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這是要為徐輝報仇,我一個轱辘從地上爬起來,撒丫子跑出卧室,沖進廁所鎖上門,然後不住的喊着:“完了完了,我肚子疼,要拉屎,可臭了,誰也别進來!誰也别進來!”
想起這事兒,我發現自己小時候竟然就這麼機敏…
*
“三味書屋”,這書店一點沒變,堆得滿滿的書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這門市小的可憐,老闆卻也不說兌個大點的地方,哦,才注意到,書店現在的老闆我早就不認識了。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收銀台的位置上,手裡夾着根紅河煙,同樣帶着副眼鏡,略微有點地中海,看來讀書人果然是容易掉頭發的。
我正有些思緒混亂的胡思亂想,電話鈴突然想起,來電是個陌生号碼,雖然沒有存入電話本中,卻有幾分印象;按了接聽鍵,一個好聽的男聲傳入耳中,很是熟悉,怎會不熟悉,因為前幾天我們剛通過電話,贊助商那邊的負責人,怎麼又打到我這裡?
“喂!”我有些不耐煩的嚷道,同時走出了書店。
“是徐小姐嗎?不好意思,打擾您…”
......
TMD,不好意思打擾還說了那麼多,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找不到經紀人找我?莫名其妙!
第45章寫作業
因為這該死的經紀人的電話關機,贊助方将電話打到我這裡,沒辦法,我隻得應約前去中央大街的ILLY咖啡館,真是沒事找事兒。
這是一條新建的馬路,道路寬敞,闆油路兩旁還種了楓樹,金黃的落葉鋪滿街道。我站在馬路這邊,遠遠的便看到對面咖啡館閃爍着“ILLY”的燈箱牌,明亮的大門偶爾一開一關,有人出出進進,應該就是這裡了,我心想。
于是扔掉手裡的半截煙,用力的在腳下碾滅,以洩我心頭的無名火,然後擡腿前行,進了咖啡館。
然而,令我難以置信的是,當我轉身望向靠窗的位置時,我竟見到了她,我兒時的老友,死黨,或者叫做發小。我心裡突然有些不安,腳下一步步的走向她走近,盡量放緩步子,為的是可以壓住心中有些激蕩的情感;她好像有些變了,眉目沉寂,目光清冷,衣着整齊得像個教師。她變了,隻是臉上的笑容依然讓我懷念,隻要一眼,我便認得出;安幕幕,你果真沒有食言,微笑着等我在原地。
我将貝斯放下,坐到她面前。
“六百,你回來了。”幕幕竟先開口。
“操,六百,太多年沒人這樣叫我了。”我脫口而出,是真的太久沒人叫我六百了,是的,其實我以前有個外号,叫六百,但自從我與孫一洋鬧掰後就再沒人這麼叫我了,因為再沒人知道我的過去,沒人知道我的生命源于六百塊錢的超生處罰金…
*
其實,我與我弟的關系遠不止搶奪與被搶奪那麼簡單,我們也曾有過雇傭關系。
那一年,我已經上小學三年級了,而徐輝剛上一年級。那天下午,我正盤算着要去找幕幕出來玩,徐輝突然跑過來對我說:“二姐,二姐,幫我寫作業行嗎?”
“什麼?”我驚訝地看着他,他那張小臉簡直無辜的能死掉,“要我幫你寫?你自己不會啊!”
我當時特擔憂,他才上一年級就不會寫作業,這将來可怎麼辦?難不成都要我來幫他寫?這可不行,我哪有那功夫。
“不會…”徐輝的聲音特小。
“不會?不會你還有理了?”我正要逮到機會好好批評他一下,卻突然想到個好辦法,于是仰着頭說:“要我幫你寫?也行。”
“哇,真的行嗎?二姐。”
看他那雙眼睛都要冒出星星來了,“當然可以,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啊?”我可不能和他客氣,分毫必争,沒好處的事我不做!
徐輝撓着頭想了半天說:“《金剛葫蘆娃》給你看。”
“不要,都看過的玩意了,誰要啊。”這點小恩小惠就想打發我辦事?
徐輝見葫蘆娃無法收買我,眼珠開始不停的轉動,我知道他是在想辦法,我就不相信他沒有寶貝了,肯定有更好的。結果,他終于放血了,我看他咬緊嘴唇從兜裡用力的一掏,足有五厘米那麼厚的一沓PIAJI,全是塗了油的寶頭,天啊,那一瞬間,我突然看到眼前閃過一道金光,就是這個了。
“這些都給你!”徐輝咧着嘴狠勁地說,那表情特痛苦。
哇哦!這回賺大了,但我知道我不能讓他看出我的心意,必須表現得勉強一些,于是我抿起嘴,歪過頭,看着徐輝拍在桌上的那一沓PIAJI,足有十來張,可都是我早就惦記着的大寶頭啊。
我将手放到下颚上,佯作思考,“嗯…這個嘛,可以考慮。”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偶像的奮鬥史(娛樂圈) 廢棄狼妃 将就着過吧 單箭頭 三清偷聽我心聲,洪荒劇情崩完了 貧道混初唐 絕世小帝師 被告白十次後 (紅樓同人)一夢潇湘冷清秋 我家師尊超護短,你敢打我試試? 磕cp掰彎了我自己[娛樂圈] 摩天紀 穿越嫡女去沖喜+番外 隔壁那個AD好像暗戀我 你曾是我視線不及的遠方 甯為悍妃 (紅樓同人)紅樓之玄清+番外 弟弟是個病嬌怎麼辦 黑白系女孩 神靈被吃案現場,一個路人在擦嘴