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洋也走過來,一把拉過我,“傻了?過來。”
我被孫一洋拉着,跟着阿傑向座位處走去,所有的樂隊都結束了表演,一個客串的演出後,評委宣布比賽結果。
我們所有人都豎着耳朵聽着,聽着這個結果,然而當那個男人向我揚起嘴角的一瞬我就預感到,第一名定是“域外”。
不出所料,“域外”取得了第一名,獲得了三萬塊的現金獎勵,隊長是那個主唱,那個妖物般的男人再次上台領取獎杯,台下的呼喊聲仍然不斷,“域外”獲得了完勝。
當然,我們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第二名,而我們沒有人上台領獎,因為第二名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拓想要的,阿傑心中知道我們赢不過“域外”,而孫一洋根本不關心這個。阿傑站起身,一揮手,“我們走。”
他話音落處,我們都起身離座,向着體育館大門走去。我們一行四人,走在寬闊的馬路上,阿傑突然開口:“默,如果是你來唱,我們和域外或許還有得拼。”
孫一洋白了阿傑一眼。
“那個主唱…”我想說些什麼,可我又說不出話來,那個主唱什麼呢?我想說那個主唱太強了。
阿傑打住了我的話:“老貓很強,我們不可能靠主唱赢過他們。”
“老貓?那個主唱?”我問。
“嗯,域外的主唱叫老貓,是個傳奇人物,他成就了域外。”阿傑說道。
那個男人鬼魅的樣子又出現在我的眼前,原來他叫老貓…
我不再言語,繼續走着,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喂,喂!”
這聲音很熟悉,也很好聽,我們一行人停下腳步,卻沒人回頭。
“喂!前面那個女的。”
在叫我嗎?這麼晚,大街上除了我們四個人哪裡還有人影,隻是聽到這個聲音,我不想回頭,不想看到那個男人。
“說你呢,耍貝斯的那個!”
結果他這一句話剛一出口,我們四個齊齊回頭,是“域外”那一隊人,老貓站在當中,正歪着頭伸出手來指着我,“你。”
他漸漸走近,直到我面前,他個子高出我很多,低頭看着我,“彈得不錯。”老貓緩緩開口。隻是還沒等他說完,孫一洋突然沖過來,一把抓起老貓的衣領,“你要做什麼?”
老貓不慌不忙,擡手撥開孫一洋的手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點着他的肩頭,“如果沒有你嘛,這個隊還算不錯!”
孫一洋聽了,一手抓住老貓的手腕,另一隻手掄起胳膊就是一拳,卻被老貓擋住,孫一洋回手又是一拳,老貓很輕巧的躲開,笑着說:“幹嘛這麼激動。我就是想告訴你們,這個女的不錯。”老貓說着指了指我,接着轉身要走。
“少廢話,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孫一洋還要伸手,卻被阿傑攔下來,“好了,孫一洋!”
老貓哼了一聲,帶着“域外”一行人走開了,這是我第一次與老貓的接觸,我一句話都沒有對這個高傲的男人說,也沒有想過将來有一天會與他同台演出,更沒想過我會指着他的鼻子與他叫闆。
那時的我完全無法預料到原來成功的道路是用鮮血與恐懼鋪就而成的,當然,如果不是孫一洋把我賣了,或許也不會有後來的事吧?
人生的拐點上我們又會做出幾次正确的選擇?
第63章孫一樣
我熄滅了手裡的煙,喝空了酒,懶懶的窩在沙發裡,轉頭看向窗外,思緒開始快速地回轉,不得不再次回想起那段往事。是的,那一天,我遇到了老貓,同時也離開了孫一洋,記憶中那是我與他的最後一次對話。
我轉頭看到幕幕,她一言不發,有點不像以前的她,我别過頭淡淡的問了句:“那個當初與你一起混場子的女孩怎麼樣了?”我是突然想到這麼一個人,我很想知道幕幕後來認識的朋友怎麼樣了,那個在我走後一直陪着幕幕的人,她會是什麼樣呢?
啪嗒一聲,我猛的轉頭,看到幕幕手裡的杯子突然脫落,摔在地上,咖啡灑了一地,雪白的杯子如雪球般咕噜噜地向我滾來,直到撞到我的長靴,才緩緩停下;她這是怎麼了?如此失魂落魄,我彎下身拾起杯子,服務生正趕過來,不停地擦着桌上的咖啡。
我知道我觸碰了她的底線,我就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這些年,她還是有變化的,可究竟是什麼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幕幕也會如此不安?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獨自一人推門進屋時的一幕,心也跟着抽搐,我随手将杯子放到桌上,看着幕幕:“人都是屬于自己的,好壞與别人無關。”
我這樣告訴幕幕,因為我心裡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沒人會替你買單,走錯了,受傷了,就算死也要自己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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