性子柔弱又不善言辭,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二爺的脾氣直,大嫂不要往心裡去。”
“能耐沒有,脾氣不小,我和他計較什麼。”孔氏淡淡道。
當着對方妻子的面。說這樣的話太過傷人!
阮氏的臉頰有些僵,諾諾道,“天色不早,大嫂也忙了一天,我也先回去了。”
孔氏用鼻音淡淡的嗯了一聲,阮氏欠了欠身子走了。
劉媽媽在旁邊伺候,看了這一幕心下直歎氣,二房的大公子将來定有大作為,夫人怎麼就想不開呢,打虎親兄弟,謝氏子嗣單薄,隻有長房和二房,将來能相互攙扶的還不是他們兄弟兩個?
這些話劉媽媽也勸過,勸了也沒有用,現如今她便也不說了。
十三這日,任夫人神色不濟的到了謝府,任大人亦是宗仁府主事,任家又不認識權貴之人,打聽了一天也沒有打聽出什麼來,任夫人這才到謝府來打聽消息。
同來的還有任蓁蓁,孔氏讓曼雲送了任蓁蓁到了望月樓,謝文惠招待了任蓁蓁,兩并不熟,說的也是客氣話,先說了天氣,坐了一會兒任蓁蓁見謝元娘沒有來,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大姑娘,怎麼不見謝姐姐?”
從稱呼上就能聽得出來與謝元娘更親近一些。
前世謝文惠見多了這樣的事,不過多是旁人與她親近,與謝元娘疏遠,今生到是好,反過來了,這滋味還真有些不好受。
謝文惠道,“讓人送了信,這個時候還沒有過來,許是不會過來了。”
侍立在一旁的寶枝眸子晃了晃,姑娘變的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不過看得出來是真的不喜歡二姑娘。
任蓁蓁失落不掩于表,“謝姐姐許是還在生我的氣?”
謝文惠挑眉,“你們吵架了?”
任蓁蓁張嘴想學福袋的事,一刹間就想到了兄長的叮囑‘萬不可說出去,對謝姑娘名聲不好’,話就卡在了嘴邊,對上謝文惠的打量,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有。”
目光躲閃,一看就是在說謊。
謝文惠原還真沒有把任蓁蓁放在眼裡,前世縱然任顯宏成了吏部侍郎,可任蓁蓁嫁的并不好,被婆婆蹉跎而早早便死了,這事沒少讓人在背後議論,所以謝文惠對任蓁蓁也的客套卻又帶着疏遠。
此時見她這般舉動,又淡了幾分,“我平日裡多是看書,不知任姑娘喜歡做什麼?”
“和身邊的婆子學學繡花。”任蓁蓁也感覺到謝文惠的态度冷了些,便越發的拘謹了。
謝元娘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問一答,像訓話的場面,她唇角一抿,“我來晚了。”
人就這麼來了,明明沒有讓人送信,謝文惠放在方幾下的手一緊,目光透着幾分銳利的盯着謝元娘,目光太強,謝元娘看了過去。
“姐姐怎麼了?”
謝文惠眼裡立馬換上溫和的笑意,“任妹妹剛還在提你,快過來坐吧。”
謝元娘表現的落落大方,謝文惠覺得她太緊張了。
等謝元娘和任蓁蓁打招呼時,謝文惠已經将心态調整回來,若謝元娘真是重生的,又怎麼會不管父親的事呢,偏和前世一樣沒心沒肺能吃能睡,是她太過緊張了。
謝元娘在任蓁蓁的身邊坐了下來,握着她的手,“看着沒什麼精神,也是因為你父親的事昨晚沒有休息好吧?”
任蓁蓁情緒格外高漲,“謝姐姐,你…你不怪我?”
謝元娘不想讓任蓁蓁提起福袋的事,“原本也不是什麼事,這事隻當過去了,不許再提,不然你就是不認我這個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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